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闻一出,商界各媒体蜂拥而动——之前盛黎蓉拿项目从来都是轻而易举,什么时候像这样短时间就被抽回打脸。
#盛黎蓉没真本事,都是靠儿子#
#没了儿子的盛黎蓉成了废物#
#我都替盛黎蓉尴尬#
地产项目本身就有风险,钱没有稳定进账前都没法判定,商文华作为地产大亨哪怕出错也就是一小风波,但盛黎蓉出错可谓是轩然大波,惊涛骇然——因为她从没出过错。
#盛黎蓉之前的项目究竟是她自己敲定的,还是他儿子替她敲定的?#
#拥有毒辣眼光的究竟是盛黎蓉还是她儿子?#
#盛黎蓉曝光贺彧身份究竟有什么内情?#
媒体越扒很深,盛黎蓉一时间草木皆兵,若不是多年练出来的隐忍,怕就要成了跳梁小丑。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她的恶意报道,但都被她所控制,而这次恶意的报道越来越多显然也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盛黎蓉暗地里让人给那些媒体打去警告电话,但那些媒体却不如以前那样害怕,反而将收到警告电话的事情一起曝光。
威胁恐吓,这事可就大了,舆论在网上越闹越大,盛黎蓉反而先报了警,严厉声明她没有进行打电话恶意恐吓的行为。
之后这件事才短暂消停下来,盛黎蓉疲惫不堪,这才意识到她小瞧了她那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的亲儿子。
所有事情都开始不受她控制,许多合作方因为她这段时间的猜忌和恶评对她避之不及。
与此同时一家海外公司忽然之间名声崛起,强势地进入国内,狂揽合作项目,没多久就被曝光,这公司背后最大的ceo,就是贺彧。
问题又来了,作为泰瑞唯一的太子爷,为什么还要千辛万苦自己再开个公司?
周三上午,沈琢青只身一人回了一趟贺家的别墅。
这栋别墅不能称之为家,只是一个牢笼,一个只关着贺彧的牢笼。从小到大这栋别墅里凑齐一家人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过年都各过各的,根本不搭理还有个贺彧在这别墅里,也就想起来的时候打个电话或者视频。
保姆过年都得放假,所以为了吃上年夜饭贺彧就得自己动手,厨艺也就这么练出来了。
不过做饭更多时候是为了消磨时间,因为不能出门,能干的事都局限在这别墅里。花园的花是他设计养种的,杂草叶子也是他修理的,墙画及饰品的布置有他一半的功劳,书房一整面墙的书换了一墙又一墙,自然厨艺也是尤为精进的。
所以跟贺彧在一起的时候,沈琢青几乎不用操心家里的活,贺彧都会打理好,连电表坏了贺彧都会修。
自从贺彧搬出去入住他家后就没回来过了,沈琢青今天回来只是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东西忘记收拾了。
刚进入别墅,就听大厅传来吵闹声:“你闭嘴!我就偷怎么了!这屋子有人住吗?!连个死人都没有,我拿个东西怎么了?!”
沈琢青走进去,只见中央沙发旁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在和秦妈对峙争吵,秦妈面色难看,伸手抢他手里拿着的一个装饰品:“不能拿啊!这不是我们的东西!”
青年烦躁地手一甩,秦妈哀叫了一声身子一摔撞在桌子旁,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青年冷眼看她,拿着东西急着走的样子,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沈琢青。
秦妈同他视线看了过去,脸上顿时惊慌失措。
“沈,沈医生”
秦妈慌忙站了起来,去拿青年手里的东西,青年满脸不耐烦又是一甩,将人推开:“滚开!”
没有半点对养母的尊重和敬爱。
这人就是秦宣年。原著中第二个死在贺彧手里的人。
“秦妈,你没事吧?”
沈琢青表情淡定,他刚上前一步,秦宣年大步走了过来,伸手一推他,满脸嘲讽:“我认识你。”
说完,他轻蔑一笑,低头在沈琢青耳边一字一顿恶劣地说:“你是同性恋。”
“跟贺家少爷搞同性恋,想必是个大新闻吧。”
沈琢青眼睫一颤,面无表情瞥向他,对上他玩笑般的瞳:“证据呢?”
“想要证据啊,拿钱来换。”秦宣年说完,撞了下沈琢青就走了。
沈琢青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走到秦妈面前将她扶起来,看向她:“秦妈,没事吧?”
秦妈惊慌失措,眼睛含着泪站起身,感激地道谢,又紧张地拧着手地问:“沈医生,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沈琢青看着她,问:“他是你儿子?”
“是”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琢青话一出,秦妈吓得扑腾跪地,怕得哭出来,浑身发抖:“沈医生,你别跟夫人讲,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进来!那东西,那东西我也会让他还回来的!”
沈琢青皱了下眉:“这是第几次了?”
“这,这”秦妈脸色躲闪,半天说出口,“就,就这一次”
沈琢青沉默一下,将人扶起来:“这别墅盛黎蓉早晚会派人来清点,让你儿子尽快把东西还回来吧,闹大就不好了。”
“是,是,我知道。”秦妈低下满脸是泪的脸,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沈琢青回屋收拾了点东西就开车离开了。
一周后,沈琢青手机里收到一封邮件,他点开一看,是他和贺彧在别墅的做爱视频,还有数张他跟贺彧在不同地方的接吻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