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崩坏的日常
自己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带着这个疑问张崇高开始尝试去除这个恶心的粘液。
终于第七天来临,他彻底绝望了,医生连看都看不见黑液更别说医治,都只说张崇高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放松一下就好了。
压力太大吗?
张崇高看着眼前的人,他穿着一身黑胶衣,全身上下都被黑液形成的黏膜覆盖着,严丝合缝又贴身无比,仿佛那生来就是他的皮,看上去就像穿着黑胶衣。
而这人就是落地镜前的张崇高,这几天黑液有增无减,每一次出汗它都会从自己身体分泌出,一次又一次,一层又一层,等张崇高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黑液裹住。
连同嘴也被黏死,求生已经无望,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
在外人看来,张崇高浑身赤裸站在镜子前,满身汗水连同胯下那根处男鸡巴也沾满了训练的汗水,可在张崇高眼中,自己分明是穿了胶衣的变态,无法辩解,无法求救,胶衣之下是皮肤和汗水的粘合,怪异的黏腻感,汗臭和胯下的雄臭混合在一起,密闭的胶衣不断发酵中和着两股怪味。
张崇高试图用手撕开胶衣的缝隙,看似易损的胶衣却紧紧贴合着他的皮肤,随着用力撕扯,一股痛感传来,俨然胶衣和皮肤已经成为一体。
这么发展下去的话,张崇高就算不被黏死,也会被自己的气味憋死的。
【死定了吗?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张崇高开始自暴自弃,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他已经不打算求救了,而是在思考遗书怎么写。
就在他思索遗书该用什么格式时,一股黑液从他视线上方滴落,不是他分泌出的,而是从他上方的天花板。
张崇高抬头看去,此刻天花板变得十分陌生,老旧的天花板不断分泌涌动出黑液,如同阴暗泥沼。
从天花板上滴落,四面八方沿着墙边滑落,黑暗侵蚀着更衣室,等张崇高意识到不妙想要抬腿跑走时,门窗已经被黑液糊住。
房间成了牢笼,逃生已无可能,黑液压缩着空间,向张崇高涌去,滴落成线的黑液犹如黏滑触手与张崇高的黑液胶衣融为一体。
【救命!】
“崇高,崇高?咦,崇高是谁?我为什么要喊?”来人挠着头回想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算了应该是无关紧要的事,想不起不想了。
此刻张崇高身体被不断拉入天花板,那黑液在不断翻涌如同惊涛骇浪要将他吞噬,他无法反抗更无法求救,只能眼睁睁看着来自身和黑液合二为一,队员无法发现黑液,也无法发现和黑液合为一体的张崇高。
房间归于了平静,黑液带着张崇高消失在这方世界。
等张崇高再次睁眼,他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身份也从军警大学的跆拳道社学生变成了一个低贱的胶衣奴,自小就穿着胶衣长大,恶心的臭味夹杂着胯下的雄臭正源源不断的从胶衣缝隙里钻入他鼻腔。
曾想辩解自己不是什么胶衣奴,可商人压根不想听一个奴隶扯淡,直接启动电击项圈,强烈的电流交错游走在张崇高身体,跆拳道黑带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放倒了,一次又一次,张崇高终于接受了他的新身份,既来之则安之,总有办法的逃走的。
好在张崇高品相好,膀大蜂腰,一对胸肌高挺圆润,胯下也十分惹眼,很快就有一个有钱少爷把他买走了。
少爷姓李名宇,跟张崇高记忆里的李宇一个模子刻出来,可惜性格并不是,这个李宇一副恶少作派。
买回去第一天就把张崇高关在狗笼子里,高大威猛的张崇高就这么屈跪弯身在狭小的钢铁狗笼里,想跟新主人套近乎叙老同学情谊的张崇高收获了见面礼物。
一个炮机,前端带着螺旋纹。
“唔唔唔唔!!!”
处男屁眼被冰冷的机器不断进出,它丝毫不讲道理,忠诚完美的执行着李宇的全天设定,时而狠狠顶撞张崇高的前列腺,时而微微拂过,肠液在不断被炮击榨出。
“刚开始可能不舒服,但很快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了。”李宇轻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装饰品,生动而痛苦。
被关在笼子里的张崇高根本听不清李宇在说什么,炮击的运转声已经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快感已经从屁眼深处蔓延开来,每一次炮击的抽插都带来黏腻又舒适的‘噗呲’水声。
鸡巴已经不受控制的漫出精水,输精管已经积满了,想要撸一下,可受制于狭小的狗笼,他无法伸手触碰,无奈的张崇高只能下意识用力加紧炮击,显然这个行为会让他更加舒服。
“唔~~”
“噗呲噗呲噗呲”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太阳再次升起,炮击孜孜不倦的出入着胶奴张崇高的屁眼。
屁眼的快感已经淹没了张崇高的理智,他将不再逃出,不再奢求自由,只希望主人的炮击别停下。
狗笼被撤开了,张崇高没有逃跑,依旧跪趴着,尽可能让炮击能够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