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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自尊(锁在箱中指煎后X/无法出声动弹不得的)

 

“你衣服是怎么回事?”贺华珏翘着腿坐在一张天鹅绒的软椅上。他支着头,夹着支英国雪茄,还是那副冷漠而倨傲的神色,锋芒毕露的眼睛,睨睥着,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只轻轻一掀眼帘,轻慢地瞧了瞧晏世凉那身水痕未干的黑西装。

晏世凉衣服上全是水。都是方才唐道晴咳在他身上。他刚叫人抬着箱子从洗手间出来,就有人跑上来传话,说贺华珏找他。晏世凉听了,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贺大少爷又要和他扯什么闲账。

自从他差点被人凿开整个后背,剖出脊骨后,他就恨透了贺华珏,但奈何他是贺先生的长子,又是官门,他动不了他。贺华珏呢,他出于傲慢,也不怎么和人搭腔。倒是贺文玉,时不时地,就捻着把扇子在自己面前晃悠一下,眯着眼,一身浮华,问的永远只是那句话:“和我玩玩?晏世凉。”

“刚才在洗手间,自来水的维修有点差错,我一扭水龙头,溅了我一身。”晏世凉叫人把皮箱放在他身旁的沙发软垫上,兀自擦了洋火点燃了一支细烟卷。他吸了一口,烟雾莽撞地在肺里流窜,他最近太忙,太疲倦了,一下子,肺腑里一阵抽痛,竟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贺华珏看着晏世凉,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晏世凉那次受伤,整个脊背连带着心肺都受到了重创,血流得到处都是。那次之后,晏世凉就总一幅命不久矣的样子,也不知他怎么的还敢抽烟。

贺华珏一直挺恨晏世凉。

但实际上,在剖晏世凉骨之前,贺华珏并没有恨得那么厉害。

起先,他只是忌惮他,因为自己父亲,比起他这个长子,倒是更看重晏世凉这条犬。那时候晏世凉太狠了,狠得连他都害怕了。他明白了,晏世凉不是他家的犬,只是一匹栖身在他檐下的狼。

但实际上,那时候贺华珏自己也分辨不清,他畏惧的,到底是晏世凉的狠厉,还他父亲那望向人的时候,那暗带欣赏的眼神。

是,晏世凉每次死里逃生,一身是血的回来,都会站在贺先生的书房里,不咸不淡地说:“贺先生,世凉尽力了。”

他并不邀功,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伸手,递出一个物件——他杀死的人的贴身物件,沾着殷红的血。那时候,贺先生总是道一声好,微微眯着眼,几分欣赏,暗自快慰,他父亲目光灼灼,却看得贺华珏心冷。

他争不过晏世凉,他不够狠,因为他想活。

但晏世凉不一样,那时候,晏世凉也想活,他必须得活,但是,晏世凉不怕死。

贺华珏偏执地想,他斗不死晏世凉,但晏世凉也不该活着。他再忍受不了有个他争不过的人,日日呆在他身边。

贺华珏虽自负,但也不过于自大,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他贺华珏并非最高的那座峰,但是一山怎能容二虎,晏世凉是他的眼中钉。

剖骨,这是他的主意,多残忍的死法。只因他忍受不了晏世凉一身是血,却还要咬着牙在他们面前站得笔直,冷灰色的眼睛映点寒意,腰也不肯弯一下。真奇怪,晏世凉若不是匹狼,怎会拥有那样冷的眼睛?

那次,他父亲救下晏世凉后什么也没说,只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好重,他脸上红了一片,错愕间,嘴角渗着血,一嘴甜腥。他听见自己爹冷冰冰地说:“华珏,你让我瞧不起。”

他知道他爹为什么打他。

不是因为怜惜晏世凉,觉得晏世凉还有用,只是因为看不起他。

贺先生半生叱咤,可自己的长子竟然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和人斗。堂堂贺家的大少爷,竟连亲自拿刀杀一条犬的能耐也没有么?

