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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你想要什么(T自己S在人鞋上的精/排出塞在X里的缅铃)

 

却是刚好在楼梯的拐角碰见了人。

沈秀书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便装,他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打扮,站在楼梯的拐角焦急地四处张望。他抬头,一见着唐道晴,便迎了上来拉住唐道晴的手说:“三爷,我正找您呢,一直见不到人,还以为您被晏世凉拘束着没来。”

唐道晴在家里排。

“这就怪了,你既然不要我谢你,你怎么一直站在这不走呢?还是你在等晏世凉来请我们俩去他在赌场的会客室里坐坐?”

唐道晴还在和人打趣,他神色如常,镇定自若,即便心里是那般难受,就像打翻了一碗滚热的苦药,烫在心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腥酸涩,却又热辣辣的疼。可那又如何,他是不愿意叫人同情他的,即便他已然走上绝路。

可他人没变,他还是那个唐道晴。

沈秀书出了门,怀里揣着那只表行色匆匆地正要离开,可一下楼,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连声道歉,可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晏世凉。

“沈编辑这是要去哪?莫非是今日里照顾不周,沈编辑觉得无味,走得这样匆忙?”晏世凉一把拽住沈秀书的手腕,眯着眼,故作关切地笑了笑。

“晏少爷,您这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报社里有事,失陪了。”

“是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扣着沈秀书手腕的手又使出三分力道:“你刚刚和唐道晴在说什么,也讲给我听听?我好奇着呢。”

“我我没有和三”沈秀书一句“三爷”刚到嘴边,却马上改口道:“我没和他讲话!”

“没有?沈编辑张口就是谎,我都看见了。”晏世凉俯身在人耳边,压低了嗓子半哄半胁地说道。

晏世凉其实根本没看见,他只是疑心重,又喜欢耍这些试探别人的手腕。他本就怀疑唐道晴和沈秀书心里有鬼,而今天唐道晴又离开了他这么久,更是形迹可疑,只他方才忙着应酬,没工夫管。晏世凉知道自己从唐道晴口里套不出话,想找个机会审一审沈秀书,正好,现在这个不谙世事不知江湖深浅的小家伙就被他逮到了。

晏世凉眯着眼,戏谑地笑了笑道:“那沈编辑到楼上去作甚?上面都是包厢,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玩?”

“我真没有!我刚刚到楼上去,只是因为”因为什么呢,慌乱之间,他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再说了,他平素虽是文采斐然,可那到底只在纸上。他生性羞怯,生活里他是不愿意和人多话,论嘴上功夫和这些心眼子,他哪里是晏世凉的对手。

晏世凉见沈秀书答不出来,心下了然。但他不说什么,只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朝一旁的杜凛使了个眼色道:“带沈编辑到我的会客厅里去吧,我待会还有事要问他。或者你们先审审他,但别太过,虽然初出茅庐,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晏世凉话音刚落,杜凛就摁着沈秀书的手准备带人走。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夹带着一股巴黎香水的味道。另一只手突兀地拽着沈秀书,那人搂着沈秀书的脖子,一把将人扯开了。

那人长发披散,一身红纱长衫。正是贺文玉。

贺文玉还是那样,一张雌雄莫辨的艳丽的脸,眼尾染着些胭脂。他搂着不知所措的沈秀书,轻佻而浪荡地用扇子挑起人脸颊,笑眯眯地,带着三分欣赏,垂着眼去看人脸道:“诶,沈编辑长得好标致斯文,和我玩玩?你这样看我,莫不是在想我是谁?也是,你这种正经人,哪里见过我,除非你也混夜场。不过你总该见过我哥。我是贺华珏他弟弟贺文玉。”

沈秀书正想着怎么摆脱晏世凉,谁知道这时候又不知道哪的冒出来个贺文玉,一下子,沈秀书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贺文玉的脸道:“贺公子好”

晏世凉挑了挑眉,看着贺文玉道:“贺公子对沈编辑有兴趣?”

“当然了,我喜欢看漂亮玩意。”

“我有事问沈编辑。我要先把人借走,改日我再来向你赔罪。”

“你不给我玩,还不准我玩别人,你这家伙真是烦人!”贺文玉听了,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来又收起,有些娇气地说:“诶,晏世凉,你这小子总欺负我,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呵”

正要和贺文玉争的时候,晏世凉偏偏被贺文玉这句话话逗笑了。

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行,也就贺文玉还敢这样说话了。也就他都到了这般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还能觉得自己有事嚷嚷着喊贺华珏不丢人了。

“你俩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你要找沈编辑问话,无非是觉得他和唐道晴私会罢了。唐道晴刚刚才没有和沈编辑说话,他明明在伺候我哥!”

“什么?”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错愕。

“就是在伺候我哥呀,他跪在我哥腿间给我哥舔呢,我都知道了。他喝了一嘴东西,怎么和沈编辑说话?”贺文玉是浪荡惯了的纨绔,素来仗着身份口无遮拦,光天化日的,却什么荤话也敢将。

沈秀书听了愕然,他倒是没想到唐道晴在与他见面之前,还服侍了一遭贺华珏。

晏世凉听了,眉毛一挑,却不露声色。接着,他手一挥,径直上了楼。杜凛跟在他后面。留下挟着沈秀书的贺文玉。

“贺,贺公子”沈秀书小心翼翼地喊了声贺文玉,心里有些不安,他知道贺文玉的手段,没少听说他玩废了那些漂亮戏子或是演员模特的传闻。

贺文玉见晏世凉走远了,转脸便把沈秀书一推道:“滚吧,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不过我刚刚帮了你,你可要记得我的好。以后在报上写文章,提到我哥和父亲的时候,别忘了美言几句。”

晏世凉偏执,他是个热衷掌控和支配的人。他有个习惯,无论什么东西,他拿到了,就不放手。

以前他还是个公子哥,要什么有什么的时候,他就是个脾气。而如今,落难之后,这份欲望更胜从前。

晏世凉记得,多年前,他贱卖了晏家的一个古董瓷瓶给一个天津老爷。后来,他东山再起,重返高峰,他要那个瓷瓶。于是他先是跑到了天津,可那个天津老爷说东西送了一个绍兴人,他又马不停蹄地派人去了绍兴,怎料那绍兴师爷说东西送给了一个日本人。最后,他硬是跑去了京都才要回来。

杜凛看着晏世凉,哪怕他再熟悉人脾气,也觉得自己的少爷疯了。

可晏世凉只站在窗边,逗弄着他的鹦鹉,什么也没说,冷冰冰地笑个不停,声音沙哑,撕心裂肺。

什么都回来了,晏公馆金碧辉煌更胜从前。可他依然觉得,自己还是一无所有。

堪堪廿五的年纪,他的身体就如此残破不堪,心也如此衰败。世态炎凉,他今日生,明日死。要是他哥哥还在,看见他变成这样,又不知要怎样的难过。

他是最见不得晏世明难过的。

可唐道晴呢?这个男人不一样。这是他的母狗。他几乎将全身的精血气力都耗尽心了就是为了捕获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就像他18岁那年费尽心机,孤身一人去了北方,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地在雪原里蹲守一个月,只为了猎杀一头狼。

他不想承认,可落难五年,那样的生死关头血雨腥风里,撑着他走下去的不是他哥哥晏世明,而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他是故意不去想晏世明,因为晏世明希望他好好的,他不希望自己受罪。想到晏世明那张温柔的脸,他就会变得软弱,变得疲惫,即便他总是梦见他,梦见他笑眯眯地,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掐一下自己的脸说:“世凉,别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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