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 威廉够了
算太亮,却足够布莱恩看见他胸膛上的突起,他紧实的腹肌线条,他肩背上的肌肉……布莱恩禁不住咽了一口,眼睛不由自主地朝下瞟,却看见他侧腰四道深红色的抓痕,一看就是女人在快感承受不住的时候抓的。
布莱恩眼红地看着那痕迹,心中又是怒意,又是被那看起来色情的抓痕弄得心痒,竟然仿佛自己心里也被人挠了一下。
布莱恩瞬间不敢再看。他逃避似地侧身,却听见威廉叫了他一声,“嘿,裤子。”
他转过头去,除了扔过来的黑色西装裤,他还看见威廉一半的裸体一闪而过。那腰窝塌陷的线条,修长紧绷的双腿,那黑色平角内裤包裹的结实挺翘的臀部,还有那鼓囊囊一团里蛰伏着的巨龙……
布莱恩吸了一口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硬了。
他连忙关上门,迅速走到洗衣间,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调好模式后,立即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靠在门上,昏暗的光线放大了他的感官体验。布莱恩大口呼吸着,拼命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但他越让自己不再去想,就越控制不住自己在脑海里描摹威廉身体的每个部位。尤其是他的腰臀和那个看上去就十分可观的部位。
布莱恩忍不住喘了一声。操,他觉得他那里越来越涨了。
他忍了忍,但实在忍不住,终于有些崩溃般地走进浴室,飞快地关门、反锁、打开淋浴、脱掉所有衣服,露出他有些青涩却丝毫不输威廉的健硕身躯。尤其是他的上臂、肩后的三角肌与臀腿的线条,因为运动的缘故更具有矫健的力量感。
布莱恩没有开灯。黑暗中,他的手抓住自己已经半硬的阳具,上上下下撸动着。有些微凉的水流哗啦啦地撒过他的全身,遮盖住他逐渐粗重的呼吸。
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搓揉着手中逐渐涨大的勃物。他的阴茎还是浅粉色的,上面的经脉清晰可见,形状却是极其粗壮雄伟,甚至有婴儿手臂粗细。
布莱恩难耐地自慰着,手指握在茎身和龟头之间来回不停摩擦,他的喘息也在撸动之中逐渐深沉,甚至开始低低呻吟,他感到一股股浪潮堆叠,而那最后的澎湃就要将他席卷。就在高潮来临的一瞬,布莱恩忍不住喊了一声,“威廉。”他全身的肌肉猛地紧缩起来,一股浓浓的精液朝着墙上打去。
布莱恩双臂撑在墙上,让淋浴的凉意平息快感的余波。
然后他深深叹了口气,自嘲又无奈,像是无法解脱束缚,又不愿逃出生天。
科奥赛的深夜,炙热焦躁的气氛不只存在于科布里斯家。在下城区的另一栋私人别墅内,两个赤裸的身躯正在宽大的床上疯狂交缠。
床上跪趴着的男人受不住身后那巨物抽插的速度与力度,一声既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却被那身后耸动着的男人在他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操!”床上的男人忍不住痛呼一声。那力道实在很大,他的右臀一下子红肿得更加厉害了。男人在摇晃中转过头,充斥着迷离与兴奋的眼睛往身后看去。他额头的汗顺着他高挺的眉骨流过他的眼角。这张脸分明是红巾帮的麦克·罗宾逊。
而他身后的男人,他波浪般的长发正在空中肆意摇摆。
约翰·克劳尔咧开嘴睨着他笑,“干嘛看我,嗯?疼了……还是……不够劲?”
