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
越兰时一哽,扫了眼独欢,独欢“哎”了声,说:“我还是留下来吧,免得一会出什么事。”
独欢到底是个器修,什么天材地宝的能力多少都知道一点点,有他在确实会好一点。
越兰时咬着后槽牙,明显十分介意在场有两双眼睛看着自己。
仙人正在和独欢用眼神交流的时候,近戎已经把越兰时放好靠床,紧接着起身来到他脚边,迟疑的掀开被子去脱越兰时的裤子……
“等等!我自己来。”
越兰时一出口就后悔了,毕竟因为一时羞耻而嘴快,转念一想这会有两个人在看,他自己弄那他岂不是……
“你还是别动了。”
近戎没有顺着越兰时,手上动作快了点,抬起他的双腿便往后穴伸进去一根手指,好在是带水的,直接把红珠塞进去或许也不妨事。
但那可能会疼。
近戎合了合眼,苍白着一张脸耐心的给越兰时扩张。
越兰时的眼神不知道该往哪放,随后终于改成紧盯着独欢,独欢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自在的结巴起来:“你……你别老看着我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越兰时忽然听见十分剧烈的“呲呲”声,他讶异的看向声音来源——近戎居然完全捏着那一枚红珠往自己下面塞,手指已经开始黑红冒着黑烟。
“唔!”
越兰时还来不及想别的,那红珠一下子便塞了进来,感觉上远比刚才看着还要大,穴口撑得发酸。
好在表面圆润,内芯也温和,不至于出现别的折磨。
近戎尽量塞得深一点,随后合了合眼,迟缓的给越兰时重新穿好衣裤盖着被子,坐回仙人身畔。
越兰时复杂的看了一眼近戎,不明白他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近戎抱着越兰时的头往自己肩上靠,他一张脸难得浮现疲累,仿佛叹息一般的说:“好好休息休息,有什么不适便与本君说。”
“怪了,你跟他什么关系?”
独欢摸着下巴道。
越兰时白了他一眼,显然也是不知情。
理论上来说靠在近戎怀里应该没那么容易睡着才是,可越兰时偏偏睡着了,还做了梦。
那是一个很熟悉的地方——小天阙。
小天阙那棵巨大的榕树之下,一袭红嫁衣的荣华满头珠翠却不掩芳华,她站在远处冲越兰时挥手仿若一团赤色明亮的火焰,明媚的笑着高声呼唤
“三师兄——!老三!”
“……荣华。”
越兰时在睡梦中蹙眉呓语,近戎猛然睁开眼睛聆听,只听见越兰时在重复着“荣华”二字……
近戎脸色陡然变了,因为意识到这或许是个人名,而越兰时脸色愈发红润,在近戎发作之前,竟然主动贴上近戎,甚至扯开自己的领口紧紧贴着近戎的轻甲上。
近戎把心里那些胡思乱想强硬压了下去,发觉越兰时状态不对,便抬手试探越兰时身上的体温——果然滚烫发热起来。
紧接着,近戎将手掌覆盖在越兰时小腹上,这里的温度比体温还高了一点。
近戎在脑内传音召唤方才的老者,那人进来一看,连忙去探查越兰时体内状况,好一会才松了口气,他悄声道:“君上,是焰陨石起作用了,不妨事的。”
“那就好。”
近戎喃喃的说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接下来本欲再说什么时,一个仙人打扮的男子大步走进屋内,细看之下竟有六分与越兰时相似,只是比起现在只有少年体型的越兰时要更加成熟修长,他看到近戎也不跪,直直看向正在梦魇的越兰时。
“君上!他……”
“嘘——!”
近戎立即打断他的话头,眉头紧锁着制止他大声说话。
可惜越兰时睡眠浅,轻易就被惊醒,他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与自己有六分相似的男人,他一个晃神,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越安?”
“什么越安,我叫容君。”
自称容君的男子倨傲的抬起下巴,眼神轻蔑。
近戎见越兰时被惊醒,一时之间也不好发作,只能尽量和缓着说:“都下去,无令不得进来。”
“君上……”
“别吵了,下去。”
近戎瞥了一眼容君,森冷的警告意味十足。
容君被吓得一颤,仿佛是第一次见到近戎如此神态,竟心虚的告退离去,步履匆忙。
“原来是你的人啊……”
越兰时情绪低迷的说道,或许是身体发热又刚从梦中转醒,越兰时的语气十分和缓飘渺。
近戎抱着越兰时的手紧了紧,心情与越兰时比起来大相径庭,他阴郁的抿着嘴,半天才问:“你刚才把他认成谁了,也是姓越……你兄弟?”
越兰时故意合上眼假装睡着,完全没有想回答近戎的意思。
近戎微微低头看越兰时,却优先看见仙人裸露的锁骨和大片胸膛与自己轻甲紧密贴在一起,刚才他是主动贴上来的……
算了,也没什么可醋的。
近戎如此安慰自己。
这次越兰时睡得总算安稳些,没有再进梦魇,但身子还是微微发热,下意识的与近戎紧密贴在一块。
近戎生怕再弄醒越兰时,一天下来竟然都没有动弹一下,未伤的手始终搂着越兰时的后腰,脸上分辨不清情绪,魔医弯着腰为近戎包扎手上烧出来的伤,大气都不敢喘。
越兰时睡了一天一夜,幽幽睁眼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依然紧密的贴着近戎,近戎眉眼间全是疲倦,貌似受伤不轻且一直都没有休息过,床边那个倒霉的魔医居然也侍奉在旁。
在场三人貌似只有越兰时好好休息了。
独欢倒是不在,兴许是知道越兰时安然无事,而且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醒便散了。
近戎无时不刻注意着越兰时,他马上察觉到越兰时醒了,立即开口唤
“魔医。”
魔医本来站在一旁昏昏欲睡,冷不丁一听传唤,马上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迅速上去查验越兰时的身体,好一会笑着说:“成了!好在魔胎未成卵,去除时并未对公子身体造成损害……休养两三月即可。”
“好,下去吧。”
“是。”
近戎弯着嘴角亲亲越兰时的额头,总算放心的笑了起来,好一会又皱着眉头问:“荣华是谁?”
“什么?”越兰时一惊。
“你梦里一直在叫荣华。”近戎专注的盯着越兰时,放在他后腰的手掌向上抚摸,直到指腹磨挲仙人微红的眼尾。
越兰时目光躲闪了一下,垂目道:“……荣华还能是谁,当然指的是荣华富贵了。”
近戎似有所感,但没有去追究,低头浅浅吻了吻越兰时的眼角轻笑着说:“你倒是势利,不过你若是好好顺着本君,莫说荣华富贵,魔界之权也可许你一二。”
越兰时没有反应,只是一味低着头,毕竟乍然一提荣华便好似拿捏了蛇的七寸,越兰时生怕和近戎多谈两句都会给荣华带来灾难。
近戎看着这样的越兰时只觉得其乖顺可爱,捏着仙人的下巴使其抬起头来。
仙人本不属于那种漂亮艳丽的长相,少年感十分明显,面颊还有不少肉,捏一捏好似能掐出水来,眼尾仿佛天生得薄红,嘴唇也十分红润有水色,况且身体不够成熟,胸脯被玉骨勾勒出来的肉感以及细腰如同水蛇一样,竟也能轻易勾起男人的根本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