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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人偶娃娃(女裙/阴蒂束缚/全身拘束装进箱子里)

 

尿眼,竟是一下子把他操出泪来。那三枚戒指一枚戳着他的囊袋,一枚抵着女蒂前端和尿道,竟是一下子把他玩弄得浑身颤抖痉挛,骑在绳子上一面淫荡地快速摇摆着腰肢一边潮吹喷水,生生被磨到了高潮,弄得他整个下身泥泞不堪。

唐道晴浑身绵软无力,阴茎勃起着,却怎么也无法发泄,阴蒂也鼓胀着想尿。他真想伸手去抠自己的阴蒂和鸡巴,把晏世凉套在上面的东西都弄下来,让自己好好泄欲,可他不敢在这三枚戒指上久留,只怕自己要被这可怕磨烂皮肉。

他只好颤着腿,继续往前走,前面的东西不再是绳结,只一粒一粒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珠玉,有的圆润光滑,有的雕花细密,每一个都碾着唐道晴的下身,把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磨得软烂湿滑,连连喷水。

走到最后,唐道晴已是精疲力尽,一身水湿。竟是一下子骑在最后那枚珠玉上,伸手去摸自己硬胀的鸡巴,自虐似的用指甲去抠封抵堵在龟头上的红蜡,那玩意冷了,很容易就剥了下来,只唐道晴的手指一碰自己敏感的尿眼,就叫他全身发软,下身淌水。他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又被用了药,他仰着头,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浪叫,一点一点地,抠着自己细嫩的尿眼的软肉,磨下层层薄蜡,只那蜡块那玩意牵连着自己敏感的皮肉,每落下一点,唐道晴白皙水湿的腿根就痉挛着颤抖,他一边难耐地扭蹭着腰肢,一边剥着自己的尿眼,弄得整个柱身都是湿漉漉的。

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人骑着的绳子放了下来。唐道晴没了支撑,难堪地跌坐在了地上,两瓣软嫩的阴户里还夹着那根殷红的麻绳。

“很想射吧?骚母狗。”晏世凉扯下了蒙着唐道晴眼睛的黑布。

唐道晴哀哀地抬头,他被逼得落泪,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眼色迷蒙,几分茫然,只看着晏世凉那张苍白而冷艳的脸,点了点头。

“那你受着吧。”说着,晏世凉弯腰捡起了那绳索的一端,忽然向前狠狠一拉。

“啊啊啊好,好难受好疼”晏世凉残酷地收着绳子,那麻绳还紧紧地陷在唐道晴的阴户和软穴里,陡然被这样一扯,竟是快速地摩擦着他敏感而熟热的下身。颗颗珠玉和绳结再次从人下体碾过,只这次不复走绳时的缓慢,而是迅速地从他下体狠狠擦过。

只这一下,唐道晴便觉得下腹发热,一股温热滑腻的潮水从穴里涌出来,浇在地上。他捱不住地浪叫起来。唐道晴被磨得高潮迭起,被抛在欲望的高峰迟迟下不来,竟不知道自己短短几分钟之内被麻绳磨得潮吹了多少次。回过神来,下身已被磨得红热软腻,花穴色泽深红熟烂,淫水淌了一地。只那绳索方才便被他的骚水润软了,从他下体那样狠厉地擦过却并未叫他受伤。绳上的珠玉有的早就在绳索落地的时候就被砸碎了或被解下,并未剐着他脆弱的花穴。

那些昂贵的玉碎了,晏世凉也不心疼,这种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只看他怜惜与否。只唐道晴被那些温润的玉欺负狠了,夹着腿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痉挛不止,下身一片湿润地跌在满地碎玉里。他一次次地被抛到欲望与快感的顶端,被玩得舒服,竟是一刹间有些失神。碎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玉屑弹起剐蹭过他白皙的皮肤,血淌下来,润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他也不觉得疼。

晏世凉垂着眼望了望唐道晴。

明灯照着满地碎玉和水色,他只觉满目琳琅与迷乱里,唐道晴是其中一个血中的白玉。不经意地,晏世凉回想起自己看见那个叫红玉的妓女杀人的夜晚。那夜里,女人的酮体也是如此,映照着金黄的灯光,白皙的身子沾着点精液与红血,宛如一块被玷污的白玉。手里拿着把刀。

好玉要用血来养。

这句话是谁说的?晏世凉忘记了。

但眼下,唐道晴难道不正像一块被血养出来的美玉么?

