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盛寰开启(车内s再从车库爬进屋里服侍)
本事去盛先生面前说,还有,我早就被盛先生搞烂了,你也不过是只喜欢搞破鞋的狗!”
说罢,郗汪转身飞快地跑开了,他死命地跑,他怕被盛霄抓住来打,到时候死的就只有自己。
郗汪下午的课没有再回去上,直接跑出校门口急匆匆地打了车,直到司机问他去哪里,才惊醒。
对啊,能去哪里?
看着外面艳阳高照,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带,脑子里一顿混乱,知道司机催了两声。
“去、去郊东民寓。”
司机应话后,车厢内一阵安静,窗外建筑飞速倒退,看着一栋栋高楼逐渐倒退,平缓的民房逐渐映入眼帘,他开始思考,从什么时候生活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是真的自己想要的吗?
郊东民寓到了,郗汪恍恍惚惚地下车,走到那栋他住了有段时日的小破出租房前,红砖砌成的外墙角有青绿色的青苔,青苔之间还冒出几颗野草,松松垮垮的铁门布满不少铁锈,唯有那用圈住门锁的铁链是新的。
郗汪摸了摸口袋,钥匙连带行李都在半山别墅的房间里,他蹲下身,从铁门往右数第五块红砖,双指捏住砖块摇了两下,眼看松动了,便用力将他拉出来,一把小钥匙便在砖块之间掉了出来,他拾起钥匙,将砖块放回去。
打开了铁链,推开铁门,时隔两个多月,又回到这里,庆幸当时跟着盛寰走时没有退租,总有一处还是属于自己,比如这间不到20平的小房子,从福利院出来后就意外把这里租了下来,房东是个年迈的大爷,就住在隔着条巷子的隔壁家,大概是自己祖屋分割出来的杂物储存室,收拾后还是能住人便租给了他。
桌子椅子已经布满灰尘,更别说床上了,郗汪随便擦了擦便坐了下来,房间小,吃住一个空间,连带一个狭窄得只容一人身位的卫生间,东西不多,但也就显得凌乱了。
他叹了口气,随手将布满薄尘的枕头被子甩下了地,再从一旁的衣袋子里拿出了被单,随意扑了扑就着衣服就大被蒙头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他的被子拉了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还想继续睡,只有睡着了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是谁把他喊醒。
郗汪眯着眼看不清眼前的人,额前的碎发搭落下来,疲惫的眼皮微睁,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抽咽一般挺秀的鼻子嗅了嗅,是檀香木的香水味,心里又冒起那一股暖意,那人的大掌摸了摸他的脸颊,稍微粗糙的指尖拂过他粉红的眼角,低沉的嗓音犹如从深海传上来“睡醒了吗?”
“嗯”郗汪也不知道发出什么声音,在对方听来只觉得充满撒娇的意味。
“小猫,跟我走吧。”
像是迷惑人类的海妖,一步步诱拐那只在路上迷路的野猫,将他带进深海,成为私有的爱宠。
盛寰将人连带抱起,再次将他带回他的身边,像是找到爱宠的主人,散发满心爱意,温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那只失而复得的小猫。
“盛董,去半山吗?”
“去环月。”
郗汪温顺地枕在他的腿上,双腿曲起,享受那舒服的抚摸,从头发到到脸再到脖子,当手指轻轻地捏过他脖项的皮肤时,那被他人掌握生命的快感越隐越显。
车子匀速行驶,盛寰摸着他不太显露的喉结,拇指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好玩的小东西,其余手指张开,环绕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试探一般慢慢收紧又放开。
车内气氛平缓,两人未曾说话,直到目的地到达,盛寰松开送,将他扶正,说道“乖,下车了。”
眼看天上圆月已挂,他从未来过这个地方,高耸的大楼屹立在眼前,亦步亦趋紧跟盛寰走进大厦。
楼里除了门口保安,眼见大厦无多少人进出,他不敢周围张望,猜测这里大概是盛寰工作的地方,坐上专用电梯,看着楼层攀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才放缓了语气问他“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不知道。”
盛寰没有笑意但心情应该蛮好的,语气轻松,“别告诉别人,这里只有你知道。”
“好的。”郗汪看着盛寰牵着他的手,听到那些话,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电梯停在了25楼,电梯门开,不是办公楼的样式,右拐走廊直走,更像是一间独立的大房间,指纹密码开门。
盛寰带他走进属于他的空间,房间第一眼看见的一张巨大的床铺,实在是太大了,在上面睡个四五个成年人根本没有问题,红黑的床上用具摆放整齐,床的右边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点点灯光,最让郗汪浑身一震的莫过于进门后的左边,一面连着墙的书架子上摆满了那些叫得出来的,叫不出来的情趣性爱用品?
盛寰将他推进了门,按着他坐在了床上,整个房内偏黑色的格调,像是一个巨大的孔洞,会不会将他吸进去,弄得粉身碎骨。
忽然,冰冷的铁碰到了他的脚踝上,他看到盛寰蹲下了身将他的鞋袜脱掉,这下让金主蹲下为自己脱鞋,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可是一直脚被对方抓住,他单着脚摇摇晃晃站起来实在有点滑稽。
“盛、盛先生,你不用这样。”
“我还不能给你脱鞋?”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他看着盛寰平时严肃,又是一方社团的坐馆,性爱时会打一下他屁股,但是看着那一面墙和架子,心里不由得发愣。
他将一条从床角处延伸出来的铁链锁好后,抬头看着郗汪的眼睛,深沉的眼眸无比,看着郗汪像是即将吞咽下肚的猎物。
郗汪伸手摸了摸脚踝上冰凉的链子,回望盛寰,说“不用锁着我,我不会跑。”
“是吗?”盛寰松了松剑眉,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笑。
在盛寰面前已经表现过两次逃跑戏份了,这会儿郗汪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也不好说他刚刚醒过来时看见盛寰心里吓了一跳,他太怕上回打的屁股都烂了。
郗汪无措地看着盛寰,他目光怔怔的,直到盛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站在他前面,将整个身影覆在了他头上,投下一片阴影“今天怎么回去了?”
眼眸对视,他还是琢磨不透盛寰的心情,盛寰床上的手段是见识过的,他不想逆他鳞“我、我只是”
“”盛寰不应,他等着他说。
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转,像是逃避又像是尽力给他一个最满意的回答“只是我只是不舒服,想到出租房还有点东西没拿,我就、就回去找了一下然后就”
“就睡着了?”那么拙劣的谎话,盛寰还是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变化。
“对!”
“那好,暂时相信你。”盛寰将他裤子脱下,他也很顺从地按照对方的动作。
手指毫不犹豫地抚过那枚红嫩的阴蒂,瞬间刺激得郗汪一颤,随即指尖将阴唇打开,露出那细细布上一层的润液的缝。
情欲还未起,穴肉稍显干涩,手指转圈抚弄阴蒂,另一只捏住郗汪的下巴,拇指稍稍往前按,将拇指按进红润的唇中。
郗汪顺势伸舌舔弄那拇指,细细地滑过指甲,暧昧地顶着指尖缠绕,像一条软了身子的滑舌,谁知盛寰立刻将拇指抽出,那含不住的唾液在嘴角拉出一抹银丝。
盛寰俯身在亲了亲他的嘴角,将嘴角那抹银丝舔掉,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他低声问“要不要做daddy的小狗?”
一句话激起他身体的所有情欲,穴口喷出点点的液体,那红艳艳的穴口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嘴似的微张,他随即喘息道“我是d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