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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第119节

 

“嗯?”

“我现在又觉得郑柏叙说的不对了。”

齐玉眼中的温柔僵硬了下,他有些恐惧季子漠和郑柏叙谈及他了。

“他说什么了?”

季子漠:“他说,他比我爱你。”

齐玉摸着季子漠的侧脸说:“我只爱你。”

他不说谁更爱他,只回答自己爱谁。

季子漠睁开眼,眼底的红血丝让齐玉心疼他的辛苦。

季子漠把齐玉的手拉到自己心脏处,直视齐玉,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认真:“这颗心里只有两个人,你和我,这辈子,上辈子,现如今里面只有你与我。”

“刀山火海我替你闯,你死在我前头我会不会跟着,这个我现在回答不了你,我也不知道,如果你的身子治不了,再过几年你走了,我可能就知道答案了。”

“郑柏叙的心或许比我的心大,可是他的心里住了很多,住了爹娘,住了医术,住了道德仁义,我的只有你,还有我自己。”

蜡泪成堆,齐玉难以承受季子漠的情话,他牵着季子漠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回他:“里面只有你,还有我的爹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情到深处,只想血肉相连,拥抱都难以缓解,齐玉转了身子去亲吻季子漠,浓密的睫毛逐渐染上水润:“你和郑柏叙比,我不知道旁人如何分胜负,在我这里,他比不上你万一,我钟情你,全心全意都是你,仅此一条,玉皇大帝都不如你。”

“你之前遇刺,我想着,已经见过父母,知道他们活的安好,你死了我就随你去,去到地狱告诉你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刚才你说我先走你或许也会跟着我,我变了主意,这样实在是不好。”

“生生死死不一定,我们说定,我若难以续命,你一艘小船顺流而下,看遍锦绣河山,若是你先死,我余生吃斋念佛,祈求下世再遇你。”

想着季子漠小心眼的劲,齐玉湿润的双眸染上笑意,靠在季子漠肩上轻声说:“若有来生,我不接郑柏叙的信,谁的信都不接,你早些来寻我。”

季子漠猝尔笑了:“那可不行,太早了我还不是神童呢,不是神童寻你你还不得把我打出去。”

一句玩笑话,齐玉却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你说你是我未来夫君。”

季子漠在他脖颈闷笑出声:“这种鬼话你也信?你小时候就这样傻?”

齐玉不知想道了什么,趴在季子漠耳边轻声说:“我七岁落过水,我娘害怕的带我去无涯寺拜佛求保佑,我调皮爬树从树上掉下来,被树枝划了腿根,留下一支桃花的痕迹,此事谁都不知,连我娘都不知,你说了,我虽不至于全信,定也是对你不同的。”

只要上了心,齐玉想,季子漠时早时晚都会入了他的心。

季子漠微愣,边伸手去寻边问:“我看了个遍,怎么没见过?”

齐玉躲了下:“我们成婚前我用祛疤的膏药去了。”

齐玉非季子漠的对手,无奈只得指着曾经的伤处给他看。

季子漠手指摩擦着位置:“我们婚事急只有三天,这药效果这么好?”

齐玉因他的动作脸上有些发热,解释道:“婚后也涂抹了大半月。”

季子漠靠近他耳边,低沉的嗓音温柔问道:“如果,我们成婚那日我没有说那些孟浪的话,你会与我洞房花烛吗?”

齐玉察觉到季子漠不老实也未阻止,因他的蛊惑沉醉,闭上眼乖巧的嗯了声:“那日起,你就是我夫君。”

一只玉足落在地上,齐腰的黑发贴着桌沿垂着,齐玉如梦似幻间,听到季子漠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脑中犹如万朵烟花齐放,齐玉迷离的双眸全是笑意,他想说,何须后悔,无须后悔,那时,季子漠不爱他,就算如此这般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甜蜜,令人沉迷。

只是齐玉一张嘴,便是语不成调。

皇上吩咐的事无人不用心,有了齐玉的支持,季子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朝仁宫文华殿内,珍馐摆满了膳桌,上首坐着景安帝,侧边坐着已经六岁的二皇子。

季子漠垂首站在一旁。

景安帝身子骨不如之前,面前摆的大多是软绵清淡的食物,他干枯的手拿着明黄瓷勺,一勺一勺喝着黄米粥。

“最近在忙些什么?”

季子漠眼神闪了下:“回皇上,六方合战的事。”

景安帝想了下,似是想起了这件事,嘴唇蠕动,缓了好一会才问:“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季子漠细细回了一遍,又补充道:“东面城楼有一片有山有水地形复杂之地,臣让人稍稍修整了下即可用,无需花费国库建造。”

“另,此次不过是五城兵马司的内部演练,都是自己人,不能有损伤是重中之重,臣想着除了胜之外,把这个也加到成绩中,束缚各人不准下死手。”

季子漠一条条说的详细,只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景安帝不知何时放下了筷子,无底深渊的神情盯着季子漠,像是在听,也像是在走神。

二皇子小小的人学着父皇绷着脸,听着不太理解的事。

季子漠话必,等着景安帝示下。

过了好一会,景安帝回神,侧身看向二皇子,突兀道:“淮儿,你觉得他当你师父如何?”

季子漠猛的抬头,随后又急忙垂下,跪地道:“皇上,臣文不成武不就,万不敢耽误二皇子的学业。”

景安帝似是没听到,只等着二皇子的回答。

二皇子已六岁,比前几年知事许多,景安帝喜怒无常是时有的事,二皇子心里有些怕他,更不敢和小时候一样让景安帝当大马。

二皇子偷偷看了眼不愿意给他当先生的季子漠,轻声回道:“父皇选的一定是好的,儿臣听父皇的。”

景安帝似是心头压了天大的事,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嗯,跟着季臣出去吧!”

季子漠听出景安帝话语中的烦躁,不敢再拒,站起身想等二皇子走过后跟在他身后。

谁知二皇子走到他森晚整理身旁停下,抬着头看着他,幼童的眼中依旧留有童真,只童真外有些不安。

季子漠无法,伸出手掌,二皇子回头看了眼景安帝,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把小手放在了季子漠掌心。

一高一低,牵手朝着殿外走去,从殿内的阴凉处走到了殿外的暖阳中。

景安帝身为天下之主,管百姓生死,只对自己的身子无可奈何,原以为还能继续熬着,谁知记忆开始有了消退。

他原以为死是最恐怖的事,现在才知,遗忘,是比死还痛苦的事。

空荡的殿外,只有成队的侍卫站如万年青。

季子漠垂首问二皇子:“殿下现在学些什么?”

二皇子把所学和所授课的先生说了一遍。

季子漠迷茫了,文有人教,武有人教,皇上要自己教二皇子什么?

就二皇子现在的文武师父,季子漠自知比不上,总不能是替代他们,若是这样,真是用芝麻换西瓜。

二皇子幼年受尽宠爱,季子漠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就是骑着景安帝驾驾的,活像个小霸王。

现在长大了,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眼里怯怯的。

季子漠不抱希望的问:“殿下可知皇上是让臣教殿下什么?”

大眼对小眼

半晌后,季子漠道:“走,去兵部,跟着我上班吧。”

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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