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大公就是这样三天一犯病……
孩子,毫无疑问,会是众望所归的下一任魔王——”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苏醒后第一次和他见面,他对我说,想好怎么恳求他在我肚子里种一枚卵了吗?
这不是自负,不是脑回路奇葩。这是比我高明太多的棋手,一眼看透解决我困境的最好的走法。在珊索丝,维洛劝我怀孕,以此昭告魔界真魔给予了我新的使命——不,不够,支持瓦尔达里亚的贵族不会心悦诚服。除非我成为大公的卵床。
哪怕生下孩子后被去母留子,怀着瓦尔达里亚大公的孩子时,我就是安全的。
瓦尔达里亚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你不能挑我,”他温柔地告诉我,“我不会给你第三次羞辱我的机会,陛下。”
接着他把我横抱起来,踏上桌子,就像炫耀一样,转了一个圈,让我再看一遍这个大厅。
“真的没心情闲逛吗,陛下?”他愉悦地说,“我现在很有心情陪您闲逛,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是啊,我终于发现自己之前下错棋了,把你娱乐到了。特么的你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我攥紧了他的衣襟。
“我想见维洛,”我说,“在这个宴会举办之前,我想要先召见一下维洛伯爵。”
我能感受到,我把他的愉悦浇灭了。瓦尔达里亚冷哼一声。
我说:“这妨碍到您什么了吗,瓦尔德?”我的语气简直就像他,装模作样,故作姿态。
“没有,陛下,”他用一种轻佻的语调回答我,听起来就像刺杀事件之后,他告诉我那个派刺客的人是他下属时的那种语调,“愿意满足您的任何要求——哪怕你只是在,徒劳地做无用的事,收获惨淡的结局,最后绝望地发现,你唯一能依靠的,是我。哈。我期待你这次宴会上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