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拐走了做一下吧(强制)
危机解决,在辛迪加这片沉寂混乱的土地上,或许终于迎来了希望与新生,曾经兵戈相见的人们相互搀扶着,在残垣断壁间共同沐浴在新生的朝阳下。
“局长呢?我问你局长呢?!”
少女近乎咆哮的声音在人群中引发了一阵骚动,海拉手持水管,与面前金发的高大男人对峙着,一旁的赫卡蒂面色略显阴沉,长出翅膀的龙型梦魇在身后做出将要攻击的姿态。
黑环已经消灭,她们身上的污染也随之减轻,再不见从身体长出的黑色尖刺,只是在迷宫内发生的一切除了眼前的男人以外无人知晓,唯一可知的是局长进了迷宫,出来的却只有执行官一个人。
“我那个时候看见局长和你在一起,局长呢?把局长交出来。”
梦魇的身形又膨胀了些许,即使已经见过男人恐怖的实力,她也不会因此放弃局长,更遑论这个人绝对知道些什么,就在这看似剑拔弩张之际,金发的执行官稍稍后退两步,眯起眼,而后——
“小姑娘啊~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不要打我啊~”
“……”
气氛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尴尬,男人还在嚎叫着,连海拉都拎着水管呆滞在原地,她悄悄凑到少女耳边,小声问道:
“诶赫卡蒂,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很能打的吗?这动作怎么这么眼熟……”
“哦我想起来了!像那个吹牛大王!”
男人低着头,对两个只到他胸口的女孩眨眨眼,用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
“小姑娘,我又没什么打架的本事,在迷宫里老早就躲在犄角旮旯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出来了,你们局长在哪儿我是真不知道啊——。”
赫卡蒂死死盯着他,这个男人身上还有太多秘密,无论是对她们的帮助,还是他的身份,一切的谜团无从知晓,就在这时,不远处却出现了几个身着制服的身影朝这里走来,金发的男人原本还想要再哭嚎些什么,偏过头一瞧,当场哎呦了一声,声音立刻放低了几个度:
“哎呦,这好像是执委会的人,估计是找我算账的,我先找个地方避几天风头,说不定你们哪天就找到你们局长了呢,是吧,哎呀,放心,我找到了一定告诉你们,我先走了啊——”
两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钩爪缠住远处露出的铁架,梦魇试图追赶,男人的身影却极灵活的几个穿梭,很快便消失在了废墟之中。
再扭过头去看,来人竟是夜莺,神情有些疲惫却依旧凌利的副官皱着眉道:
“你们的污染还没有完全清除,不要再四处乱跑了,这片区域的污染状况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
赫卡蒂不甘心道“我还没有找到局长,他现在肯定还在辛迪加,他才刚醒过来,受到危险怎么办?”
副官叹了口气,声音平稳而有力:
“我已经联系b和fac的工作人员在范围内搜索寻找了,枷锁的连接是稳定的,局长一定还没事,不要太过担心。”
……
与此同时,另一处略显昏暗的房间里,瘦弱的长发青年终于有了要醒过来的痕迹,睫羽颤动着,一只骨感明显的手撑在身下柔软的垫子上,慢慢的挺起身来,醒来发生一切都让他过于疲惫,以至于起身的时候难以遏制的发出几声低吟,他还没来得及打量周边环境,木板门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吱呀的响动便从身后响起,他瞬间警觉起来,只是腿上没有力气,一时站不起身,只能回过头去看。
男人背对着他,小心的锁上门,回头看见软毯上的青年已经苏醒,一双充满警惕的眼见了他才略略放轮下来,但身体这是紧绷着,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男人搂抱着他,贴在他耳边轻巧一句“我真想把你拐走”,后来细密的痛泛上他的身体,他就那么晕了过去。
清瘦的长发青年皱起眉,拖着乏力的身子问道:“是你做的?”
男人斜着身倚在门上,半隐在阴影里,身上还算帅气的装束有些许破损,他还是那副有些玩世不恭的笑脸,只是身体微微发颤,背后长枪掉下来,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巨响,青年本能的挪动着身体向后退去,听到黑影中传开一声轻笑。
“我都说了要把你拐走,怕什么。”
局长这时感觉恢复了些力气,手中暗暗聚起枷锁,面前男人的实力绝非枷锁可以抵抗,他只能先试探协商。
“你想留在辛迪加?留在锈火?还是什么?我都可以帮你解释,向上级汇报……”
唐突然有了动作,直起身,径直向他走来,青年尽量挺直身体,但他靠坐在床头,面色惨白,瘦弱的躯体在对方面前不值一提,男人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形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全然没了那种嬉笑胡闹的神情,他眉头紧皱,神情中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就像环中他受影响沉入梦境那般。
事实也的确如此,环内种种他所见的过往,即使他已然释怀,不,是他认为的释怀,那时在矿井是他的错,是他一意孤行,是他太过弱小,他意识混乱成一团,复发的精神创伤不断蚕信他的理智,眼前那些曾经的惨状越发清晰,他伸出手抓住什么,想要击散他们,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不是说…一定带我们出去…”
局长咬紧了牙,刚才几下拍打并没能再唤醒唐,任他呼喊什么也无济于事,此刻男人紧紧扼着他的脖颈,把他抵在了墙上,他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却任他如何用力也拔不开那双手,他只能释放积蓄已久的枷锁,红光一现,那人吃痛确实放松了手,他来不及多呼吸几口空气,枷锁的限制只有短短一瞬,而对方却明显的被激怒了。
身上披着的薄被被一把掀开,原本的斗篷早在他昏迷时就已经被脱下,原本b的制服换成了另一件黑色衬衫,那人又有了动作。
可惜,这件衣服没能再保持完整。
唐抓着他两只手,不知从哪找的绳子,轻松把他双手反绑在身后,他好像极有耐心似的,慢条斯理的把人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只是很快传来刺啦一声。
有耐心个头
衣服从领口一路被撕到下摆,男人解了他最后一个扣子,变成两半的衣服滑落下去,挂在手腕上,他不知该感慨衣服质量差还是男人力量惊人,但最重要的显然都不是
“唐你干什么!放开我!醒醒!”
青年近乎崩溃的呼喊着,绑架别人或被别人绑架或主动送自己被绑架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但被绑匪在床上撕了衣服,这种事怎么想也不太合理。他奋力挣扎起来,因为羞窘,苍白的面色慢慢浮起一片薄红,胸前两粒深红色的乳头因着并不太温暖的室温而挺立起来,过分苍白瘦弱的上身裸露在男人眼前,他不由得蜷起了腿,男人一只手抓着他右肩力道大的像要卸他一条胳膊,他忍着痛又一次使用枷锁。
红色尖刺穿透了一条胳膊,只是这次甚至没能让男人松开手,青年很快后悔了这个决定,因为男人动作较先前更加粗暴腰带被扯开,金属的带扣甩在地上当啷一响,肩上的手松开,轻易抓住他胡乱踢蹬的一条小腿,拇指用力狠狠按在他麻筋上,他痛的一缩,一条裤腿被唐另一只手扯下,另一条腿如法炮制,他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底裤,一条腿还被抓在男人手里,
唐粗喘着,束起的金发垂下来,表情难掩痛苦,抓着他小腿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唐!”青年痛的发麻,小腿不受控制的抽动着,男人好像终于清明几分,翠绿的瞳映出他狼狈的模样,脸上勉力扯出一抹笑,
“唐?”如同抓住了希望的稻草,青年充满希望的呼唤。
“局长,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