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知道你杀过人吗(R夹/膝盖顶X/被抱着玩)
而晏世凉看也没看一眼坐在地上的付晚,只是眯着眼瞥了一眼站在墙边的唐道晴。他没说什么,只打了个响指,那条狼犬离开了付晚,在晏世凉腿边威风凛凛地徘徊了一圈,他俯身摸了摸狼犬那光滑发凉的皮毛说:“乖,这是付老爷的儿子。他胆子小,跟老鼠似的。大庭广众的别把他吓死了。”
接着他把自己那狼犬拴起来,牵到了唐道晴面前,他把狗绳塞进唐道晴手里,冷冰冰地说:“牵着,一会付晚再来找你,你让它咬断付晚那孬种的腿。”
唐道晴看了一眼晏世凉,他没多说什么,只说:“你脸色比刚才好些。”
晏世凉听了,难得的愣了一下,他眯着眼说:“我死了岂不便宜了你?”
月色是当今最奢华的饭店。付老爷的包间在顶层,要搭电梯上去。这里讲究,本是容不得什么畜生进来的,但唐道晴牵着条狗,路上也没人拦他,倒是对那只狗比对他还要恭敬。只因这狗的主子是晏世凉,所谓狗仗人势也不过如此。
这狗乖顺,没晏世凉的指示,决不随意吠叫。
唐道晴忍不住说:“你狗驯得挺好。”
晏世凉垂下眼来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我更会驯人。”
唐道晴回想起晏公馆里的那些人和杜凛,他冷笑一下说:“我看得出来。”
“唐少爷知道我驯的,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