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你
黎桃今天心情复杂,不愿意再让自己去迎合陈辞,这种虚情假意让她觉得难受且作呕。她有点想任知铭了,他的人生履历中甚至没有半点瑕疵,gg净净,跟他b起来黎桃觉得自己的过往简直见不得人。可即便是这样,黎桃还是忍不住想向他靠近。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她也不是不能彻底掀开往事,重新开始。
黎桃这样想着,她坐在机场大厅的座椅上拨出了个数年没有联系的号码,这会儿已经是夜里九点,时间不早也不算晚。
她其实也不确定这个电话能不能打通。
然而电话刚响了两声,那边很快被人接听,手机里传来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中年妇nv的尖锐嗓音:“喂,谁啊?”
黎桃愣了好几秒,才开口喊了声:“姐?”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似乎在弄些什么,黎桃又听到孩子哭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隔了好会儿对方才回答她:“黎桃?是你啊!哎哟,我刚才看到这什么号码是颐市的,我还奇了怪了,我说我也没认识个颐市的人啊,你现在呆在这大城市了?哎……二丫,我跟你小姨打电话呢,你看着点你弟弟妹妹,别让他们摔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
黎桃又听到了孩子此起彼伏的哭声,黎杏话没说两句搁下手机,大概一两分钟后她才回来:“哎,黎桃,这孩子就是不听话,你是不知道啊,这带孩子就跟养小猪,我这六个孩子……”
黎桃听得直皱眉,她印象里,黎杏不过就b她大五岁而已,今年也才33岁,都已经是六个孩子的母亲。她不得不打断黎杏这喋喋不休的话,说:“姐,我有点事想要找你帮忙。”
黎杏这才住嘴,问黎桃:“什么事啊,黎桃,你看你这些年也不知道跟我们联系,家里就算了,你好赖给我打个电话。”
黎桃三言两语将自己想要拿户口本的事说了,她已经咨询过学校户籍管理部门那边,学校可以接收她的户口,只要先把户口从那里迁出来,其他的事可以再慢慢办。讲完她又跟黎杏道:“这事你可要瞒着他们,我现在还没毕业,身上也没存几个钱,回头我给你转五万块钱,你给我这外甥们买点吃的。”
“嗨,哪是钱的事。咱家户口本就放在爸妈家那破ch0u屉里,随便拿了就拿了,他们也用不着,回头我再给放回去。不过黎桃,你咋还在读书的,你都二十八了吧,咱小弟都不读书娶了媳妇儿,我家大丫去年就不念了。”黎杏问她,“能认识几个字,不当睁眼瞎就行了。”
“考上就读着了。”黎桃不愿意说太多。
“那你现在在哪儿呢,回头我这个户口本怎么给你?”
黎桃愣住,她不太想让黎杏知道她自己的学校,这跟她的x格有关,除了她自己,其他人她很少能真正信任,而且她跟黎杏真的好多年没见过了。任知铭那里更不可能。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个合适的地址,那边黎杏催促了她两声,她头歪着看向机场落地窗外,一架飞机正在滑行,她跟黎杏说:“颐市平初大街茂江金湾府5幢,电话你就写我的这个。”
“你等等,我找个笔记一下。”
金湾府那边有专人收发快递,到时候她过去拿就行。可挂断电话,黎桃又有些后悔。
登机后黎桃就关闭了手机,两小时后飞机到达颐市兴园机场,黎桃刚打开手机,就听到两声信息提示音。
点开一看,都是陈辞给她发来的,一条说:我去接你,另一条是十分钟前发来的:我在a11出口。
收到这两条信息的黎桃,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顿时变得更糟了。
陈辞来接她,她是决计想不到的,这个人看起来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黎桃不想跟他回家,这会儿她只想回去自己宿舍,蒙上被子好好睡上一觉,更不想面对他这张脸。
可惜完全由不得她作主,等黎桃上车后,陈辞总共就跟她说了两句话。
一句是她主动跟他打招呼,他“嗯”了声。
还有一句黎桃问他怎么会来机场这边,她以为他会说自己顺路或者随口胡诌个理由,没想到他却直接跟她说:“来接你。”
黎桃被这话吓得再也不敢开口,这人疯起来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住。但是他不要脸,黎桃还想好好过日子。车子驶入他家所在小区茂江金湾府的时候,她弯着身,下意识将头埋进双膝中,不想让进出的摄像头拍到自己。
陈辞莫名其妙打量她两眼,问:“你g什么?”
黎桃等了一两分钟才抬起头,她扭头看向陈辞,没有故意在他跟前装可怜,只是说:“陈老师,你有钱有势不在乎这些。但是我吧,虽然人微言轻,也没想要一夜成名,您忘了,我还有男朋友呢。”
陈辞听完这话压根没搭理她。
黎桃暗叹口气,这位简直油盐不进,好像男nv偷情这种品德败坏的事,在他那儿什么都算不上。
黎桃驾轻就熟在陈辞这儿的浴室里冲完澡,她没有换洗的衣服,包里那套衣服前天和昨天都穿过,还没自己身上穿的这一套g净。她索x也不穿了,0着身子把衣服搓洗了遍,就这样大剌剌地跑到yan台那边把衣服晾起来。
陈辞人早已经洗好了在床上等黎桃,她刚0过sh衣服,手臂甚至x前都sh漉漉的,陈辞单手搂住她,在她baeng娇软的nzi上胡乱r0u了把,有些嫌弃地蹙眉:“怎么不擦g?”
“刚洗衣服可能沾到了。”黎桃告诉他,又不动声se地往后挪了挪pgu,她今天真不大想跟他一起睡,尤其他顶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
然而男人对她刻意避开的举动很不悦,手下力道陡然重了几分,黎桃非但没躲开,反离他更近了,整个人光着几乎面对面贴在他身上。他也什么都没有穿,下腹那根y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y了起来,直接往她腿缝里塞。
黎桃终于忍不住了,没办法只能先开口向他示弱:“陈老师,这会儿都两点多,明早再……我有点儿累,而且心情不太好。”
他没回答她的话,滚烫坚y的yanju还夹在她腿间,棍身不断蹭着花r0u,倒是没有别的动作。这样黎桃也不觉得难受,昏昏沉沉几乎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为什么?”
黎桃愣了两秒才意识到他在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她闭了闭眼,贴在他x膛轻声说:“我有个朋友去世了,我以为我会完全不在意他的存在,巴不得他去si,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
也许是他的长相实在太像那人,也许是她压抑太久,也许是她在他面前足够恶劣,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善茬,那么难以对人启齿的事就这样说出了口。
陈辞“嗯”了声。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晚上他终究什么都没做。
然而次日黎桃是直接让人c醒的。
她还梦里睡得迷迷糊糊,说来也奇怪,其实她这段时间以来的jg神状态其实不太好,睡觉也不踏实,可偏偏就是在这个人身边,她还能睡得这么沉。
她还保持着昨晚睡前那个姿势,头埋在陈辞颈部,一条腿让他抬起架在自己腰间,那根滚烫火热的棍子就那样在娇neng的腿缝间进进出出。她皱眉低y了声慢慢醒来,只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又难受,而且sh漉漉的,sh成这样,他应该已经在她身t里s过一回了。
说起这个黎桃就忍不住想叹气,他自己从没有做过避孕措施,也根本没嘱咐过她,好像压根不管她是不是会怀孕,弄出个孩子会很可怕这个事实。好在她自己从上次开始就有在吃避孕药。
陈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