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相拥(臣服的猫应该任由主人使用走绳姜刑/上)
“是、是我错了,我、我不应该将手指伸进骚穴里。”郗汪一边哭一边举起双手想要男人的怜悯,可是男人除了那一下下巴掌,什么也没有给他。
“看来还是还没完全意思到错在哪了。”盛寰继续打他的穴,阴唇在拍打之下早已两边散开,红艳的阴蒂冒出了头,盛寰专门往阴蒂处打,阴蒂胀大,突然涌起一股又痛又爽的快感,他尖叫了一声,花穴竟然高潮了。
“啊!daddy我、不行了啊啊”高潮使他头脑发热,所有的思维都跟着快感走。
盛寰见他花穴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喷出的淫液沾满了手,他看似不满地将手指插进了花穴里,恶狠狠地顶了两下,媚肉紧紧地吸住手指,“原来是爽了啊,刚刚daddy说的还知道是什么吗?”
“我、啊!”他一声尖叫,盛寰将食指和中指插进花穴里,然后拇指用力地按住阴蒂,三指同时动作,让刚刚高潮的花穴霎时潮吹了,花液喷射出来,大腿内侧痉挛起来,整个人都是充满情欲的粉色。
盛寰将手抽了出来,紧致的穴肉缠住不放,但是他好不留恋地将手指拉了出来,安抚似得轻轻拍了拍红肿的阴穴,说道“爽够了吗?”
还处在不应期的郗汪稍稍回过神来,湿透的黑色布条还绑住眼睛,但是他不敢再向盛寰提出条件“daddy还没有”
随即男人的身体迎面抱住了他,男人没有以往经常带有的檀木香,他顺着动作往上仰头,男人就开始舔咬他的锁骨,他也热情地回应对方所有的动作。
郗汪抬起腿蹭了蹭男人的腰部,示意可以进入,可是男人往下身摆弄什么,待带有刺的东西顶住穴口时,他才惊讶出口“什么东西?daddy!那是什么东西?”
盛寰的声音在上方传来“宝贝,这次戴套做,带刺的套,好不好?”
带刺的龟头轻轻搓弄穴口,试探着往里钻,他听到盛寰的安抚,立刻放松下身体,想要好好接纳,嘴里却在撒娇“daddy之前都不戴套的”
“呵。”盛寰很低的一声轻笑,意味不明。
硕大的龟头探入穴内,整根鸡巴上都是刺点,压着穴肉不敢上前搅弄,郗汪心想,盛寰的鸡巴是因为带了这个套吗?怎么大了这么多,比盛霄他们还要大,龟头进来以后,布满刺的茎身也是硕大,把他下体撑得胀满了快。
“嗯啊太大了我要被塞满了。”
随着一声压抑低喘,整根阴茎总算塞了进去,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起来,刚开始时,穴内吃不消这根带刺的鸡巴,生涩地媚肉只能紧紧地吸住鸡巴,但男人一手压着他的腰肢,一手揉开了阴蒂,他慢慢也得趣起来。
进出的硕大肉棒将郗汪操得嗯啊呻吟,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他感觉肚子太涨了,下腹被插得一下一下顶起,他听见盛寰说“叫大声点。”
“啊啊嗯daddy操我,用力操我啊好大好涨”
男人的带刺鸡巴在体内磨过一层层媚肉,直撞到子宫口,宫口被刺扎得生疼,痛感中带来更多的是快感,他爽得张开嘴,口涎溢出嘴角,一副痴态的模样让盛寰看得火热。
郗汪身上的男人开始动作,性器交合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操弄越来越用力,他整个人都被顶到了床头,无路可退的他被带刺的龟头操开了子宫,直顶在宫壁。
“啊!操坏了,daddy操坏小狗了嗯啊不行了daddy给我、射给我”
情欲来势汹汹,下身淫液飞溅,阴毛之间满是被打操出来的白沫,傍边传来搓弄啧啧声被他忽略了。他正在欲海中浮沉,两人共攀高峰时,他扁扁嘴,呜咽道“daddy,我想要亲亲。”
男人在郗汪这句话出现候,更猛烈地往子宫里冲刺,精液将保险套射满,致使整个鸡巴几乎将他的下腹射到鼓起,饱胀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听不到周遭任何声音,完全沉浸在盛寰给予的欲望当中。
那根硕大的带刺鸡巴缓缓地抽出体内,小穴像是会呼吸一般含住,恋恋不舍地含住蠕动,男人似是决心不再迷恋,一把抽出,保险套因为装满精液,分量看起来更是骇人。
郗汪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就堪堪一次性爱,他已经决定下身已经麻掉了,直到身边窸窸窣窣的衣料整理声音响起,他手上的皮带已经被卸下,才想到想到盛先生还在身侧,他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刚好摸到穿着西裤的大腿,他双手顺势攀住上,“daddy,还要吗?”