谁的血呢?唐道晴,他狠下心杀了那么多人,才有了如今谁说这个清冷如月的男人,不是血海里高升出来的一轮鲜红的血月?他并不是明月清辉,而是一颗泡在血海里的,扭曲的珍珠。

“你太美了。唐道晴。”晏世凉眯起冷灰色的眼睛,眼底照旧是一点寒凉,却又隐隐有些迷恋,他用冰冷的手指将唐道晴身上的血色抹匀,惹得唐道晴哀哀地,却又迷蒙地发出小兽一般的叫唤。

晏世凉听着,觉得人乖巧,冷笑了一声。伸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去了沾在自己手指上血道:“尤其是现在。”

唐道晴的下身被欺负狠了,整个花穴连同嫩逼一起都被磨得软烂湿红,好几天连带着走路都觉得疼。阴蒂被玩弄得可怜,再是精细的布料剐蹭着他的蒂珠都能让他夹着腿淌水,布料被润得黏腻,陷在腿间,并不舒服,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仿佛他无时无刻不渴求着深重而残酷的淫辱,湿着腿等着人来操他。

他被晏世凉囚禁着,除了被用来泄欲,他无所事事,他是晏公馆的一条奴宠,敞开了腿来侍弄晏世凉。

晏世凉折磨完他,就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椅上抽水烟,或者去后院驯他豢养的那些兽,那时候他总是笑,被狗一扑,和他的狼犬一起滚在地上,一身草屑,他笑着责备那条狗不知轻重,却又有点宠溺。突然,府邸里电话铃响了,他皱着眉去听,放低了声音说:是我,晏世凉。怎么?谁死了知道了,七点带上箱子门后

晏世凉随便说了些什么后就出去了,他总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又有几分阴冷的不耐烦。冷灰色的眼睛透着点挥之不去的疲倦和戏谑。

有天早上,唐道晴听见后院里有马蹄声,晏世凉骑着马出去了,他不坐汽车,只穿着一双马靴潇洒地踩上去,大衣里藏着枪,不知道他这样古怪地出门是为着什么。他得罪了太多人,贺先生又故意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很多人盯着他,虎视眈眈。

晏世凉过了几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唐道晴听见他对杜凛说,不坐汽车是对的。不过他的马死了,有人用猎枪射死了它。杜凛听了,发出一阵叹息,男人沉吟了很久,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天才干涩地挤出一句:“您身体没事吧?”

晏世凉没回答杜凛的问题,只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的马。杜凛,那可是匹好马呢。”

“让我看看吧不要再提您那匹马了,那不重要您解开扣子给我看看吧我太怕您出事了”唐道晴听见杜凛央求的声音,他倒从未想过,这个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他就这么爱护晏世凉?

唐道晴听着,觉得这对主仆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但具体怎么回事,唐道晴说不上来,他从未有过杜凛这样的忠仆。

唐道晴不知道晏公馆外面发生了什么,晏世凉最近没想着带他出去。只那只飞不高的白孔雀,总是扑棱着翅膀,跳到他房里的露台上。趾高气昂地,在他脚边开屏,高傲地炫耀着一身雪白细腻的羽毛。可又突然地,啄下一根长羽叼到他脚边,向他示爱。他看着,冷笑起来。

唐道晴觉得被晏世凉囚禁的日子无趣,除了每天被人逼着喝一碗腥涩的药要他难受之外,他无事可做。只能在晏公馆的书库里看闲书。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偶然找到夹在书里的,写坏了的信。他只能看点,闷得发慌,他做人阶下囚,可却没什么绝望和茫然的感觉。

因为,他隐约有一种预感,这样乏味的日子不会太长。这块地上,向来风云际变,一朝晴,一朝雨,没有什么日子是长久的,一切的一切,都等着被颠覆。山雨欲来风满楼,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他太明白了。

他也是斗惯了的人。

唐道晴想着,却听见楼下大堂里突兀地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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