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听话的小狗当然要惩罚(走绳姜罚/下)
郗汪被送上突如其来的高潮,他尖叫着想要挣脱盛寰的钳制,可是那半个结绳像是卡在了穴口中间,刺拉拉地刺戳着媚肉。
“要我按着你走吗?”
“不、不行,我没力气了,daddy。”郗汪哭着踮起脚想要盛寰的怜惜,他讨好地亲了亲盛寰的下颚,蹭了蹭他的胸口。
“撒娇也不行,走过去,daddy就给你更好的。”盛寰诱哄道。
郗汪挣了挣绑住的双手,现在他的阴穴含着绳结,像是不舍一眼紧紧地吸住,他哭着用地往前走,嘴里呜呜求饶“daddy,我真的不行了,好疼呃啊”
“小穴不舍挺喜欢吗,好多水都流出来了。”盛寰调笑地看着满身红透的美人慢慢地摩擦着绳子往前走。
每走一步几步,穴内就跟着蠕动流水,整条绳子都布满了骚味的淫水,快到尽头了,盛寰拥住已经腿软的郗汪,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小穴吃饱了吗?”
郗汪回头看了看湿润的绳子,淫霏不已,他闭了闭眼靠在盛寰的身上说“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说谎。”他知道盛寰肯定是在惩罚他,他早看出来他说谎了。
“哦?宝贝说什么谎了?”
“我不想说。”漂亮的眼眸闪出莹莹的泪光,他忍着扎人的绳子将腿跨了出来,靠在了盛寰身上,整个脸埋在他的怀里,颤抖着求他“我有听话,daddy,先把我解开吧。”
盛寰叹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随即温柔地将他放在了架子旁的沙发上,“我甲a的小狗还是不听主人的话啊。”
他将郗汪的手解开,郗汪立刻双手抱住盛寰的脖子,伸长了脖子想要索吻,等他如愿吻到那人的唇时,他怎么将对方的唇挑开都无法将舌头勾进对方的嘴里,他着急地一下又一下地舔咬,对方还是不如他所愿。
“呜daddy想要亲亲”
“小狗不乖,不能给。”盛寰说罢,将他推开了。
他从沙发底下抽出个隐藏柜子来,里面摆着一些姜块和玉板,只见他熟练地将姜块拿到桌子上,拿出玉板将姜块敲碎,辛辣的姜味蔓延开来,郗汪害怕地看着盛寰的动作。
‘啪’拍碎姜块的声音让郗汪颤了颤,他不知道盛寰想要干什么,刚刚走绳过后,阴穴里仿若还有许许多多的毛刺扎着,他忍不住地往小穴里伸手,起初手指轻轻揉了揉阴唇表面,但痒像是有灵性般,越揉越觉得不满足。
“daddy”
盛寰转过头来看他,看不清眼内什么情绪,可是他对他笑了笑说,“宝贝可是很痒?”
“对很痒快给我。”
盛寰拿着手上的物品向他靠近,眼见人已经靠过来,郗汪急急地张开双腿,白皙修长的腿往沙发两边舒展开来,推荐的花穴红艳,如在一片雪里绽开的一朵艳红如血的红梅。
“那么乖啊,”盛寰轻笑,拿起手中的玉板贴着花穴揉了一下,冰冷的触感让郗汪大腿忍不住合上,太刺激了。
谁知道,不一下子,一股刺激的火辣便从阴唇之间蔓延出来,他惊叫“好辣!是什么东西!”
