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局 一些轻微的别扭(主动局)
。”
索性这里没人,局长的措辞干脆也放开了许多,他已经快四个月没有放过假了,日日不是跑外勤,就是写报告,好不容易今天这个任务完成的快,勉强能挤出来的休息时间化为子虚乌有。
然而下一刻,帕尔马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只剩下地面上还在翻滚的黏液,他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帕尔马没听了他的话真弄死他,他现在的力量勉强只够发动一波枷锁,打起来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就在他思考逃生计划之际,身后的墙壁却在他不知不觉间也变成了黑色的泥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阴冷湿润的触手已经捆住了他的上半身,将他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身侧,这房间本就阴冷,衣服将湿不湿贴在身上凉的他一个激灵。
“干什么!”
房间里没人回应他的惊怒,绑住他上半身的触手足足有手腕粗,不同于章鱼结实的肉质感觉,那些黑色的物质更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的柔软胶泥,有一定的形态却又极其柔软,意识到挣脱不开后他立刻扫视四周,却错愕的发现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已经由冷硬的金属变成了黑色的软泥,原本还能踢蹬的双腿也被另外两条从地面伸出的触手缠住脚踝而后向下拽去,直到陷入污泥半分也动不得。
湿润软烂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裤腿,快速蔓延而上,如果说小腿肚被包裹的触感还只是湿润,那么大腿被缠住的感觉便是冰冷而又隐约中奇异的麻痒,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那些粘液似乎溶解了布料,下身没有隔绝的直接与那些软烂的东西接触,有一些成型的东西扯住他的腿,想要将他更深的扯进泥沼,一路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身,更糟的是,因为那东西根本没有固定的形态,包裹住它下体的同时也开始像水那样慢慢渗入孔洞,肛口收的足够紧,那些东西没能进去,但他另一个隐秘的器官却在挤压中隐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
这是个鲜少有人知道的事情,b那个完成过无数次作战任务清冷强大的局长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是先天发育不完善,以至于他女性的鱼结实的肉质感觉,那些黑色的物质更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的柔软胶泥,有一定的形态却又极其柔软,意识到挣脱不开后他立刻扫视四周,却错愕的发现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已经由冷硬的金属变成了黑色的软泥,原本还能踢蹬的双腿也被另外两条从地面伸出的触手缠住脚踝而后向下拽去,直到陷入污泥半分也动不得。
湿润软烂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裤腿,快速蔓延而上,如果说小腿肚被包裹的触感还只是湿润,那么大腿被缠住的感觉便是冰冷而又隐约中奇异的麻痒,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那些粘液似乎溶解了布料,下身没有隔绝的直接与那些软烂的东西接触,有一些成型的东西扯住他的腿,想要将他更深的扯进泥沼,一路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身,更糟的是,因为那东西根本没有固定的形态,包裹住它下体的同时也开始像水那样慢慢渗入孔洞,肛口收的足够紧,那些东西没能进去,但他另一个隐秘的器官却在挤压中隐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
这是个鲜少有人知道的事情,b那个完成过无数次作战任务清冷强大的局长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是先天发育不完善,以至于他女性的第二性征并不明显,阴唇的包裹并不如肛口紧致,包裹在最外面的蚌肉被挤开,两片小花瓣也在挤压下岌岌可危,这一刻他才真慌了神,双手试图抓住些结实可靠的支撑却只能抓紧束住他的触手。
“帕尔马!要谈就好好出来谈,这算是做什么?!”
这一次男人独有的阴柔声线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像是闷在胶泥之后,闷塞而模糊。
“看局长压力太大,帮局长放松一下而已,放轻松。”
“我用得着你帮?放开我!”
逐渐黑暗的环境中只听到一声极尽嘲讽的轻笑,躯干也逐渐被淹没,淹到脖颈的时候他释放了枷锁,那些触手果然避开了一些,他来不及再一次聚集力量,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请不要挣扎。”
手腕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感,短暂的头晕目眩之后,软泥又一次涨到他的脖颈,而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甚至连聚集力量都无法做到,一根成型的触手不知何时爬上他的脸,此刻正在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探进口腔,那触手不过小指粗细,他狠狠的咬下去,听见了轻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他没能再骂出声,口腔中的触手猛然扩大到一个几乎将他嘴角撕裂的宽度,瞬间占据了他的口腔,压低他的舌面向着喉咙伸去,那东西的长度好像没有尽头,在到达舌根的时候甚至用末端恶意的搔刮了几下,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不适的颤抖起来,可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手臂绷的更紧些,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口腔中触手还在继续深入,甚至已经到了一个令他恐惧的程度,污泥包裹着皮肤还在层层上攀,又冷又湿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他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体温被强行剥夺,甚至连面部也被逐渐包裹,先是双眼,到了鼻腔却很贴心的给他留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却仅供他短暂呼吸,耳朵被堵塞的情况下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原先的房间被完全填满,他也被裹在其中无法行动。
“这是要干什么?憋死他吗?”局长胡乱思考着,氧气并不能让他支撑太久,逐渐感受到窒息,枷锁还是没有反应,濒临绝望之际,下身原本只是没有固体形态的软泥突然动了,缺氧和失明的双重加持下,本就敏感的下身接收到了奇异的刺激,固执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的小花瓣被还算温柔的破开,一左一右向两边拨去,明显带着恶意的亵玩手段令他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他试图从这潭死水中脱身,该像水那样缓慢挤入穴口的软泥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温柔,它们汇聚成先束缚他那样的触手,而后长驱直入,径直进入了他的阴道。
细长而又自带润滑的触手并没有让进入的过程顺畅太多,他先天不足,阴道窄小短浅,柔软的触手被挤压成了内部软肉的形状,却又固执的向内深入,青年睁大了眼,从被塞满的喉咙中泄出一丝崩溃的呻吟,尽管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却仍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足够柔软的触手没有让他感觉到破身的疼痛,更多的是被强制侵犯的恐惧和难以忽视的异物感。那东西不粗,又带着滑腻的粘液,穴肉完全没有办法把它夹住,只能由着它闯入更深,他甚至错觉那东西已经到了小腹里。
触手停了下来,因为似乎已经捅到了底,一团软肉阻止了它的动作,不能再进入更深的触手有些疑惑却又不满,顶端最纤细的部分蜷缩起来,凭借着良好的伸缩性像弹簧那样把自己压缩,然后继续深入,直到压缩到了极限后牢牢顶在尽头的那团软肉上,青年逐渐意识模糊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这番动作的含义,只能感觉到大腿根部也被同样的触手缠住,大力带着他的腿向两侧分开,巨大的阻力让这个动作变得缓慢,至少给了筋骨不算柔软的他一点儿适应的时间,包裹住阴茎的软泥也慢慢变得柔韧,像是冰冷的软体动物内腔那样吸吮着他的性器,尽管羞耻,但被抚慰的阴茎还是一阵阵传来性快感,口腔中的东西抽出一些,适当的缓解了他的呕吐欲望,掌心不成型的东西似乎也逐渐有了形状,就像是为了让他能有个抓紧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好心”呢?他脑海里划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抓住手心那根东西的同时,深埋进女穴的触手另一端缠住他的大腿,就像是为了固定住自己,安静不过十几秒的东西猝然延展到最长,穴外的部分被固定住,先前被挤压产生的力便只能向内冲击,触手狠狠顶上他宫颈那一刻他大脑空白了一瞬,从未被碰触的地界被难以想象的巨力猛然冲撞,恐怖的酸麻和痛楚在那一瞬间从脊髓传上脑海,他想要尖叫,可口腔被塞满的情况下连声音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