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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

 

了笑道:“我试试。”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晏世凉不是第一次对杜凛说这句话了。

杜凛还记得以前,他为晏世凉挡过刀,他没死,只差一点,胸膛上留了一面疤。那时候,晏世凉自己也病着,烧得谵妄,偏要他脱了衣服给自己看身上的疤痕,他只好照办。

那时候,晏世凉滚烫的手指在自己胸口抚蹭着,笑得撕心裂肺,他说:“我会还你的,我会还你的杜凛,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的我都给你荣华富贵纸醉金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只管开口,我没有不给的”

杜凛听了想,算了吧,我的少爷。您命都快没了,还在说什么胡话,你活着就行了。唉求求您了,您别再折磨自己了

杜凛太害怕看见晏世凉的伤了,特别是他险些被剖骨死了的那次,他背后,他的骨,那鲜血淋漓的一切。杜凛看着被救回来的晏世凉,简直要晕过去。

而贺华珏呢,他站在那里,不耐而讥诮地看着杜凛说:真是条好狗啊,真羡慕晏世凉这小子,总能遇见好犬。怎么?这么大个人站不住,见不得自己主子的血?”

那时候,他真想掐断贺华珏的脖子。

“杜凛,你说”

想着,杜凛的思绪骤然被晏世凉打断,他抬头,正好对上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

“你说是不是我哥的忌日快到了,我才会这样梦见他?”

啊,是啊,大少爷的忌日。

不就在十天后吗?

贺华珏和人订过婚,是苏总长的五小姐,一个病恹恹的美人,清瘦得仿佛只剩一把骨头,一双狭长的眼睛,神色哀哀的,总是副命不久矣的模样。贺华珏不记得她的脸了,只记得她穿着身蓝缎子的长旗袍勾着腰坐在躺椅上咳嗽的时候,就像轮细瘦得几乎看不清的月牙在颤抖。

她要嫁给贺华珏,却还未过门便病死在了路上。贺华珏也未再与人有过婚约,只每年逢上苏小姐忌日,他就赶到北平去苏家老宅里祭拜祭拜,看贺华珏对自己那早夭的宝贝女儿如此深情,苏部长对他很是照拂,一路提拔,直到人坐上军部部长这个位置,简直把人当自己干儿子。

表面功夫罢了,贺华珏哪里爱过人?

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就是看上这个五小姐半个身子已埋进黄土,才和人订的婚。这样,他就不用去应付活人的面子,只用假装对死人深情便是。死人是最好敷衍的,他明白。

贺华珏不喜欢女人,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他自负而倨傲,向来只看重自己,因此,也不曾怜惜过任何人。站在那里,冷而凛冽,就像一把竖得笔直,擦得发亮的军刀。

他不像贺文玉,他弟弟张扬跋扈,纵欲而滥情。贺文玉喜欢过很多人戏子、电影演员、时装模特、百乐门的艳星他喜欢那些光鲜亮丽,却又容易摆布的小玩意。一个个的,都被他花样百出地玩过了。他把自己泡在金纸酒色里,浮华万千,声色犬马,却还是永不满足。

贺文玉热衷凌辱他人,从不留情,却又渴望被人践踏,他矛盾,充满渴求,但他不以为意。

他喜欢那些凛冽而残酷的人,比如晏世凉,比如自己大哥。他觉得贺华珏很有趣,傲慢冷峻,却又如此自负,心高气傲的,输不起却也放不下,自傲却又自哀。贺文玉心里对贺华珏这种性格有点怜爱,却不敢表露。他喜欢这种偏执的人,越是纠结越是挣扎欲望就越是深重。从不怜惜他人,也不放过自己。

贺文玉是个纵欲成性,没有一天不混在交际场里,仿佛有瘾。他折磨他人,却也渴望蹂躏,只总找不到合适的人。于是,他总缠着贺华珏,要人操自己。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哥你欺负欺负我,好不好?真的你欺负我一下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渴得不行”

