(还是剧情)
薇尔瑞柏当即决定立刻跟随斯内普回霍格沃茨。苏格兰高地寒风猎猎,比科克沃斯还要冷。她赶紧裹紧风衣加快脚步,跟着斯内普朝城堡的方向走去。
城堡里也不暖和,甚至比外面多了一种阴冷的感觉。但薇尔瑞柏已经适应了周围的温度不觉得那么冷了。
夜晚的城堡光线很暗,火把好像快要熄灭了一般。走廊里空荡荡的,除了她和斯内普的脚步声,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不禁摸了摸口袋里的魔杖,想着各种情况下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咒语。
大概是感觉到了薇尔瑞柏的紧张,斯内普放慢脚步等她跟上来握住她的手。
“前面就是校长室的入口,不远了。”他轻声说。
斯内普的手温热有力,让薇尔瑞柏感到安心。她回握了他一下,慢慢放松下来。
很快在半明半暗的走廊尽头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石头怪兽。怪兽的双翼护在胸前,一副防御的架势。薇尔瑞柏忽然想试试自己的记忆是否正确,于是抢在斯内普前面说出了一个口令,“柠檬雪宝。”
怪兽闻声而动,张开双翼旋转着露出后面的楼梯。
斯内普短暂地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又变成了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不要太过张扬,小心被黑魔王盯上。”他走上旋转楼梯,沉声评价道。
“嗯,我只是试验一下,下次注意。”薇尔瑞柏紧跟在他身后,从善如流地回应道。
他们随着楼梯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前,橡木大门正敞开着迎接他们的到来。邓布利多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他们表示欢迎。
“欢迎,薇尔瑞柏小姐,很高兴见到你。辛苦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苍老的声音却有着少年般轻快的节奏,让人觉得他真的很像个老顽童。
“我也很高兴见到您,校长先生。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感觉像是做梦。”薇尔瑞柏兴奋又热情地上前握了握手,心里想着要不要找个本子求个签名。
“坐吧,薇尔瑞柏小姐。我刚刚还在担心你不愿意来霍格沃茨呢。没想你这么快就来了,真是太好了。”邓布利多说完,旁边架子上正在掉毛的凤凰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声。“哦,对,这是福克斯,一只凤凰,您一定知道吧,它快到了涅槃日了。”他接着说。
像是要验证邓布利多的话,福克斯自己又拔下来两根羽毛。
“哦,别着急,别在我面前燃烧,我可不想做救世主。”薇尔瑞柏坐下来紧紧靠着椅背,拉开和福克斯的距离。
耳边传来斯内普的轻哼声,她扭头去看,发现斯内普也板着脸看着她,似乎不太高兴。难道他希望自己做救世主?不能吧……薇尔瑞柏心里直犯嘀咕。
“看到凤凰涅槃的人就能做救世主吗?真是有趣的说法。这也是你预知的一部分吗?”邓布利多打断了薇尔瑞柏和斯内普的眼神交流。
“呃,当然不是,我就开个玩笑。刚刚忽然想起来哈利第一次来校长办公室时,福克斯就当着他的面燃烧了,把他吓了一跳。不过现在应该不会了,没有袭击哈利也不会被送到校长办公室了……”薇尔瑞柏回过头看着邓布利多说。
“是啊,现在发生了一些变化,也是我想请你来的原因。”邓布利多表情凝重了一些,“关于日记本或金妮?韦斯莱小姐,你能想起什么遗漏的事吗?”
“要说细节,那恐怕一天都说不完。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得知道日记本为什么没有采取行动。”薇尔瑞柏说,“日记本被创造出来就是要当做武器使用,它里面的魂片就是要攻击的。它通过控制金妮实现攻击目的,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可现在没有发生,是因为金妮没被操控,还是因为日记本改主意了?如果没被操控,说明问题出在金妮身上。可如果魂片改主意了……那就比较严重了……按理说魂片是在经历了一个学期才改主意要对付哈利的,说明它认为原来的意志更重要。可它现在放弃了原来的意志,要么就是获得了足够多的信息,要么就是有主魂操控……可这两个都不太容易实现……”
“是个不错的思路。”邓布利多将两只手交叉起来,陷入沉思。
“你那么肯定日记本会作为武器使用?”斯内普问。
“是的,它被创造出来的目的就是等黑魔王离开霍格沃茨后再发动袭击。黑魔王的魂器很多,所以牺牲一、两个在他看来无所谓。”薇尔瑞柏说。
斯内普拧起眉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那个,你们真的肯定日记本进入学校了吗?既然事情发生偏差,会不会卢修斯根本没把日记本塞给金妮?”薇尔瑞柏忽然问。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
“我们并不确定。实际上入校检查时也没有发现那样一个黑皮本子。但卢修斯家确实被查了,他把日记本拿出来的可能性很大。”斯内普说。
薇尔瑞柏戳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所以应该先验证一下金妮是否拿到了那本日记。如果没拿到,又会在哪儿……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你们是教授,学生的事了解起来其实并不方便。但学生和学生之间就不一样了……”
“你想做什么?”斯内普怀疑地看着她。
“你们觉得我去学生里做一次卧底怎么样?”薇尔瑞柏试探地问。
“二十八岁的一年级新生?”斯内普揶揄道。
“当然是十一岁的一年级新生。合适剂量的缩身药水对魔药大师很难吗?不行的话用复方汤剂也行。”薇尔瑞柏挑衅地看着他说。
“你真的想这么做?”斯内普严肃起来,“你真的要长期服用魔药把自己变小留在霍格沃茨?容我提醒你长期服用魔药是有伤害的,更别说还有其他危险……”
“我可以只在必要的时候喝魔药,不喝魔药时去你的地窖躲躲就行了。别的危险也没啥,既然魂片现在还不打算行动,那就暂时安全。而且我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可以扎实一下魔法基础嘛。”薇尔瑞柏说。
“我也觉得是个好主意。”邓布利多开口道。
“你答应过我的,邓布利多!只是问问题,不用她做什么!”斯内普忽然变得愤怒起来。
“西弗,”薇尔瑞柏抢在邓布利多之前说,“我只是上个学,又不是加入食死徒,别那么紧张。我需要有配得上和你并肩作战的能力,我需要学习。”
“我可以单独教你。”斯内普固执地说。
“可是你没有时间啊。”薇尔瑞柏说。
“我只想说,爱一个人就应该给她自由,而不是把她困住。你保护的过头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
尽管邓布利多是在替自己说话,但涉及到斯内普,薇尔瑞柏还是不客气地回嘴道,“您这话还是等您的爱人自由了再说吧。您的保护可是更严密呢。”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虽然不是保护,但,你说得对,在爱面前我们都不容易保持理智。”
凤凰又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叫声,然后毫无征兆地燃烧起来。
“哦不——”薇尔瑞柏头疼地捂住眼,“我没看见,不是烧给我看的——你怎么能提前烧起来呢——”
“你自找的。”耳边传来斯内普轻飘飘的奚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