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比以前更狠(浴室毛刷刷X/指J/窒息凌辱/学狗叫)
他生生地被人洗着胃,咳喘着颤着身子,脆弱地在晏世凉手下可怜地挣扎起来。
水流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能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他并不听话,总是挣着身子想逃,把水呛得晏世凉满身都是,在人黑色的大衣留下大片深色的水湿。
晏世凉皱着眉,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另一只手暧昧的抚着人腹部,威胁着说:“唐少爷,如果你不喜欢用嘴,我就从你鼻腔灌进去。那会流进肺里。”
每一次灌完,晏世凉就用一根细棍玩弄他脆弱的喉口,或是残忍地,一脚踹在他的胃上,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他好几次。一开始,唐道晴吐出的还是一股浓稠的黏液,混杂着贺华珏灌进去的精尿,到后来,他就只能痉挛抽搐着,咳出些许沾着血丝和胃液水。他满口腥臊,又被晏世凉强行漱净。
晏世凉洁癖,又正在发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来回几次,唐道晴已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胃里一阵钻心的绞痛,他的喉口已是咳喘得出血,粘稠的唾液混着血丝垂挂在嘴角。一咳起来,整个胸口连着肺腑都抽搐着疼。白瓷打的水池里全是他呕进去的东西,红白黄清,粘稠浓淡,已换过好几轮了。
“咳嗯咳咳咳洗,嗯洗干净了”唐道晴被晏世凉摁着头,又往水池里咳出点血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攫着洗手池,修长如竹骨的手指痛苦至极地蜷曲着,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因痛苦,而将自己的手指折断。
唐道晴脸色苍白,湿漉漉的,被清水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被逼着吐了好几轮,胃部绞痛着抽搐,虚弱得仿佛站不住。晏世凉踩堪堪松开掐着他后跟的手,他就身子一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那身白西装已经脏了,满是水湿和污渍,间或有些血色。腹部更是被晏世凉的皮鞋踢踩得肮脏不堪。
他总是很干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清俊得甚至带着点冷,却又很容易被弄脏,就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如此淫秽。
“唐少爷,你给贺华珏舔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下身也给舔湿了?你就这样淫荡?”晏世凉望着唐道晴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伸手,解开人皱巴巴的西裤,露出人笔直而修长的腿,和腿间那饱受凌虐的花穴和肉逼。
唐道晴的下身早就被操得熟透,花穴和阴户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熟红,又时刻湿润着,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湿漉漉地在腿间软软绽开,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等人采撷怜惜。
“唔”晏世凉抽走了唐道晴的皮带,没等唐道晴说话,他就反手一抽,重重地鞭在人肥软饱满的阴户上。晏世凉在折辱人的事情上素来经验老到,富有技巧。
他抽下去,角度刁钻至极,那皮革冰冷的表面整个附在人柔软的阴户上,手一斜,又用粗粝的边缘浅浅地挑逗着人勃胀的阴蒂,冷不防地,手一抬,又是狠狠一鞭。
唐道晴甫一被皮带击打,那片红热的淫肉便整个震颤起来,湿湿热热的,抖得可怜。唐道晴闷哼一声,喘息着夹腿,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份淫辱,连原本软软地垂在腿间的鸡巴都跟着下流地甩动起来。
唐道晴的身子淫荡至极,早就记住了晏世凉调教他的手段,身上仅仅是挨了一鞭子,下体就隐隐有了些湿意。泌出些水来,沾湿了晏世凉手里的皮带。把那黑色的皮革沾得水光淋漓。
“呵”晏世凉垂眼看了看皮带上的水光,又轻轻望了望靠着墙面色苍白,光着下身等着被鞭身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他喜欢唐道晴这幅样子,脆弱、不甘,满怀情欲却又隐忍不发。分明已经跟只发了情,通身雪白的小母猫没什么两样了,却还要死倔着想着自己曾经也是只高风亮节的白鹤。难不成他还能再飞回天上?鹤唳九霄,一呼百应?