原来玉板上沾满了姜汁,姜性辛辣,姜汁随着玉板沾在了花穴上,火辣辣的刺激敏感部位,使他惊叫。
盛寰见他合上了双腿,将玉板都夹住,皱眉说道“把腿打开!”示意他用手将腿两边抱住,将下身两穴都暴露无疑。
郗汪这时才惊觉害怕,他低声哭泣,叫着盛寰“daddy这是要干嘛。”
盛寰不应,将刚刚拍开的姜块放在阴唇上揉过,随即便将一块姜塞进那个窄小的穴口,因为刚刚含过那绳结,穴口正是松软啊,补一下便将一块生姜含住,凹凸不平的姜块沾有辛辣的液体,将他的阴部烫的火辣辣的。
“啊不要好辣,daddy求你拿开”
花穴含住姜块,充满淫态地一下下吸咬,淫霏的让人移不开眼,盛寰将阴唇掰开,将更多的姜汁淋在上面,“啊!好辣!啊我不行了!”说着不要,花穴却在此刻涌出一股淫液,竟然因为淋上姜汁就高潮了。
郗汪喘息着,眼睛往上翻,高潮之下更显得媚态十足,下体又痒又辣,全身粉红,盛寰笑着将玉板举起,随即便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教训不乖的小狗,怎么倒让你爽了?”盛寰手起板落,将花穴打得‘啪啪’作响。
生姜的火辣叠加打穴的痛感,郗汪哭着抱着腿,祈求放过“啊不行了daddy要打死我了好痛”
不一会儿,强烈的痛意竟然夹带着快感冒然而生,盛寰越大越用力,房间里都是打穴的声音,阴唇被打得红淤色,阴蒂更是不能能幸免得肿得如黄豆般,盛寰特地将阴蒂扣弄出来,对着那个地方就是一下拍打。
“啊!啊!”他哭着、求着,体内的快感涌上脑顶,花穴突然冲出一股液体,将那块塞住的生姜冲掉下来,屁股底下落下一滩滩水。
即便是高潮,盛寰的惩戒还未结束,他将玉板掉转过来,直接将玉柄插了进小穴,堵住了不停冒水的穴口。
郗汪只觉得玉柄直接插到了宫口,他剧烈地抖起身体,腹部受不住地抬起,高潮使他脑袋一片空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下无边的欲海缠绕着自己。
盛寰见他已经痴了,捅了两下玉柄,便抽了出来,巨大的吸力紧紧缠绕着玉柄,“怎么,不舍得吗?”
“没、没有。”郗汪让自己放松下身,等盛寰将玉柄抽出来后,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像个专门吸阳气的妖精,紧紧地缠住那个男人,腿缠着对方的腰,嘴唇一下一下地舔咬,嘴里吐出丝丝热气诱惑那个男人,索取他的精液“给我daddy给我”
“那宝贝知道,daddy为什么要罚你了吗?”
一句话让欲海浮沉的郗汪带来了一丝清醒,眼泪从漂亮的眼睛中潺潺流出,他蹭了蹭盛寰的肩膀,靠在他耳边低声说“是盛霄,是你两个儿子欺负我!”
盛寰稍显讶异,以前他身边也有跟着的情人,可是那两小子从不做得如此出面,甚至还将人赶跑了?他看着郗汪像一只被欺负得奄奄一息的小狗,不由得怜爱地摸摸他的头,说“怎么欺负你了?”
“他们在学校打我。”郗汪将脸捂在盛寰的怀里,控诉那两个人的罪状,半真半假。
“唉,让我看看,打伤哪里了?”看着像只乌龟一样抓着他的衬衫,整个人紧紧地陷入他怀里不肯露脸的人,实在忍不下心再去欺负。
郗汪知道盛寰应该是信了,便呜呜哒哒地伸手将他的阴茎从西裤里掏了出来,下身一下一下地想要往上蹭。
“已经不疼了,我要,daddy给我,我要大鸡巴。”
床上的粗言总能激发情欲,盛寰打消了想要继续玩弄这只小狗的想法,立刻将勃起的阴茎往花穴的穴口上蹭了蹭,便一下插了进去。
盛寰的动作愈发的厉害,郗汪他压在沙发上从上至下的操干,他哭着呻吟,又痛又爽的快感蔓延全身,麻痹大脑,一波波的情潮冲击下,他高潮不断。
相比之下,盛寰只有时不时快感上脑时轻哼两句,其余便是压着他粗喘着动作。
“嗯啊啊!不行了!好深!啊啊”
小腹被粗大的鸡巴插得凸起,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内壁,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下身徘徊,“我我要高潮了daddy轻点轻点啊!”
秀气的阴茎射出淡黄色的尿液,两人的小腹、下身皆被淫液精液和尿液洒满,盛寰捏着他的两颊,他顺其张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