贺华珏认栽,可又觉得,那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仿佛那一天,他那脆弱而小心翼翼被维护着的自尊,也被人像脊骨似的剖去砍碎了。

“你的小玩意呢?”小玩意指的自然是唐道晴。

晏世凉冷冰冰地一笑,有些嘲弄地说:“唐少爷么?刚刚不知道喝了什么脏东西,胃疼,我叫人送他去医院了,让他好好吐一吐。”

贺华珏听了,脸色微微变了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晏世凉只嗤笑了一声道:“贺部长是有话要和我谈吧?说来,贺先生对这里可还满意?”

晏世凉说完,也不去看贺华珏,只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进皮箱的那个小洞里抠挖起来。唐道晴粉嫩而紧窄的后穴就敞在那里,因着情动,可怜地瑟缩着,隐隐可见里面粉红的媚肉在蠕动着,裹着层晶莹的水儿,湿润柔软,欲求不满地嗦弄着空气,似在渴求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它,让他舒服,把他喂饱。

晏世凉的手指刚一进去,那后穴里的柔韧的肠肉便热情而火热地裹缠上来。饥渴地收缩着,去吮吸着晏世凉冰冷而修长的手指,邀着人往自己的深处带。唐道晴渴望至极地活动着自己后穴地软肉去讨好晏世凉,紧紧地吃着人手指不放。

唐道晴被全身拘束着锁在漆黑狭小的箱子里,呼吸间全是自己身上淫荡的骚味,他整个身子都被淫欲支配,无暇思考,更无法去听人谈话,只舌尖止不住地,去舔舐吮吸着自己内裤上的淫汁蜜液。他渴极了,媚药和姜汁弄得他晕头转向,他太想要了,想得要疯了,他知道晏世凉在和贺华珏这个刚刚喂他一嘴精尿的男人谈话。他们在聊生意,在明争暗斗。

可意乱情迷,求而不得间,唐道晴竟然忍不住幻想,晏世凉如果就在这里,把箱子打开,真的像抱着个淫荡的人偶娃娃似的,让他穿着这身下流的衣裙,把他抱在腿上,当着贺华珏的面把他抱在怀里操,让他当着男人的面摇着腰肢,上面产奶下身潮喷射精,那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贺华珏会怎么样,他会一起来操弄自己吗?自己有两个穴,他们可以把他夹在中间,一起操他,玩弄他的奶尖,磨挤他被蜡液封住的阴茎,或者把他摁在会客厅的长桌上玩弄他,绑着他榨汁,让他不断地流水,躺在精尿里哭泣求饶,把他填得满满当当,高潮连连,成为一个被玩坏的骚货。

贺华珏会操他吗?也许不会,但他会比之前用勃胀发烫的鸡巴抽他脸的时候,更狠更重地玩弄他,直到他一边隔着西裤用脸蹭贺华珏的鸡巴,一边求饶说:“贺大少爷,对不起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把您的精尿吐出来,求您,再射给我一次,母狗想舔您的鸡巴吃您的浓精”

太他妈贱了!

唐道晴在心底冷冰冰地嘲弄自己。可又被自己淫靡的幻想勾得兴奋无比,竟是狠狠缩了一下穴,压低了声音哽咽着,从后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来润湿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感受着唐道晴后穴热气的侍弄,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婊子。便曲起手指,往深处去抚摸唐道晴的后穴里敏感的媚肉和那可爱的腺体。唐道晴的敏感点不算太深,一个饱满弹软的软肉乖顺地埋在湿热的内里,他那里乖得不行,一碰就出水,让他浑身过电般的酥麻发软,连细嫩的尿道口都微微张开,可怜兮兮地泌着热液。他想射,可精液只能可怜兮兮地倒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纤弱的神经,逼得他浑身发烫发软。

“嗯”他快被晏世凉欺负得哭出来了。他的脸湿漉漉的,却不知道自己是为着什么在落泪。舒服?屈辱?还是恨?他不知道,他分辨不清,太多的情绪,装在这个箱子里了,和情欲一起,胀得太满了。

不要,不要了不要再这样残忍地把他锁在箱子里指奸他的后穴了。他要坏了,他想被操,真的,太想了,一下子,黑暗里,他如此渴求和想念着晏世凉的鸡巴。他希望晏世凉现在就操他,再不然,就干脆把他连人带箱地沉进黄浦江。别再折磨他了

可晏世凉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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