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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在生殖腔内横冲直撞,说不清一点规律,男人就着深处肏干着,趴在她的后背,舔吻着她的后颈,原本腺体的位置已经结痂,只剩下一片比周围稍嫩的皮肤,旧伤未愈,又添新痕,柏洲尖锐的犬牙蹭着这块皮肤,像过去他常做的一样,浅浅地刺入再撕咬,血液的腥冲淡了信息素的花香。潮湿的痛感让南乔更加厌恶,腺体的报废正是拜他所赐,留恋不舍的还是他。
“对不起”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僵硬,沉溺于情欲时他也时常愧疚。
没有再在腺体上舔吻这种危险动作,他直接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按着她的腰肢,让性器肏得更深,持续地快感在交合处传递,最后抵着生殖腔狠厉抽插,南乔已经很久从来没有试过这种程度的性爱,如温热泉水一阵阵冲刷着身体,手脚发软到予取予求。
脚背蹭着柔软的床单,无力的腰部塌陷又被他揽住,男人的大拇指跟着进攻的频率摩梭着她的腰窝,激起一阵阵战栗,近乎蛮横地长久冲刺之后,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射入,打在大开的生殖腔内,持续的时间漫长到发昏。
缓了片刻,南乔摸索着按开了房间的灯,光容易给浅瞳色的人带来不适,下一瞬她的眼睛就被捂住,皮肉透出的粉色渐渐消失,光温和地泄入眼中。
柏洲想和她再温存一会,从身后抱着她,吻着她背后光裸的节节棘突,层迭的红痕变得暧昧艳肿,他心痒难耐,撩开她脸侧的头发,从耳后缠吻上面颊,欲勾着她再次沉沦。
南乔侧头埋首进枕头,躲开他的亲密,等身后人停了动作,一双清明的眼直视着他。柏洲一下卸了气,今天确实已经过分了,但他只是想揽着她好好睡一觉,她这么一眼他就不敢再上前了,起身拿过自己的枕头,低哑的声音在静谧夜色中是稳定的安抚剂:“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客房睡。”
说完没等她反应,他心里压抑的苦涩又被回忆撩起蔓延开来,他还记得一个月前,他们刚刚结婚,他缠着她日日夜夜不肯放手,某夜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南乔连枕头都没沾一下,扯过睡裙往身上一套,他昏沉却也着急揽着她的腰,却被一指一指掰开。她下床的时候站都站不稳,还是强忍着走出房门。
语气冷漠得不像妻子对丈夫的言语,更像是未曾相识的陌生人:“合同里只是说了要履行义务,没有说要一起睡一整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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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器我尊都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