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偏剧情 风月场所遇见富婆身边的初恋 带初恋回家
流不算多,岑允川乍一下看到应盈,有些不自在。
应盈不管这么多,她现在兴致满满:“过来吧,我要玩你。”
岑允川抿了抿唇,没再多挣扎,安静地走过来了。
应盈带着他进了那个小禁闭室。
小室对着门的是两个木质刑架,一个立着,一个水平放着。刑架上面各个位置上有着黑色皮质的束缚带,带上还嵌着银白色的铆钉,旁边是立式储物柜,里面的东西很丰富的样子,还有一面大镜子。
再往里走放着的是医院的病床,纯白的颜色并不如看上去那么无害。
旁边的金属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手铐,手铐、脚铐、眼罩什么的,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和各种手术用的剪刀,绷带什么的。
岑允川心想,要冷静。
冷静不了,他问:“这些不会都是给我用的吧?”
应盈微微一笑:“你真聪明。放心,我也才刚学呢。”
应盈想明白了,反正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就该好好玩玩,不然让钱打水漂,是她好几年的零花钱呢。
应盈说:“之前签合同的时候,没有说清楚,好在当时写了一切细节由甲方,也就是我补充。”
应盈看到岑允川脸色苍白,耳朵红得滴血,善解人意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就告诉我,把我的钱现在还给我就行。然后你可以马上离开。”
岑允川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沉默了很一会。
应盈静静地等着他。
他深吸了口气:“我不离开。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应盈很满意他的识趣,说:“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属于我,都得听我的。”
岑允川微微低下头,说:“好。”
应盈暂时先不管他刻意避开的称呼,继续说:“首先先立下一些规矩。”
“当我让你进入这个禁闭室之后,你不能穿衣服,除非有我的允许。”
岑允川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应盈不满道:“还愣着干嘛?”
岑允川道歉:“抱歉,有点没反应过来,没意识到现在就开始了。”
他轻轻地解下扣子,脱了全身的衣裤。可能是熟能生巧,这次倒是比上次爽快。
应盈看着他流畅的身体曲线,还有可爱的粉色性器,心想,富婆真幸福,还好自己就是富婆。
岑允川问:“禁闭室除了您,还会有别人来吗?”
他目前还不太习惯叫主人,讨巧地用了“您”。
应盈不禁有些佩服他,她都没想过这么变态的玩法,岑允川现在就悟了?他果然很骚。
应盈说这句话是真心的:“我还没那么变态!”
岑允川试探一下,稍微放了一点心下来。
“现在,我想试试这个水平刑架,你过去吧。”
刑架不高,岑允川走过去,跪趴在上面,两个脚之间的间距大概是他的两个肩宽,有着黑色的皮质脚缚。
他弯腰扣上脚缚。这样大的距离让他分开双腿,大张门户。他有些羞赧。
应盈给他带上膝盖固定器,这样他的大腿小腿就必须保持直角。
从后面可以看到男生的紧实翘臀和幽深密地,和软软地垂下的阴茎。
她有点兴奋。
水平刑架上距离脚缚半身长的位置,有两个给手的黑色皮质束缚,此外,中间有个比人头略大的洞。
应盈帮他将手固定住。
应盈对他说:“现在把头伸下去吧。”
岑允川慢慢地照做,这样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翘起屁股。
当他的头完全伸入洞中,他看见,后面的镜子中映入他的模样:浑身一丝不挂,屁股高高翘起,因为有些难受,略微扭动屁股,像是求欢的狗。
他被自己这样的媚态给惊到了,逃避般地想要抬起头来。
在这时,应盈按下刑架上的开关,从洞中弹出金属环将他的头颅固定在洞中。
岑允川有些受不了:“让我抬头。”
应盈冷哼一声:“现在就让你好好看看自己的骚样。”
应盈从立式储物柜中拿出一根教鞭,嘴里也不停:“咱们品学兼优的岑同学呢,居然会出来卖,这么骚啊,现在就让老师来惩罚你,如果让老师不满意了,到时候让你的同学们都来看看。”
应盈满意地看到岑允川面色通红,身体发抖,带着臀肉也一颤一颤。
应盈心想,果然,学习浪话不错呀。
岑允川许是真的害怕:“不是说不会让别的人来吗?”
应盈说:“还是你给了我灵感,如果你让我满意,自然不会有别人知道你这样下贱。如果你不让我满意,那就可不好说了。”
“现在,讨好我吧。”
岑允川哪有什么经验。只能凭着本能,摇晃着屁股,带着阴茎也一晃一晃地。
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在这样的场景下,他居然也顺畅地叫出了:“主人,打我吧。”
应盈很喜欢他的屁股。她的教鞭狠狠地打在臀肉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这一下来得突然,岑允川忍不住惊叫一声。
应盈不等他反应,教鞭开始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岑允川只是脚踝,膝盖,手腕和头被固定了,他的屁股本能般地扭动,试图躲避这疾风骤雨。
但是整个人都在刑架上,能动的范围又有多少呢?
他的躲闪非但没有避开狂鞭,反而让他更像摇着尾巴求欢的狗狗了。
应盈觉得教鞭用着不顺手,开始直接用手了。
猛地一下,巴掌和臀肉亲密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直在试图扭动屁股躲避的岑允川愣住了。如果说之前的教鞭还有着角色扮演的遮羞布,现在这样直接的一巴掌,虽然不如细细的教鞭疼,带来的心理上的被支配的,羞辱的感觉,却是震撼性的。
应盈不管那么多,她太喜欢这个手感了。
她也不继续打了,打得自己还手疼。她开始揉捏岑允川的屁股。
经过刚才的鞭打,岑允川的屁股红肿一片,比正常形态肥大一些,有点往发面馒头的趋势走。
不再受到鞭打,和风细雨带来的也并不是舒适。手碰到一些破皮的伤口,反而带来更细密的痛感。
应盈说:“给你上点药。”
她拿了一瓶碘酒,拧开盖子,却并没有拿棉签。
岑允川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行动,试图挣扎一下阻止她:“不要……啊!”
说话时,应盈已经将半瓶碘酒倒在了他的屁股上。
伤口接受着倾盆式的药物洗礼,岑允川剧烈地挣扎,双手在空气中乱抓,腿试图用力蹬,却被膝盖固定器和脚缚牢牢控制住,屁股大力地扭动,阴茎甚至要像旋风一样甩动起来,两颗卵蛋也相互撞击着。
应盈知道,他只是困兽挣扎。
她一把抓住他晃动的阴茎,甩了他卵蛋一巴掌。
脆弱处传来的疼痛一下子盖住了臀部伤口的疼痛。
岑允川渐渐从这一阵疼痛中清醒过来。
他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臀部现在凄凄惨惨,红肿混合着棕褐色的碘酒,一片狼藉。而他的性器被应盈有一打没一打地弹着。后穴和性器附近的毛还沾着一些碘酒,湿漉漉的。
应盈正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块,她说:“我帮你把毛给剃了吧,这样你会更像被包养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