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
来,嗯好难受”唐道晴的鸡巴在被滴蜡的时候就要被玩射了,可奈何尿眼死死的被晏世凉用蜡油堵死了,他上面射不出精,下面也喷不出水,只能软软地在地上敞着身子脆弱地浑身痉挛。哭着喘着,却怎么也得不到怜惜,即便他已经如此下贱的求晏世凉了。
唐道晴一身红蜡,那殷红的颜色在洗手间刺目的灯光下更加艳丽,流光在上面浮动,那红蜡淋在身上竟如血流一般鲜活。
晏世凉看着,有些病态的痴迷,他用一种冰冷却又迷恋的口气说:“唐道晴,我说过了,你这样的男人,要不就被弄得一身精,要不就被刺得一身血。”
“我之前已经给了你一身精,现在我也正好送了你一身血。”
“滚晏世凉你自己也该在一地精血尿液里滚打。”唐道晴听着,强忍着淫欲咬着牙,残破不堪地咒骂道。
“我滚过了,不过只在自己的血里。倒不像唐少爷,喜欢躺在男人的精尿里。”说着,晏世凉一推门,喊了一声:“张灿,进来。”
“诶!来了,老大,您可算叫我了。”张灿还是那样,廿来岁的样貌,长得挺俊秀,又有点轻浮。听晏世凉说,这人是个风流种,爱玩,喜欢上床却没什么侮辱人的癖好,欠了不少桃花债。
他一直在门外听唐道晴叫床,听得鸡巴梆硬地挺在裤裆里,晏世凉喊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自己打。进来的时候手还伸在裤裆里。
晏世凉看了,眉毛轻轻挑了挑,心想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怎么每次看见我都在撸管?
“别撸了,你小子怎么每次见着我都在撸鸡巴?真没规矩。”
“因为您每次叫我,您都在责罚唐道晴啊,我想不撸都难。您说,怎么贺华珏看的时候不自己撸,偏要人给他舔啊?他这种大人物真难伺候。”张灿嘴快,他是不怕晏世凉的,只叭叭地说个没完,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话。
晏世凉被他逗笑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你去给我把皮箱拿来,最大的那种。”
“老大,您要那个干啥,那是装尸体的呀,脏兮兮的全是血。”
“有个新的,拿过来,我装他。”说着晏世凉指了指唐道晴。
张灿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唐道晴尖叫道:“您要杀他啊!别吧,不至于咱开业地去办?但是,晏世凉能活到今天又太不容易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不过,他愿意替晏世凉死。
他还记得晏世凉20岁那年,整个公馆里热热闹闹的,楼上楼下都是晏世凉的客人。晏世明还还专门给他弟弟请了两个西洋乐团,几个戏班,轮番地演着,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生生从凌晨闹到第二日才结束。
宴散了,酒冷花残,晏世凉玩累了,精疲力尽地穿着一身新裁的西装躺在大厅的沙发上。
杜凛去看他,发现这个二少爷的衣袖上全是未干的酒渍,身上还挂着些七色的细条彩带,连领口都是散乱的。
他知道晏世凉有洁癖,受不了这个,于是他说:“二少爷,把衣服换了吧。”
晏世凉点了点头,对着窗外射进来的熹光绕着手里的红色彩带玩,他望着杜凛,眼睛轻轻一抬,忽然笑道:“杜凛,我好高兴。”
“您应该高兴的。”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我希望每次整寿的时候我都能这样。”
“您会的。”他知道晏世凉正是爱出风头的年纪。
杜凛一面收拾晏公馆宴会厅的那张巨大的长桌,一边回忆,他很用力地回想着,却又有点模糊。在将丝带挂在墙上的一刹,他有些惶恐地发现,自己回忆不起晏世凉在沙发上把玩彩带的样子。
他只记得后来,五年后,晏世凉一身是伤,躺在血里,手里玩着一把刀。那时候,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凛冽地盯着刀上倒映着他的脸,冷冰冰地说:“杜凛,我好恨。”
他不敢想了。
他甚至不知道晏世凉还会不会喜欢他们准备的这些东西。
杜凛只很快地,帮着小杉他们,把桌子收拾妥当。大家这几天都忙前忙后的准备,挑寿礼的挑寿礼,收拾公馆的收拾公馆,今天晏家会有很多客人,但再不像以前,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是晏世凉的下属和他那些稍微信任些的人,鱼龙混杂。
晏公馆不接客,只有兽,来的客人,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些衣冠禽兽罢了。
“好热闹。”晏世凉被带到宴会厅来的时候,看着满座的人,先是一愣,接着笑了笑说:“我好久没看见公馆里有这么多人了。”
晏世凉笑吟吟的,嘴角一抬,笑挺柔和,优雅而漂亮,显得他兴致不错。
“少爷,你这地方我从没进来过,只和你在后院杀过人,没想到里面这么大。”
“要不是你们主动提要给我祝寿,我倒不打算待客的。”
“这么多空房,少爷您住哪一间呀?”
