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裤子坐上去自己动,王爷哭唧唧
怎么可以把本王丢下……呜呜呜……本王要把他们全砍了!呜……全砍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廖长丰抱着双腿缩在角落,身上哪儿哪儿都痛,让他很不舒服。
他露出一只眼睛看向门口,期望有谁能在现在打开,然后走进来。
随便是谁,只要有人就行,现在他不想一个人呆着。
以前只要醒过来,身边立刻会围上一群人,伸伸手张张嘴就会有人伺候着洗漱,有时候懒了还会有人喂食,就连李沧都跪着伺候过他,可如今……
想到这里廖长丰的鼻子又开始酸了。
他朝着门口吼道:“哼!你们得意什么,生气什么!以为本王稀罕吗!!你们这两个奇怪的人不理本王就算了,本王也不会再搭理你们!等身体恢复……本王就立刻离开!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大不了……大不了……”廖长丰拿被子捂住脸,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颤抖:“大不了我就去找皇兄告状,我让皇兄把你们都抓起来……关进大牢,到时候……一个关在最东边,一个……一个关在最西边,也让你们谁都见不到!”
廖长丰终于失声痛哭起来,他躺进被子里,整个脑袋都被盖住。
大大的被子盖着小小的他,显得那么悲伤无助。
这边在控制室的莫斯迪尔虽然离开,但并不放心小雄虫自己一个人,过了半个小时还是忍不住打开机器人链接。
小小的一只虫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但被子微微在抖动,莫斯迪尔不知道他具体在干什么,只好让机器人靠近。
随着机器人靠近,充满无助的哭声传入耳中,莫斯迪尔到底狠不下心,拽紧手心忍不住站起来快走几步。
怎么又哭了,他们不是都离开了吗?
小雄虫眼睛特别容易肿,每次哭完就红彤彤的一团,而修复液会疼,他只能用冷水帮他敷,但效果并不好,要好久才会恢复。
药效过去睡了一天一夜,眼看着要好些了,怎么……
莫斯迪尔想要去看看,走到指挥室门口又停了下来,他手扶在门框上,脸上是纠结,最终……
【小雄虫在哭,你去看看。】
“滴滴……”
对面很快回复,然而却出乎他意料。
【哭就哭呗,我去看什么?看他继续拒绝我?继续羞辱我?】
克拉姆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怨气,显然对自己被推开的事很介意。
莫斯迪尔正准备回复,对面又发来第二条讯息。
【他不就是个雄虫么?我克拉姆什么样的虫找不到,也不是非要在他这一只虫身上吊死吧。】
莫斯迪尔无法否认看到这条讯息的时候自己是开心的,但如果必须选个人分享,克拉姆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他在虚拟键盘上敲了敲,回复道:【他同样不记得我。】
【那又怎么样?下了飞船,到了帝都星,你不照样能跟他去登记结婚,而且他看你眼神都拉丝,我呢?我自荐枕席两次,每次都被抗拒,就算我爬他的床和他做了,只要他不同意,我依旧只是个占他便宜的流!氓!没有名分就算,搞不好还会成为千千万万帝国虫的笑话!】
【那算你帮我,求你,我现在在指挥室走不开,小雄虫已经哭了好一会儿,我怕他缺水,你帮我带点水进去,还有你的舒缓剂也给他用用。】
“滴滴…”
【说你房间没水谁信啊?】
【何况舒缓剂是我的!我自己的!凭什么给一个瞧不起我的雄虫用!他配吗!】
莫斯迪尔没有在回消息,撤回机器人权限,关闭通讯器,然后走回指挥台坐下,眼睛盯着上面的航线,思绪却早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克拉姆会去的,他能感觉到克拉姆对小雄虫有极大兴趣。
这边气的锤床的克拉姆没等到回复,坐了大概十几分钟,才满脸不甘心的从医药箱里拿出肌肉舒缓剂。
这个药是他自己在雄虫专卖店买的,这个喷雾很鸡肋,几乎只有雄虫会使用。
他之所以买是因为有时候训练会让肌肉拉伤,或者和虫对打的时候会有一些误伤,虽然雌虫体质好很快,几乎要不了一天就能恢复,但他受不了。
他受不了自己身上有一点难受,所以会备上一点,训练完喷一下,这样紧绷酸胀的肌肉就会舒服很多,乳酸也不会堆积。
“说好了克拉姆,你只是看在他是雄虫的份上才去送个药,不是上赶着卖屁股!”
——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廖长丰红肿着眼睛从被子里露出头,但很快他又把自己缩进去,安安静静的当什么都没听到。
“阁下,我进去了。”克拉姆打开门,床上的虫一动不动。
克拉姆只觉得一阵无语,这小雄虫不会觉得这样就没虫看得见吧?
他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廖长丰紧张的抓紧被子,眼睛透过被子盯着前方。
“阁下如果不想看见我,那就不用出来了,我呢放下东西就走,左边黑色瓶子的是舒缓剂,哪痛喷哪儿,壶里是热水,哭累了记得出来喝点,可别把自己搞死了。”克拉姆现在还在气头上,说话多少有点难听。
本以为这人有点良心,是来看自己的,没曾想这人说话不好听就算了居然还要走,廖长丰忍不住掀开被子。
他看着他,他想说让他不要走。
他害怕……
可傲娇的小王爷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人留下,不好意思的伸出一只手,冰丝睡衣顺着肌肤滑下,露出布满痕迹的手。
克拉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干嘛,阁下这是要做什么?”
“疼……”
克拉姆清晰的听到廖长丰沙哑的声音。
心想小雄虫确实哭的挺久,声音都哑了。
“啧,这是药,自己用。”克拉姆劝说自己就是个送药的,顺手捞起黑色的瓶子丢过去。
结果小雄虫往旁边偏了一下,黑色的瓶子将将砸在小雄虫头上。
瓶子不大,但耐不住小雄虫皮肤嫩啊,瓶底又恰好有一点凸起挺尖锐。
所以瓶子落在他头上后翻了一下划在他额头上,光滑的额头立刻被划伤,血争先恐后冒出来。
克拉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反应第一的进身搏斗冠军在这一刻居然没立刻反应过来。
而廖长丰只觉得额头一痛接着一热,眨眨眼,一只眼看见的世界突然就变成了红色。
他伸手摸了摸……
“阁下!”
克拉姆终于反过来,他慌了,怎么会就这么容易砸到人呢!
瓶子里已经没剩多少,怎么还能砸出血!
用最快速度打开莫斯迪尔的医药箱,克拉姆先拿出纱布按住伤口,然后找修复剂。
“阁下别动!”
看着手上的鲜红一片,廖长丰也愣了,他喃喃道:“你……打我?”
自称都没了,可想而知他有多不可思议。
血混着眼泪划过半张脸,廖长丰反应过来一把甩开克拉姆的手。
“你居然打我!”他重复着不敢置信。
从小到大,连母后父皇都甚少罚他,他居然打他。
被纱布擦过后的伤口隐隐作痛,廖长丰又抬起手去摸,克拉姆慌忙拦住他。
“不是的,阁下我没有要打您!”克拉姆急切的解释着:“我只是想把药瓶给您。”
“那这是什么?”廖长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