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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怀了大反派的崽 第17节

 

族长相护?

族长要是真心相护,谢南珩过去一年的折辱,根本不会有。

不过这和他没关系,他也想知道,谢南珩最终,能落到什么下场,今日之辱,他不会忘。

小院内。

七长老九长老一走,许机心便从谢南珩身上跳下,疾步走到院门口关上大门,并寻了个坚固的横栓别住。

她边往回走边抱怨,“夫君,你家无论长辈,还是下人,都好生没规矩。”

谢南珩从储物袋里摸出回春丹,给自己喂了一颗,“是没规矩。”

回春丹是极品,一入体内,迅速化作药力,滋润受损的脏腑。

他倒出一部分灵石和符箓,将储物袋递给许机心,道:“你拿着玩。”

许机心接过把玩了会,感觉没什么意思,和乾坤术法差不多。

她将储物袋往袖里一塞,见谢南珩正持着小花锄,往地里埋灵石和符箓,她蹲在谢南珩身边,好奇道:“你在做什么呀?”

“布阵。”谢南珩道,“总不能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往咱们院子里钻。”

许机心笑嘻嘻地,伸手去摸谢南珩的唇,“夫君,你还真是牙尖嘴利,让我看看,你是长了小虎牙,还是唇上生了刀?”

谢南珩捉住她作乱的手,无奈,“悦悦,别闹。”

许机心心念一动。

谢南珩这隐忍纵容的模样十分吸引人,让人禁不住得寸进尺,想试试他的底线在哪里。

她将身靠在谢南珩身上,凑过去亲那颜色寡淡的唇,“我没闹呀,我在一本正经地搞学术研究。”

房中术,房中术

向涩涩的黄帝看齐。

嘻嘻。

谢南珩身子后仰,许机心跟着迫近,她盯着谢南珩,眉眼含笑,手指头还调皮地抠了抠谢南珩的掌心。

谢南珩掌心酥痒,腰部力道一泄,整个人倒在院中草坪上。

墨色的长发随意散落,与银色的袍,瓷白的肌肤,形成浓烈的黑白对比,谢南珩那张浓淡相宜的脸,更似那湖心雪,美得惊心动魄。

许机心色胆熏心,借势顺着谢南珩捉住她手的力道倒了下去。

早安吻

两人交叠着,身体紧密相贴,如瀑的墨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一束是许机心的长发,哪一束谢南珩的,缱绻缠绵,不分彼此。

许机心抬头,谢南珩垂眸,两人视线隔着虚空对上,同时柔和眉眼。

暧昧的气氛在暮色中肆意蔓延,许机心受到蛊惑,葱白修长的手,摸上谢南珩的脸。

谢南珩没有动。

掌下肌肤若那瓷器般光滑,又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让许机心爱不释手,摩挲片刻,许机心不满足这点亲近,她如蛇般攀着谢南珩身子往上蠕动,亲上谢南珩的喉结。

许机心这般乱动,散乱的长发拂过谢南珩的肌肤,燎起一片痒,喉结被亲上一口,更似那星星之火汇聚,燃烧成一股不容人拒绝的热意。

谢南珩呼吸微微急促,入骨幽香深入肺腑,他掐着许机心的腰,狭长的瑞凤眼半阖,遮住里边跃动的欲。

他声音嘶哑,带着暗沉,“悦悦,乖,下去。”

许机心眼底闪过狡黠,故意动了动。

听到谢南珩闷哼一声,她才笑嘻嘻地拒绝,“我不。”

她缓慢压近谢南珩的脸,在谢南珩愈发急促的呼吸里停下,与他鼻尖相抵,呼吸相缠,唇与唇之间,近得只容得下一张纸。

她薄唇轻启,呵气如兰,“夫君,周公之礼?”

谢南珩呼吸声更粗,“不。”

许机心亲了一口,“夫妻敦伦?”

谢南珩神智被烫得更为迷糊,但嘴边拒绝依旧坚定,“不。”

许机心侧开身子,柔软灵巧的左手调皮地顺着谢南珩胸膛慢慢往下。

谢南珩赶在许机心之前,先行护住。

许机心:“……”

她微微撑起身子,望向谢南珩。

谢南珩两腮嫣红,狭长的瑞凤眼水润润的,媚眼如丝,好似美人春睡,朱颜酡些。

如斯美色,让许机心的怒火降了降。

她噘嘴生气,“为什么?”

他分明对她动了念,他的身体也很诚实,为什么拒绝?

吃口肉怎么就那么难?

“会有孩子。”谢南珩抬眸,望着许机心,“咱们现在,不能有孩子。”

“等离了谢家,”谢南珩没法像许机心那样直白说起房中事这个话题,后边话语,他含糊省掉,让许机心自己意会。

许机心一听,高兴道:“用这个。”

她一抹腹部,拿出个蛛丝织成的by套,洋洋得意道:“套上,就不会怀孕了。”

她想,她真是个小天才,这都能想出来。

她迫不及待想要吃肉。

她将套塞到谢南珩掌心,伸手去解谢南珩腰带。

谢南珩抓住许机心的手,“那悦悦,你喜欢我吗?”

“我当然喜欢你了。”许机心想也不想地回道,“你这么好看,人又那么好,我最喜欢你了。”

大美人,贴贴。

为了证明自己的喜欢,许机心俯身啵了谢南珩一口。

谢南珩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她觊觎他的容貌,对他自然是喜欢的。

可是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个。

他深吸口气,继续问:“那你,爱我吗?”

许机心愣住。

爱啊,这个她从没想过。

毕竟,总有妖精为了人类要死要活的,说那是爱,但最终这些妖精,都没落得什么好,不是被人类剖腹挖丹,就是入魔黑化,面目全非。

老可怕了。

她不想步那些妖精后尘,她才不要爱上人类。

但许机心是个世故的老妖精,知道在床上不能实话实说,一般实话实说的下场,都是被踢下床,滚去睡书房。

她笑嘻嘻地凑近,渣渣语录张口就来,“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眼里心里,只有你。”

谢南珩虽知许机心不爱他,但真得到这个答案,依旧难免失望。

他温柔但坚定地扶起许机心,轻声道:“悦悦,等你对我有感情时,再说吧。”

没有感情,只贪图美色的关系,不长久,且畸形。

许机心不悦。

大美人好麻烦,好难搞哦。

她不死心地继续劝说,“那咱们可以先do后爱,不do一do,怎么知道爱不爱呢?爱是do出来的呀。”

说着,又继续去扯大美人腰带。

谢南珩被许机心的话镇住。

早知道她言语无状,肆无忌惮,但夫妻之事被她这般大喇喇、毫无羞耻地说出来,他依旧羞窘得双耳通红。

直至腰带被解开,他才慌忙忙地一手抓住衣襟,一手捉住许机心作乱的手。

他盯着许机心那一脸不满、不得逞不罢休的表情,叹了口气,“那悦悦,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许机心盯着谢南珩,又高兴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嗯。”

谢南珩在理智与情欲间极限拉扯,最终决定摆烂。

拒绝许机心,实在是一件太过艰难的事。

等哪天他拒绝不了,理智沉沦,就,顺从她的逻辑,让她身体离不开自己。

谁说彼此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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