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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怀了大反派的崽 第27节

 

不过,他也不差。

他放出自己神识,在大鼎附近探了探,许机心犹豫片刻,放出自己的妖识碰了碰。

谁知谢南珩感知度许机心的触碰,神识瞬间若藤蔓般缠了上去,缠得死死的。

若想分开,得将这缕被缠上的神识斩断,或者斩断谢南珩的神识。

两者她都不想选,神识斩断,好痛的。

许机心挣了挣,放弃了,她以神识传递信息,语气有些炸毛,“干嘛缠着我?”

神识相交,比肉身纠缠更亲密。

幸好只是外探的神识碰了碰。

谢南珩道:“这样好交流。”

许机心一想也是,传音没神识交流隐蔽方便。

他没问许机心怎么混进来的,他直接问:“你打得过秋痕吗?”

“打不过。”

许机心郁闷。

时间太短了,她还只恢复不到一半的实力呢。

谢南珩猜也是。

要是打得过,他的小妻子估计不是偷偷摸摸溜进来,而是光明正大打过来。

“逃呢?”

“不知道呢,没试过。”许机心道,“我将你藏起来,可不可以?”

“不行,谢家有血脉追踪术,无论我藏在哪里,都能追踪到我的踪迹。”谢南珩靠着鼎壁,面容无异色,任谁也想不到,他受药浴蒸煮,饱受折磨。

“那怎么办?”

许机心jiojio动了动,划得谢南珩头皮麻痒,很想伸手闹一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抓挠头皮的冲动,转移自己注意力,“我能将我俩传送出谢家,只是,之后得靠你。”

他觉醒血脉后,一并觉醒的,还有传承。

传承里有一种秘术,能打开空间通道瞬移,但代价是,之后三天,无法动弹,之后半年,无法动用修为。

于修士来说,无法动弹,亦或者无法动用修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一旦碰到什么事,将无法保护自己。

之前他还苦恼,要是传送得不够远,或者传送地点不够安全,该怎么办,要真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也只能赌运气搏一搏,但现在许机心来了,倒可以试着逃一逃。

“欸?”

许机心听到这话,惊讶的同时,又觉得合理。

不愧是她以前喜欢过的大反派,底牌就是多。

“好呀好呀,那咱们快走吧。”许机心催促道。

这个地方她不喜欢,多一秒也不想再待。

“好。”谢南珩应道,“抓紧我。”

许机心下意识蛛丝缠着谢南珩的脑袋,给谢南珩头上带了个透明网套。

头皮发紧的谢南珩:“……”

他压下杂乱思绪,施展秘术。

缭乱的焰火自谢南珩体内钻出,如火龙般缠绕在谢南珩身上,谢南珩好似变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在袅袅白烟中,虚幻、扭曲。

他的身后,有裂缝似被死神的大镰刀劈开,露出黑漆漆的通道,通道内无数空间乱流在里边肆虐,做无序运动,犹如鲸鱼的啮齿,等着小鱼小虾自投罗网。

呼吸间,谢南珩化作一道红光,堕入黑色裂缝。

谢南珩这边刚有动静,一道玄色身影蓦地出现,扬起的墨发肆虐,眼神冰寒幽暗,似欲噬人的凶兽。

他掌心出现一柄湛蓝色的长剑,若汪泓秋水,又似碧影秋波,长剑一动,一道碧蓝色的暗影似慢极快得刺向黑色裂缝里的红色焰火。

剑尖若勾,如绳索般向焰火束缚而去。

隔着黑色裂缝,秋痕长老和谢南珩对上视线,一个盛满杀机,一个幽深沉静。

对上视线瞬间,谢南珩朝秋痕长老露出个讽刺的笑。

秋痕长老目光一凝。

长剑弯勾即将勾住谢南珩时,一匹银白色的长练凭空出现,若囊袋般将红色焰火裹入其中,之后,银练若水藻,由圆变得扁平,擦着剑勾穿过,又似迅疾的流星,堕入更深的黑暗。

暗影回到秋痕长老手中,黑色裂缝慢慢愈合,却失去了那抹银色。

大鼎下边,蓝色焰火依旧燃烧,上边白烟袅袅,模糊了鼎内光景。

秋痕长老满目森寒,身上气势凝滞如霜,他阴恻恻地一笑,“你以为你逃得掉!”

他转身,持着秋痕剑,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于谢家上空。

“咚——”

地上震动三响,鸟雀虫兽飞奔逃散。

尘土飞扬中,堆积着重重枯枝败叶的森野地面,出现一个小浅坑。

小浅坑内,将近两米长的银色茧子,在阳光下发光。

过了片刻,发光的银茧若气泡般消散,露出里边□□的美男子。

美男子的身上,还压着一个漂亮的银裳女孩子。

这,正是许机心和谢南珩。

追来

阳光穿过一层又一层的碧叶缝隙,在许机心前边投下一束束光,若朦胧轻纱,若光亮虹彩,绮丽而瑰异。

透白光束里,谢南珩浓眉似裁,鼻悬如崖,脸型轮廓,隽秀如山川丘壑,一身肌肤薄透若瓷,莹润似珍珠,泛着柔柔的薄薄的光韵,数不尽的风流素雅。

一头墨发散乱,更添几分随意,与性感的慵懒,让人联想到巫山雨后、睡醒海棠。

许机心受到蛊惑,伸手摸上谢南珩的脸,从眉眼、悬鼻、颜色浅淡的唇,落到喉结,过了片刻,又继续往下。

掌下肌肤细腻,滑溜如锦,让人爱不释手。

有细微的香味在鼻尖萦绕,浅淡、幽香,是谢南珩沾染许机心身上香味后,又混合着自己体味,又沁润出的新的味道。

若雪中燃烧的松香,泛着冷冽,又带着木质焦香,十分独特。

许机心禁不住俯身,鼻子贴在胸膛上嗅了嗅,没嗅两下,许机心感觉身下不太对劲,有什么东西戳着她,她仰头,往上边瞧去,果不其然,对上一双温润的羞赧的双眼。

谢南珩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垂眸望着许机心。脸上凉如白玉的颊,泛着三月桃花的粉,连耳尖也沾染了这抹粉色。

他动了动喉结,声音喑哑,“悦悦,能给我穿件衣服吗?”

他赤着身体,与许机心只隔着薄薄的夏衫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热意与温度,如此亲密,如此亲近,让他很难不起反应。

但天被地床,大庭野外,起这种不心思,难堪又不体面。

谢南珩越是这样,许机心就想欺负他,她摸上他腹部板板正正的腹肌,笑吟吟地道:“穿衣服呀,求我呀。”

谢南珩一生不求人,这话,自然说不出口。

他静静地望着许机心,面上的粉褪去,两汪眼底,像一口古井,深得看不见底。

许机心轻笑一声,手指逗乐,又亲亲他的胸膛。

谢南珩眉头隐忍皱起,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敛上双目,遮住眼底情绪。

许机心摸摸谢南珩的眉头,面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他不知道吗,他越是隐忍,越让人想欺负,特别是他现在没法动弹,没法反抗,更能激起人的欺凌之心。

让人禁不住想,欺负得狠了,他会不会两眼汪汪,眼角沁泪?

可惜,地点不对,时机也不对。

她没忘记,她和谢南珩是在逃命,谢家那个秋痕长老,正在追来的路上。

她收起手舌动作,从谢南珩身上起来,见谢南珩呼吸微微加重,却又极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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