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廖希低头舔舐着腰间一处嫩肉,说好可怜,这么小也要被吃掉。
“可以了,你进来…”
路起棋指缝揪着廖希的发尾,眼角发红要哭不哭地请求,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指尖向两侧分开肉阜,露出淌水的蜜穴邀请。
阴唇被扯得变形,肉眼见浅红色穴口窄得连吞下一指都困难,此时却在渴求更粗大的玩意止痒。
“真了不起,”
廖希贴上去吮掉多余的蜜液,解裤子的动作却消极懒散,
“求人要有诚意,棋棋要叫我什么?”
一到性事里廖希骨子里那点掌控欲就掩饰不住,路起棋急得想咬人,嘴上还要甜甜地叫,
“哥哥,廖希哥哥。”
她被抱起调了个个儿,双膝跪在地面,小腹紧贴沙发,屁股高翘着任人摆布。这人浑身上下也就这一处长点肉,这会儿臀瓣上已经布满惨不忍睹的指印齿痕,搁平时路起棋早就要闹,廖希俯身亲在她侧脸,
“今天怎么这么乖。”
“你帮我解围了,”
路起棋眼底映着灯光忽闪忽闪的,才被欺负得过头,眼眶还半干不湿,表情却很认真,
“我也想让你高兴。”
廖希简短“嗯”了一声,撕开包装戴上,顶端顺着臀缝戳到穴口,毫不犹豫地进入。
距离上次做爱没过去多久,下身还是吞得艰难胀涩,路起棋本来还在等着夸夸,没想到廖希毫无预警眼色地操进来,尺寸不合规的性器硬生生撑开窄小的阴道,被顶得浑身发颤。
廖希自后方压上来,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腰背,空隙太小以至于上半身动弹不能,粗长的阴茎还在往里顶,路起棋渐渐感到缺氧,连尖叫都变得短促。
后入的姿势好像是能操得更深,胳膊趴在无受力点的椅面有些发麻,路起棋模模糊糊地想,这样半强迫的姿势,就少了很多面对面的亲吻和拥抱,只有下身激烈的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愈响,像野兽一样不知疲倦地只知交合。
廉耻心这才迟钝地涌现,阴道收缩泄出一汪清液,她舔到嘴角刚不自觉流出的口水,
“慢一点,太,太深…”连说话都不能连贯。
“操到哪里了,”廖希拉着她的手一同摸着下腹,隔着肚皮感受形状,“宫颈?再深的话是什么地方知道吗。”
“是,子宫。”路起棋被操得昏头,问什么答什么,“生小孩,胚胎发育的地方。”
这种状态下的路起棋不多见,廖希兴致勃勃,手指按过寸寸肌肤,“棋棋也会生小孩吗?”
“才不会。”路起棋最讨厌小孩。
“是吧。”廖希放慢顶弄研磨着紧热肉壁,满意地说,“棋棋只会被我操。”
是个风清月朗的夜,屋内呜咽和喘息不绝,路起棋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几回,从沙发做到地板再到床,她仰躺着苟延残喘,大腿被磨得合不上,腰后垫着蓬松柔软的枕头,廖希把床品都换过一套,因为路起棋上次提过睡得不好。
装好人。路起棋抽出身下的枕头,砸向正在拆新一个安全套的廖希,因为力竭连床尾都没飞到。耐着性子配合了一晚上,这人一点不知道节制,她现在委屈得想哭,“你适可而止一点。”
“你知道我只会得寸进尺,”
廖希欺身而上,拉开她的手腕,肉棒轻车熟路插进湿软的蜜穴。
“下次记得别轻易给我机会了。”他漫不经心道。
室温随情欲再次开始爬升,纠缠紧密的肉体如潮水一波波拍在岸边。
后半夜不知何时下起大雨,醒来的时候天色沉沉,路起棋感到全身关节也在水中浸过一般酸痛,嗓子干渴得直冒烟。
“醒了?”廖希原本在一边喝水,见路起棋醒了顺手把杯子递到她嘴边。
水还剩下大半杯,水面淡淡泛着波纹,看起来格外可口,路起棋犹豫不到一秒就下嘴了,咕噜咕噜喝了个见底,喝完说现在开始绝交一天。
属于是把过河拆桥这事干得炉火纯青了。廖希眼皮一掀,从床头拿了手机给她。
路起棋俨然不动。
廖希好心提醒:“看未接。”
路起棋眼神不自觉向下瞟,看到亮起的屏幕挂着两个来自路彤女士的来电。
……
挂了电话,路起棋沉默膝行到廖希旁边,两手一伸示意廖希抱她。
“又和好了?”
廖希松松搭着她的腰,一手捞过小腿,让路起棋跨坐到身上,看她很熟练地在自己怀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窝着,
“有两个消息,我爸那个事她跟叔叔说过了,让我不用管,已经解决了。”
路彤在电话里没细说,只提了一嘴李起兴在外地犯过不少事,路起棋惊讶了一瞬,仔细想想他没案底才不正常。
“动作这么快,你叔叔什么来头。”
廖希原本只是随口一问,见路起棋面露难色才来了兴趣。
路起棋回忆了一长串权势滔天财力雄厚加红色背景加贵族世家的景氏集团掌权人的人物介绍,勉强从中挑了个不那么拗口的名号,
——“他是yǎ州资产排名第二的富豪。”
至于谁第一,当然是男主爹。
廖希笑得直咳嗽。
官方设定就是这么写的,路起棋不想理他,你以为自己好到哪里,廖龙傲希。
“第二个消息,就是这位大人,”
路起棋指了指眼前的空气,仿佛刚刚那句大字报介绍还余音绕梁,
“29号要过生日,不能陪你跨年了,我得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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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大纲,每次又想写剧情又想写日常又想写h,这次发现都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