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第99节
温和的男声夸:“君清的字有长进。”
又惋惜道:“可惜无棋,若不然手谈一局才是尽兴,我对弈的人不少,只有君清的棋艺才可尽兴。”
如深潭的目光从门缝间看到了屋内的情形,齐玉把笔递向郑柏叙,侧身站在一旁研墨。
郑柏叙黑墨落在白纸上,齐玉边研墨边道:“很好。”
郑柏叙:“这纸不如徽州宣纸,写出来少了些韵味。”
齐玉:“乡野怎能买得起徽州宣纸。”
郑柏叙:“有字无纸,可惜了你这手好字。”
红袖添香的画面刺的季子漠眼疼,一股郁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笑意盈盈的推开门,走过去一把揽住齐玉的肩头。
“不就是徽州宣纸,怎么买不起,以后买了给你撕着玩。”
季子漠看着齐玉逃避的目光,握着他肩头的手紧了紧。
郑柏叙皱了皱眉头,正色道:“季兄,你怕是不知道徽州宣纸是如何的金贵,此金贵不是指金银,而是耗费的人工心血,哪里有撕着玩的道理。”
若是之前,季子漠能和郑柏叙你来我往的说几句,现在只觉得一阵心烦,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头疼。
忙活的小厮在门口说做好饭了。
季子漠靠近齐玉耳边呢喃道:“齐玉,我给你信任。”
他松开揽住齐玉的肩头,转身出了他和齐玉的房门,走到灶房卷了几张饼出了院门。
房中的书案是年前买的,季子漠买回来时,把齐玉按在桌子上亲了好一会。
此刻齐玉站在书案旁,似是被人定住,只一双眼哭的朦胧,连咫尺的地方都看不清。
郑柏叙看到他颤抖到不停的双手,手抬起又落下,无奈又心疼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上午时,村长回了家,和自家的婆娘说安排桌席面,让儿子去请了钱家的族长和柳家的族长。
钱家族长和柳家的族长姗姗而来,虽说也同意了下来出钱,但言语间总觉得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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