听到盛寰满是宠溺的轻笑,“今晚够了,宝贝今晚很乖。”
终于得到认可的郗汪,心里一喜,仰头往上凑,“那daddy亲亲我。”
嘴唇轻轻一下的碰触,带着属于男人的檀木香气,让他感到可靠又心安,他高兴地抱着男的腰,“我可以脱下眼罩看看你吗?都湿透了,不舒服。”
“摘吧。”
郗汪伸手将脸上的黑布摘下,温暖的灯光打落在盛寰身上,不适应突然的光线,眼睛一酸,含着眼泪的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盛寰。
盛寰上身衬衫纽扣打开,露出精壮的肌肉,蜜色的腹肌下带有少许汗迹,裤头纽扣敞开,但是拉链已经拉上,但是人鱼线下有分量的性器依然鼓起不小的帐篷。
两人视线相对,严肃的男人软化下来的视线让他心里一动,他情不自禁地往盛寰嘴唇亲了上去。
很单纯的接吻,四瓣唇瓣相触,轻轻地含住,郗汪不由得嘤咛一声,然后快速撤退,只怕逾越了规矩惹盛寰生气。
意外之下,盛寰并没有生气,深沉的眼眸内带着笑意,“宝贝还想要?”
他立刻摇头,抓过身边的被褥遮住下体,低着头脸红道“我、我不是,下面很酸要是daddy还没够,我、我可以口”
“好了,你先去洗澡吧,等会儿在这里休息一下。”盛寰将郗汪搭在他大腿上的手拿起来,牵着他送进浴室。
待郗汪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才意识到这里是酒店,华丽的落地窗之外是点点的万家灯火,不等他出声喊盛先生,门口的铃声就响起,两人同时被拉回了注意力。
盛寰正在查看手机,示意他去开门。郗汪连忙整理好浴衣,擦了擦发剪尖上的水迹,匆匆赶到门口,开门只见是一个身长极高的英俊男人。
男人见郗汪开门,显然是一惊,沉静的脸上收敛了锋芒,眉眼深刻,眉梢上还带着一点水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是走错房间啊的房客吗?郗汪询问“你是?”
男人顿了顿,微斜过头,眼神穿过郗汪发梢看他身后的男人“寰哥,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盛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眉眼间是凛冽的寒气,语气带着不甚在意“嗯。”
男人转身就走,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在给郗汪,徒留一个颀长的背影给他。
郗汪只当这个男人是盛寰的部下,他往盛寰身上靠过去,盛寰却问他“怎么不好奇刚刚那个是谁?”
“盛先生的公事,我是不能随便好奇的。”
“哦?你怎么知道是公事呢?”盛寰转过脸来看着他,那种像是被鹰盯上的视线,郗汪心里发憷,今晚盛先生怎么那么奇怪。
“那是您的私事我是不能够打听的。”
盛寰松开眉头,带着点笑意地看着郗汪“你还挺知道自己的定位。”
“对啊,所以daddy今晚能不能让我睡在这里?”郗汪笑得甜,带着情欲过后的秀丽,眼角红红的,琉璃一般的眼眸殷切地看着盛寰。
“怎么怕了就叫先生,见我笑了又叫dadd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