衣帽间里,贺文玉跪在他大哥腿间,他的头埋在人胯间,隔着衣裤不断地用自己美艳的脸去蹭他哥哥的阴茎。贺文玉留着长发,披散着,墨色的发丝贴在面颊边上掩映着他一张雌雄莫辨而又带着些媚意的脸。他的鼻尖和薄唇抵着贺华珏饱满的胯部,眯着眼,痴迷地呢喃着,磨着吻着他哥哥束在西裤里的鸡巴。

贺华珏因着那早夭的苏小姐的忌日,再加上军部的一些事物,他这一个月都在北平,一路车劳马顿,今天清晨才回贺公馆。方才吩咐人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在衣帽间里准备换身衣服,贺文玉就闯进来,光着腿,忍也忍不住地跪在自己面前在落地镜前蹭自己的屌。

“哥你看,我都准备好了我给你舔,你欺负欺负我吧”贺文玉只是用脸痴迷地蹭着,隔着西裤的衣料,贴着人微微发热的肉茎,急切却又想念地磨着。他不敢直接去解他哥哥的皮带,他知道,以贺华珏的脾气,最恨谁强求。

他哥哥只喜欢看人央求。

贺文玉穿着件红色的长衣,衣摆缀着些细碎的钻,却是光裸着两条腿跪在地上。那长衫铺展开来,又被他向两侧撩起,露出腿间柔韧湿红的鸡巴,那玩意半勃着夹在腿间,马眼里湿漉漉的含着汪水儿。一面用薄软的嘴唇挨着贺华珏的鸡巴,一面淫荡地夹腿。

“你天天都在外面和人鬼混,还会渴成这样?”贺华珏没有理会自己弟弟,只皱了皱眉,把自己大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玩别人挺没趣的我都腻了”贺文玉听了,撒娇般地将自己的面颊贴在贺华珏腿侧,软软地蹭着,他声音刻意地,显得娇媚,仿佛嗓子里糊着层甜腻腻的蜜水儿:“我只想被大哥欺负哥,你一出去就是一个月,这个月都没人陪我你碰碰我我后面的小洞天天都在热乎乎淌水,湿哒哒地发骚就是等着你回来”

“它想吃你的鸡巴了。”

“别闹。”贺华珏听着自己弟弟软着声在自己胯间呢喃着这样淫浪而恬不知耻的话语,他眼下疲倦至极,没心思陪贺文玉玩,却也被人这撒娇而卑微的态度所取悦。贺华珏语气虽不耐烦,却是不轻不重地,狎玩地抬起腿,用皮鞋的鞋尖踢了一下贺文玉那半勃着泌着汁液的秀挺的阴茎。他喜欢别人求他的样子。

倒没想到把人踹兴奋了。

贺文玉陡然吃痛,仰着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哀叫。他脆弱之处虽被人蹂躏,却是忍不住地,挺着腰胯,用自己湿红柔韧的冠头去蹭贺华珏粗粝的鞋底。那温热的鸡巴紧紧贴着冷硬的鞋底,被抵得微微弯出一个弧度,随着人扭蹭着腰胯的动作蹭着磨着,马眼微微张合,吐出些清透的腺液在人鞋底上涂抹了一层水。

贺华珏看自己弟弟连蹭鞋底都能爽,便是微微眯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今天没空和你玩这个。”

接着,他微微使力,踩了踩贺文玉那可怜的阴茎后,作势就要抬腿离开。

“唔”贺文玉见人要走,便是急切地拽着贺华珏的脚踝,强硬地把人的皮鞋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他抬起头来,眼尾染上些许薄红,他是个浓妆艳抹,雌雄莫辨的男人。狭长的眼睛轻轻一抬,充满欲求地仰望着贺华珏,叫人辨不清那眼尾的绯色究竟是爽的,还是胭脂的颜色,只眼睛里蕴着点朦胧的雾气。

贺文玉把他哥哥的脚往自己的肉茎上摁着,弯折着腰,近乎抱着人小腿,连着胸脯都压在人身上。他把脸贴在贺华珏腿上像只乞怜的小狗似的蹭。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在外面如此嚣张跋扈。

“哥,你操我,我告诉你件有趣的事情,你一定喜欢好不好?父亲今天不回家没关系的我想要你”

贺华珏听了,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里冷嘲。父亲在不在家有什么所谓呢?

他们两兄弟的事情。贺先生知道,但从不表态,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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