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傀儡和仙人(一)
这会越兰时瞬间便懂了,立即伸出手去扩张,由于一直在被引弄情欲,那小洞流的水比寻常时候还多,越兰时自己便弄得“噗呲噗呲”作响。
近戎喉结微动,越兰时弄得正兴起时,忽然被魔君翻过来压在地上,清脆的铃铛声音“哗啦啦”,水池之上四目相对
“你可是你勾引我,你求来的。”
近戎低低道,而越兰时则满眼期待,还伸手揽着近戎的脖子索吻。
近戎终于低下头与越兰时纠缠,舌头也越来越长……
“唔!”
越兰时忽然睁大双眼,不单单是喉咙突然被侵犯,还有下身那个痒了一天一夜的洞终于被贯穿,猛烈得将他身体顶出去了许多,四肢上的铃铛也跟着响,近戎的动作毫不停歇,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挺动,铃铛声音不绝于耳,清脆极了。
越兰时前所未有的感觉到满足,抱着近戎的手也就更紧了些,两个人看着像一对浓情蜜意的新人。
昨天晚上近戎捆在越兰时身上的红绳此刻被触手拉扯着,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都得到了抚慰,甚至胸口那一对红乳被折腾得涨疼,但越兰时十分开心,甚至忘乎所以。
越兰时一头长发如锦缎铺散在地上,有好些垂进了水里,因为身体不断被顶得耸动,水里那头发连带寂静的池水也不断起水波……
……
越兰时脑袋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还在和近戎交欢——坐在魔君怀里欢快的摇晃着腰肢,配合近戎那根阳物的疯狂顶弄进出,双手抱着对方的头,方便其吸咬红乳,另一边的乳首已经肿如葡萄,越兰时记不清这场欢好持续了多久……越兰时逐渐记起自己之前是怎么主动勾引近戎的,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恰巧清脆且绵延不绝的脆铃声不断响起,这让越兰时更加感到羞耻,一时之间身体有些发颤,但近戎却咬嘴中乳首咬得更为用力。
大量数不清的黑色触手通通缠在越兰时身上,若有若无的显露出满是红痕的皮肤。
神体修复得应接不暇了。
越兰时不禁苦笑: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神体会修复不回来,会使自己永远一副淫靡的样子吧?
近戎感觉到了越兰时在走神,重重咬了一口越兰时的乳晕。
“嘶……”越兰时吸了一口冷气,垂目看着近戎的头顶,心中五味杂陈,而这个时候伸来一根黑色触手到越兰时嘴边,越兰时几乎是下意识张嘴含住,任由其深埋进喉咙里缓缓进出……
好奇怪。
越兰时合了合眼,总觉得自己不该变成这个样子。
那自己在修为尽废的情况下,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到此时,越兰时想起之前独欢说过的一个功法:别说男女,妖魔都能……
越兰时眼中陡然生出绝望,真要自甘堕落到那个地步?
“嗯!”
身体里那根阳物突然一顶,越兰时短促的闷哼了一声,随后体内那根阳物射出滚烫大量的液体打在肠道里面。
越兰时喉咙里那根触手还在抽插,因为下面阳物的释放,上面那根反而越来越快……
等撑过去之后,越兰时好一阵都没法开口说话。
近戎十分喜爱越兰时从始至终的配合,抬头轻轻吻了吻越兰时的锁骨,抽出阳物之时,许多白浊喷涌而出流到地上,以及近戎的衣摆上。
像坏了的精袋子。
越兰时如此想着。
“进来。”
近戎忽然开口,紧接着门外的侍从鱼贯而入清理一切。
侍从为越兰时披上衣服时,越兰时轻微的躲避了一下,近戎看在眼里,他开口道:“不要抗拒他们,知道了吗?”
越兰时垂目,迟疑的张开嘴说:“好。”
近戎满意的揉揉越兰时的头发,起身穿好衣服出门离去。
侍从们把越兰时清理干净,像摆弄精致的玩偶一般放平在床上盖好被子。
越兰时等他们都走了,这才又撑着身体坐起来,枯坐许久之后挑过来一缕头发在指间转来转去打发时间。
怪不得师妹喜欢这样玩,原来确实有的时候需要这样……
越兰时想叫独欢出来,但是直到这个时候越兰时才反应过来他没有叫独欢的方法,从来都是独欢自己想出来才出来。
没有独欢在耳边吵吵嚷嚷,好像确实很无聊。
越兰时也不知道这样呆坐了多久,一直到天色见暗时,侍从们进来点烛火。
他们点完烛火之后便拿毯子裹了越兰时去水池洗浴,这一次越兰时当真没有抗拒侍从,只是身体非常僵硬而已。
他们没有给越兰时穿衣服,反而一声不吭的拿红绳捆了越兰时,越兰时立刻要挣扎却难以抵挡多位侍从的压制。
一条红绳模仿那晚近戎绑越兰时,缠过乳首又缠住阴茎,双手还反绑在身后,双腿也同样各自叠起来捆着,大开着下半身,翘起的臀瓣间隐约可以看见越兰时后穴里面有一根粗长的红玉。
这根红玉被越兰时的淫液沾湿,总是会时不时的滑出去,需要万分注意着夹紧才不至于使它流出来一段去卡在穴口箍得酸胀疼……
越兰时嘴里还塞一颗镂空的红玉球,外面勒着一根红绳,就以这么一副屈辱的模样放着跪坐在床上。
床边垂下了一层薄薄的纱帘,等待近戎过来。
越兰时低着头沉默着,忽然眼前弥漫出红雾,紧接着吵吵嚷嚷的声音又出现在耳边
“哟越兰时!你……嗯?你这是怎么回事?你那傀儡已经有这么大胆子了?”
独欢摸着下巴打量越兰时,哪想越兰时抬眼幽幽看着自己,似乎是有话要说,只是碍于嘴里有颗球和绑着一根红绳不好说话而已。
“我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独欢知道越兰时此时尴尬,便飘了出去,结果不到一刻钟里面窜了回来哇哇乱叫着说:“越兰时!你小子别告诉我这里是魔界!”
越兰时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独欢像是炸了毛的猫,对着越兰时“你”了老半天。
越兰时的表情一点无辜和尴尬都没有,显然来到魔界这件事情是越兰时亲自干的并非被迫,这就让独欢更加生气了
“越兰时!你简直不要命了!你不知道魔族是会食仙人血肉滋养的?你不知道魔族恨仙人入骨?你想死多简单啊,非要走这路?”
独欢毕竟年纪大,嘴碎唠叨这些个毛病真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越兰时面上未有不耐之色,只是床帘突然被掀开,露出了近戎的脸。
这一下打断了独欢的絮叨,场面瞬间寂静下来。
近戎坐在床边,看见越兰时嘴里因为堵着球,不得已流出来丝丝缕缕的涎水,他笑着用指节抹去越兰时唇角的口涎说:“看来还是得好生调教才是。”
“啧。”独欢不屑的白了一眼近戎。
毕竟独欢也曾是个调教人的好手。
近戎解开越兰时嘴上的红绳,轻轻将其嘴里的红球取出来。
越兰时正缓缓合上嘴巴,近戎伸手挑起越兰时的下巴问道:“这个时候应该说谢谢君上。”
越兰时顿了一下,顺从的开口道:“……谢谢君上。”
“乖。”
独欢在一旁眉头紧锁,他当然看得出越兰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迫于近戎淫威才低声下气。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越兰时看了一眼独欢,独欢心领神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