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吃错药
“我讨厌你。”
这句话说完李果自己都不相信。
原地傻站了好一会,只敢在梦里肖想的人如今近在咫尺。
李果深呼吸。
打开那瓶液体,仰头一饮而尽。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今夜她要告别羞耻,只做欲望的奴隶。
出乎意料的,嘴里没有什么怪味,就像在喝纯净水。
李果没有急着咽下,而是将其含在嘴里,除去鞋袜慢吞吞爬上了床,睡到了他的身边。
在此期间季勋依然维持着方才那个姿势,动也不动,眉头依旧蹙着,仿佛陷入某种难以脱逃的可怖梦魇。
李果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心,神情专注至极,像是在触摸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
口中的药液似乎已经开始生效,又或是房间里的制冷忘了打开,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身体如此燥热,喉咙无意识滚动,咽下几口清液。
热,好热。
李果晃晃脑袋,难耐地抓了下脖子。
垂下头颅吻上那人,舌尖灵巧撬开他的牙关,温热的春药混着口水渡进他嘴里。
季勋一开始没什么反应,甚至偏过头去退离她的靠近。
李果就会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动弹分毫。
很大胆,也很爽。
清液在挣扎过程中顺着男生锋利的下颌线滑落,打湿了洁白的领口。
他慢慢有了回应,舌头不再抵触,反而追着她一路吸吮。
两人激烈索吻。
反差有点大,对她的刺激同样也大。
李果像是一只被人抱在怀里不断顺毛、撸爽了的猫,对方手所到之处,快感酥酥麻麻,从尾椎一路攀升至天灵盖。
“嗯……哈……”
有双手掌悄无身息从衣摆下方探进来,指尖微凉。
李果下意识吸气收紧小腹。
他的指甲修得圆润,刮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时没有丝毫犹豫,直奔上面的鸽乳而去,她的胸膛起起伏伏,连带着那对乳儿也颤颤巍巍,害羞的往后退。
地方总共就这么点大。
乳儿也就这么点大。
钻进胸衣,少女的嫩乳一手便能被包裹住。
前所未有的柔滑触感从掌心传递过来,指缝夹了个石子大小的硬物。
李果感觉身上人的东西顿住了,紧接着胸前一边乳粒忽地被人掐住碾磨,他像是没控制好力度,用力一扯。
“啊……”她颦眉,泪水蓄在眼底。“疼。”
微弱的声音似蚊子叫唤。
可怜巴巴的。
试图唤起他的怜惜。
结果却像触到了某个神秘开关,嘴唇被狠狠叼住,品尝美味般大口大口啃咬,果子破了皮,猩红汁液流出,又被他细致而快速地舔去。
口腔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乳首被攥住,或轻或重,简直把她当成了个可以任人揉捏搓圆的面团,在她身上肆意宣泄体内暴戾情绪。
“好疼!”她惊呼。
李果意识到不对开始挣扎。
他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力气奇大,压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
这不应该。
他明明中了药,不应该有力气动才对。
随手放到床上的手机在这过程中不慎被她踢到地上,这本是不必去理会的,但是它在不停颤动。
“嗡嗡”——
“嗡嗡”——
铃声没有间断,鼓点般紧促。
害怕是家里人发现她夜不归宿给她发的消息。
李果推开身上人,想翻过身去够手机,下一秒他又快速扑过来。
缠绵,亲吻。
涎液互换。
趁着他扯衣服的间隙,李果艰难捡到手机。
屏幕亮起,一连串消息跳出来。
陌生号码:坏了,走得急拿错药了。
陌生号码:先别让他吃。
“咔哒”一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自身后传来。
陌生号码:不过吃了也没事,弄出来就好,不然……
她一目十行,看到一半。
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野兽吐息般的喘气声在耳畔响起,热风一吹,后脖颈汗毛都被吹开了。
李果扭过头。
看见季勋扯着领带,胸膛袒露,双目赤红,眼里透着饿狼扑食的幽光,像是要把她拆成八块全部吞进肚子里似的。
浑身一麻,手上顿时失力。
手机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沉钝的闷响。
季勋凑到她耳朵根,急促地呼吸着,“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
李果:“……”
李果还没来得及回话。
一番天旋地转。
她跪伏在床,屁股被人高高托起。
那头饿狼将她按在爪下,高挺的鼻尖咯到颈后细肉,季勋张开嘴,尖利獠牙锋芒毕露,咬住她的脖颈。
牙齿合拢,叼着块皮肉慢慢研磨。
李果清晰感受到动脉位置上的湿濡温热触感,身体不自觉战栗,“嗯~”
“咕咚”,季勋喉结滚动。
鼻腔发出蒸汽机驶过的猎猎风声。
剧烈喘息在少女翘着的后臀处停止。
李果闭上眼,手指用力抓紧身下洁白柔软的被单,心跳如鼓。
脑中一片空白。
她就这样维持着个羞人姿势,静静等神明宣判。
“这里,”他分开她的腿,贴着花心说:“……好香。”
两股之间热气熏熏,李果闻言腰塌得更低,整个人都麻了。
下穴洞口微张,一波接一波的花露连绵不绝吐露出来。
这回连她都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郁到窒息的糜糜之香,很明显,她情动了。
季勋深吸几口气,确认了香味源头,大掌袭上她的后腰,指尖卡在裤头,用力往下拽了拽。
李果迷迷糊糊地配合他脱下裤子,今天她穿了条灰色的内裤,小小一块布料,卡在两瓣肉唇之间,花穴开开合合,分泌的淫液轻易就透出来,在底部映出道深色湿痕。
他用手指戳戳底裤中心。
布料陷进去一个洞,收回手,指尖染上水泽,黏黏糊糊的。
季勋捻了捻两指间的湿液,聚满迷雾的眼睛爬上血丝,他迟疑道:“这是……”
“尿?”
“……”李果脸爆红,“不、不是!”
垂头凑近手指轻嗅。
味道怪怪的,但是没有尿液的腥臊味,反而带着点诡异的、让人越闻越上头的荷尔蒙气息。
季勋第一次闻,有些好奇,于是压着嗓子,求知若渴道:“那是什么?”
李果脸更红了,还咳嗽不止。
“是……”她有点难为情的小声隐去一个字,“是水。”
“哦。”季勋跟着复述,认真道:“这里不是尿,是水。”
说完,季勋埋下脑袋,直往她腿心处拱。
李果“啊”了一声,说:“干什么!”
双腿并拢,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他试着分开她两条细竹竿似的瘦弱小腿。
咽了口唾沫,然后说:“我口渴……好渴……想喝水。”
李果夹紧逼缝:“!!!”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