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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王鼎

 

藏在花唇里的肉核、藏在穴道里能激到女阴和男根的敏感处,两个于茳承而言特别要命的地方此刻都拿捏在殿下手里。拿捏也就罢了,殿下还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揉、碾、顶、压、掐。

茳承半点也不怀疑,他那藏在花瓣里的肉核,肯定已经被玩得充血,肿胀不堪了,不然,怎么会像如今这样,殿下用指甲刮一下,就让他又疼又爽,忍不住哆嗦着喷水。屄里的敏感点也叫殿下玩得又酥又麻,只觉得殿下用手指稍微顶弄一下,阳物顶端就有水,汩汩地流淌出来。他分不清那到底是清液还是精水,只能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自己流出来的温热黏腻的水泡得一塌糊涂。他的外袍还穿上身上,怕已经潮得像失了禁。

“是谁,叫你,对本王的王鼎起心思?”

这句话听进茳承耳中,叫他猛地一哆嗦。伴随着这一哆嗦,他又潮喷了一回。他早该沉沦进情潮里,享受殿下带给他的欢愉。但是,眼前的这个殿下,敏锐,又不全然信任他,哪怕明知自己已然意乱情迷,也不肯全然交付。茳承咬牙切齿地从浓厚的情潮里拔出一点可怜的清明。这一点清明,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来到临渊殿之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因为想起那个孩子,忍不住多看了那道屏风几眼。

现在的茳承,若当真只是一个想要殿下的双儿,无论如何,都不该对那一扇屏风感兴趣。天下知道临渊殿中有通向王鼎的石池结阵的人,绝对不超过十个,而这十个人里,不该有眼下的茳承。何况,如今的王鼎里,还有殿下费尽心机藏起来的那个孩子。如今的殿下,将那孩子视为自己决然不可告人的隐秘逆鳞。而他多看屏风的那几眼,无疑令殿下起了疑心,疑心他对王鼎中那不可告人的存在,起了窥视的心思。

虽然他确实知道,但他又确实不该知道。如今,打消凌王的疑虑反倒成了当务之急。身下的小嘴儿已被玩得直喷潮水,还要被迫,用他断断续续的清明,去思考该应付凌王的疑心。茳承咬着牙,心头没来由地烧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就是知道!可那又如何!他又不会害殿下!

这一股无名火叫茳承瞪着眼,在凌王怀中挣扎起来,还伸腿顶开了凌王此前正取悦着他的那只手,怒道:“玩不玩给个痛快!这几句话玩完了我再问又能如何?!什么事情非要现在问?!”茳承一面骂骂咧咧,一面就要翻身从雪翼怀里下去,“上次不是玩得挺痛快?这回怎么这么婆妈?不会玩别玩了!哼!”

茳承气急败坏地从凌王怀里翻下去,他的外袍还人模狗样的穿在身上,但里头的好几层已叫凌王扯得糟乱,仓促之间竟没有整理妥当,翻身下来的时候,险险踩了自己身上滑下来的亵裤被拌个跟头。他本就气急,再被自己身上不争气的亵裤这么一折腾,气得恨不得撕了外袍底下的好几层。

烦死了!一天到晚的,疑心病这么重,疑心死他算了!还怀疑到自己头上,不识好人心的东西!茳承咬着牙,一面手忙脚乱地规整衣裳,一面用脸骂得很脏。

见茳承动怒,雪翼很是稀罕。他好整以暇地侧过身,用尚且干净的那只手支着脸颊,瞧茳承手忙脚乱骂骂咧咧地规整衣裳。他看了一阵,终于乐了,真心实意地笑出了声。

茳承听见这笑声,动作不由一停。殿下这样爽朗不加遮掩的笑声,就算上一回,他也没有听过几次。他忍不住回头看了凌王一眼,又只一眼,魂儿又被勾到了凌王手里。

凌王懒散地支颊坐着,另一只手上沾满了方才他喷出来的汁液,正淋淋漓漓地淌着,殿下将那只手抬到唇边,轻轻吮了一下食指指尖沾的一点晶亮的淫水,笑道:“所以,你知道这里有王鼎,也知道王鼎里有什么,是吗?”

茳承定定地盯着凌王的手,凌王殷红的嘴唇,麻木地点了下头。他的脑子已经不会转了,里头来来回回只一句话发出轰鸣的巨响——

殿下在勾引他!在勾引他!勾引他!