他恶劣地朝着麦克体内那个敏感脆弱的凸起狠狠撞击、顶磨,麦克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再无法维持转身的姿势。
约翰笑了两声,“看吧,宝贝,我就知道是不够。”随即他眼神一沉,表情从淡笑变得凶狠,他捏着麦克的腰,犹如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朝着麦克的后穴撞入。每次冲进去都故意抵着那凸起再往深处用力。他的东西本来就粗长,再加上那样狂狠的姿态,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麦克也快到承受的极限了,他的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大,撑在床上的手也没了太多力气,失了支撑他的头重重地往下坠去,在床上轻轻弹了弹,带起后穴一阵紧缩。
约翰爽得眼红,忍不住连骂了两声“操”,手臂再次提了起来,狠狠地朝麦克的后臀打去,然后趴下来将麦克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在他耳边粗喘着说道,
“操!真爽!你个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咬!嗯?就这么想让我干死你!”
麦克闭着眼,紧紧抓着床单,他是真的要承受不住。但他就是不吭声。他从来不会开口让约翰停下,哪怕今夜的约翰狂躁暴虐得完全不似平常。从威廉离开,他开车载他回家,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约翰甚至没有一点要停的迹象。
他就像是一头失控得只知道交合的猛兽。不说那狼狈不堪的身后了,麦克几乎全身都是约翰弄出来的带血的咬痕以及大片的红肿淤青。
麦克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这么疯狂,但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能体会到约翰心里那令人疯魔般的苦涩与不甘。
正如他自己体会到的一般。
许久,约翰终于将自己疲软的阴茎抽出来。
他走到桌子边抽了几张纸,将自己茎身的液体擦拭干净后,又将那纸筒扔到累瘫在床上的麦克身边。
他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神色冷漠地坐到角落的沙发上,点烟抽了一根。此时的约翰与方才那个凶狠的陷于欲望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他仰起头吐出一口气,烟雾之中,他的眼神像是对世界感到了无尽的空虚与厌倦。
麦克挣扎着撑起身体,自己拿纸巾沉默地清理着。他在床上倒是与平时一般寡言。更何况约翰干他的时候也不喜欢听他说话。有的时候甚至让他咬着东西不让他出声呻吟。
约翰弹了弹烟灰,对麦克问道,“那个汤米怎么样了?”
“没死成。脑震荡。十多处骨折。”麦克将自己简单清理后,靠在床头休息。
“他竟然没打死他,”约翰嗤笑一声,不屑之中还带着些烦躁,“你说他是不是越老越怂了?当初他领着全城的黑帮屠那些意大利佬的那股狠劲呢?早他妈没影了。我们科奥赛的王?呵。狗屁。他现在甘愿做个跑腿的,混成个没有实权的中间人,就真他妈傻逼。没劲透了。”
麦克没正面回应。当然他也不敢。约翰这么说威廉,可以。别人,不行。
他想起他们下午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约翰那个略带兴奋的眼神。
对着威廉,约翰演得倒是真像一无所知。
那时候,有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跑回来,也就是布莱恩看见的那个漏网之鱼,报告给约翰和麦克事情经过。麦克问他要怎么办。他想,按照约翰对威廉的态度,把人直接送上门给威廉都有可能。
约翰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愉悦,却只是让他晚上把汤米叫过来,让他先去仓库待着。还让麦克把红巾帮的其他人也都叫来,晚上在造船厂搞个大派对。约翰说,许久不见他,我们给威廉搞个大的欢迎派对!他笃定威廉一定会亲自过来要个说法,到时候再把汤米交出来,让他就地解决更让他痛快。
约翰虽然没有明说,麦克却明白他的目的远不止于此。如果只是叙旧或者解恨,用不着把红巾帮的人都叫过来。他这么做,让威廉当着所有人把汤米打死,一是让他欠了人情,二是让他留了把柄,,表明了诺尔贝托自然资源部护林员的身份。他负责的区域就是西岸森林。
“是啊,就他妈只有无聊和寂静,”诺尔用手背拍了拍威廉的前胸,“这里可不比老弟你的科奥赛城热闹。”
威廉在小熊刚刚趴着的躺椅上坐下,伸手摸摸趴在他脚边乖顺的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