“打听这么详细,你小子想做什么?”
晏世凉体寒,快入冬了,觉得冷,披着一件厚实的大衣。正和张灿他们开玩笑,忽然觉得衣摆被人扯着,冰冷的手里被塞了一个盒子,低头一看,发现是小杉。
“怎么了?”晏世凉垂眼看了看这个年轻的佣人塞给他的精致的,扎着丝带的小盒子。
“送您的。”小杉还是那样,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木讷呆板的样子。
“连你也送我礼?我瞧瞧是什么。”晏世凉笑了笑,随手拆开了丝绒的盒子,里面装了一枚小小的金色领带夹,印着一串法文,他看了,蹲下来平视着人说:“小杉,这东西可不便宜。”
“我想给您。”小杉偏了偏头道:“您给我的工钱很多,这个不算什么,我去洋行挑了好久,您喜欢吗?”
“喜欢。”他赞赏地用力握了一下小杉的手,又站起来,从一旁的桌上拿了早已备好的,斟满了洋酒的玻璃高脚杯,对宴会厅里的人一举道:“我不讲究太多,只看重一个忠心,诸位跟了我这样久,也都是有功的人,别拘束,今儿难得一次,好好玩吧。”
他话音刚落,大家都闹腾起来。有几个爱玩的,像是张灿,还要过来嬉皮笑脸地对晏世凉说:“少爷,您好客气。以后我们还是那样,都依你的。”
唐道晴听着,心里一阵冷笑。说实在的,他很难想象晏世凉这样一个人,却能被如此爱戴。晏世凉是个多疑的人,对他的这些下属,虽总留着几个心眼,却也还算亲近,即便恩威并施,却也待他们不薄。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今天很高兴,在酒宴上和人有说有笑,倒不显得阴冷。可他没有错过,在热闹繁华的间隙,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时不时地闪过的一丝惘然和错愕。
唐道晴知道的,也许是晏世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对于现在的晏世凉来说,无论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是往事不堪回首的,孑然一身,不敢回忆过去,也没有未来。
唐道晴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被脱光了摆在餐桌上当一个淫荡多汁的餐具的话,他会更好的去欣赏和嘲弄晏世凉的神色。
晏世凉不喜欢别人碰他,却又喜欢在人面前玩弄他,淫辱他,几分玩味,几分炫耀,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他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摊开来,他便是他手中一块破碎而沾满血的白玉。
眼下,他被他捆在餐桌上。
唐道晴浑身赤裸着被粗粝的绳索绑缚,晏世凉今天把他装饰得格外下流,那鲜红的绳索绕过他的双乳,将那微微鼓胀闷痛的软肉残忍地勒得凸起,柔嫩的乳珠殷红挺立,可怜兮兮地充着血,被人用一对乳尖夹着,唐道晴只觉得双乳里越发硬胀,里面有奶水,却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