怎么可能?他现在求人,都还要靠跪在地上舔鸡巴呢。
以前他活着,靠人情,如今倒是靠卖身了。
“唐少爷站累了吧?”晏世凉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颤着腿的唐道晴,语气慵懒,透着一股子倦意,倒像是他比人先乏了。
说完,晏世凉反手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唐道晴那微微勃起的鸡巴上,皮带边缘掠过人敏感的系带和尿眼,把人原本色泽浅淡的冠头抽得红肿湿热。唐道晴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被这一鞭抽得浑身打颤,他迷蒙地抬起眼,还未及反应,晏世凉抬手至下而上又是狠劲一扬,皮带重重击在人薄嫩而饱满的精囊上,粗粝的皮革舔舐过人充血的柱身。
“啊嗯好,好疼唔”唐道晴被人用皮带鞭身,忍不住仰头喘叫出声。他疼,脆弱之处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鞭笞,晏世凉手段刁钻,他凌虐着人的鸡巴和肉逼,抽得狠厉却不见血,只把人细嫩的皮肉抽得软烂发热,白皙的皮肤可怜地充着血,透着一股艳丽的脂红。
唐道晴被抽得又痛又爽,才堪堪挨了几鞭,鸡巴竟已是淫荡地硬挺着翘在腿间淌水。
唐道晴刚刚几乎被晏世凉洗了胃,本就站着都勉强,眼下更是难受。他浑身都是微微颤着,腿根的白软嫩肉痉挛抽搐。就在晏世凉又是一鞭抽打在他柔嫩软热的雌穴的时候,竟是难堪地靠着墙无力地瘫软着地坐在了冰冷的白瓷砖上。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又被皮带抽得热烫发麻,滚烫的软肉一碰到这冷冰冰的瓷砖,那潮湿的冷气便幽幽地钻进他红肿湿热的女穴和阴户,撩拨着他灼热的身子,激得他连女蒂都充血勃起,娇软饱满的一粒软肉,淫荡地从阴户里微微探出头来贴在地面上被磨蹭得软烂出水。
“好,好冷嗯”一下子,唐道晴忍不住低吟出声。他竟是受不住这点凉意,瑟缩着夹着腿,蜷起身子要用手去暖自己的下体。温热的掌心去爱抚自己日渐肥软的嫩逼,蹭着自己肿胀的鸡巴,他眼色迷离,蒙着层水雾,像只求偶的雌兽似的,在地板上难耐而饥渴地小幅度地抚慰着自己,把自己下体弄得湿漉漉的,几分欲色几分可怜。
“唐少爷这就觉得冷了?”晏世凉挨近了唐道晴,玩味地眯着,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人腰腹上,他打得用力,就像在驯服一条不听话的母狗。唐道晴的小腹本就饱受凌虐,脆弱至极,如今又被这样狠打,唐道晴惊叫一声,他忍不住弹动着腰肢,浑身痉挛蜷缩得更是厉害。
“真是个不耐玩的贱婊子。”而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喘息,只一脚踏在人肩头,居高临下地将人身子大敞地踩在地板上,回过头来对杜凛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我做这些,去给我拿点东西吧。我要一捆红绳,两根红烛和一杯冰,然后你去找张灿,叫他去车上,把我放在后座上的那个匣子给我。”
唐道晴听着,并不知道晏世凉要这些干什么。红烛和冰,一热一冷,火炽而寒凉,他听着,只觉得邪门。无论哪一个,落到身上,都不会好受。可他并不十分在意,他今天已经和沈秀书把事情谈妥,即便还是心有余悸,犹觉如果要让唐道宁半生无忧,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千斤重担却已放下一半,这也就够了,随便晏世凉怎么折腾他都行。他只要咬死了不松口就成。
直到他被晏世凉用红绳紧紧捆缚。
晏世凉捆得下流,粗粝地红绳在人绵软的胸乳上绕了一圈又狠狠勒紧,将人那团白皙的奶子挤得愈发鼓胀弹软,粉嫩的乳尖挺翘着,缀着沉甸甸的金环。他双手被死死束在身后,两腿大开着绑在一根细棍上。挺翘勃起的肉茎抵着那根细棍摩擦,露出腿间深红湿热的肉逼和女穴。唐道晴皮肤白皙漂亮,又被晏世凉鞭笞凌辱,一身残忍的红痕和身上的绳索交织着,淫荡而漂亮。
“你这样子真好看。漂亮且淫贱。”晏世凉微微笑了笑,不经意的,眼底闪过些许嘲弄。他蹲下身,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