对着凌王殿下,他茳承的定性还没芝麻大。如此香甜的饵料都送到嘴边,只恨不得掰开他的嘴往里喂了,可就不要怪他连饵带钩的往里吞了!

茳承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一面脱,一面恶狠狠地盯着凌王。若是眼睛里的急色能化身成猛兽,凌王怕已经被拆吃入腹。

凌王施施然微张双臂,等茳承入怀。

茳承脱了外袍,将下半身的裤装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净,又踩下鞋袜,光着脚三两步走到殿下身前,居高临下地凶狠地吻住了凌王的嘴唇。他一面吻着殿下,一面把殿下往床榻上压,还腾出一只手来伸下去拉拽殿下的衣带,去碰被殿下寝衣遮掩的阳具。很好,已经硬了,不必他再伺候了。他一面这么想,一面扶稳了殿下的东西,一面沉腰往下坐。

他的小穴早先已被玩得汁水淋漓,腿间那片软肉眼下正滑嫩得像块豆腐。然而,饶是有软嫩水滑的加持,他也只顺利地吞进了一个头。茳承咬牙切齿,殿下的这东西,真是……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才试图往下坐一点,便觉得穴道里疼得紧,根本不敢乱动,想轻轻磨几下杀痒,可他吞得也不深,稍稍一动便要滑出来。他小幅度地挣扎动弹了一会儿,终究没能取得什么实际进展,倒把自己逼出了一身薄汗。

雪翼本没有打算多加干涉,但茳承这一顿折腾,实在是,有失水准……倒腾半天,还只是拿紧致嫩滑的穴肉咬着自己阳具的一点儿尖尖儿使劲儿,还没怎么样呢穴里的水就哗哗地淌。雪翼终于忍不住啧了一声,道:“你,别是,不会吧……”

茳承咬着牙,愤愤地瞪了雪翼一眼。

不过仔细想想,他还真没攒下在上面的经验。都是殿下压着他肏弄。他的身体毕竟异于常人,穴道浅细……他记得上一次的,就这?自己到底还是高估了他些?念头转到此处,雪翼就更不理解了,他想不通茳承这种嘴硬身子浅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养起来的……

算了,不计较了。

雪翼念头一松,数不清的心思和念头便流水般地从他的脑中闪了过去。他伸出双手,钳住了茳承的细腰,猛地朝下一按。果不其然,茳承惊喘一声,软着腰趴伏进了自己怀里。趴进来之后,他一时还匀不来气,喘了一阵之后,才负气似的,在自己喉头咬了一口,牙尖嘴利地骂:“小气!我才玩儿了多久?殿下就这样计较?!”

雪翼听得这一句,几乎能想见茳承瞪着一双眼尾媚红的桃花眼使小性子的模样。雪翼就着如今自己在下的体位,往茳承穴道里深顶了一记,这一记,足以碰到茳承宫胞的肉环。茳承被顶地哆嗦着泄了身,穴道里也淋淋漓漓地淌了好一阵水。雪翼也不管他如今听不听得清,只说:“虽说明日休沐,但毕竟碰上忙的时候,一直在你这儿耗着也不好。”

茳承被肏弄得在凌王怀里直不起来身,但他如今体质好些,不跟以前似的,这么一深肏就失神,如今他正在兴头上,听凌王说扫兴的话,心里不得劲得很,一时腰还软着,找不见泄愤的地方,瞥见凌王脖子上,方才自己咬出来的痕迹还没散干净,一不做二不休,又将自己的一口利牙招呼了上去。这回咬得更狠,狠得叫他尝出了血腥味,他甚至还叼着那块皮肉,像撕咬猎物的小凶兽一般,将那块皮肉拽起来,发狠似的,摇了摇头。

凌王再怎么冰肌玉骨,修为再怎么高绝,到底是个人,先前觉得茳承这一咬尚且可以生受,只当是床笫之间的意趣,一边浅浅深深地戳弄,一边生受着。后来,茳承当真吃得狠了起来,将那一小片皮肉压进齿间怎么也不肯撒,顶得越深咬得越狠,像是抱着生咬下块肉的劲儿去的,雪翼再忍不住了,轻轻嘶了一声,道:“干什么,要吞了我这块肉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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