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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床上侍奉(一见面先帮忙抠身体里的小玩具)

 

,便开始寻找解决的办法。

外伤他还管用,肝脏肺腑的病症他却是毫无头绪的,毕竟他退休前也是堂堂战神,又不是专司疗伤的后勤人员。不过仙法用不了,他还可以去抓来草药熬。

罢了,他根本分不清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材品种,活了那么久甚至分不清人参与萝卜的区别。

“你等着,我去请大夫。”他再三抉择后,决定去请专业人士帮忙。

在江淮一手中塞了杯热水,出门转身便潇洒乘风踏云离去。

他随人群挤挤挨挨进了医馆,大夫们各个都是年逾花甲的老头,白沐泽看了一转一无所获,倒是被老大夫们沟壑纵横的面庞唤醒了一段记忆。

那个阡月阁的大夫臭骂一句他的固灵环是畜生,再装模作样地说什么,“老夫不给畜生瞧病”。

这画面他永远不会忘记,导致现在看到老头都有阴影。

转身要出去,却被不知从哪里伸出的一只脚绊倒,白沐泽踉跄几步扶住门框才稳住了身形。

“诶,你没事吧?”那个罪魁祸首主动凑了上来,腆着一张脸道歉。竟是个清俊少年,年岁尚小,个子只到白沐泽的肩头,白皙精致的脸庞雌雄莫辨,穿着与医馆其他大夫一个式样的素净青衫,一头乌发高高束在脑后,洒脱又张扬。

“就听你‘咣当’一声撞门框上了,挺弱不禁风的嘛。”见白沐泽不开口,他随即又损了句,咧着嘴笑得无耻。

“你也是大夫?”白沐泽瞟了眼他的衣着。

“我是随我师父来医馆办事的。”

“胃病,你可会治?”

“胃病?那不简单?你先领我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他们出门才走了没几步,那少年猝然像被人叫住了一般停住了脚步,他耳尖动了下,嘴角的笑也凝固住了。

“胃病的话其实抓点药就行了。来,我给你开个药方。”那少年说罢就在虚空中一抓,用凭空出现在手里的那支毛笔在纸上唰唰写下几个药名,最后把纸塞进了白沐泽怀里。

“照这个抓药就行。”

“你不用随我去一趟吗?”

“我师父喊我了。”少年撂下一句话,急急转身走了。

不明所以的白沐泽拿着那张沾上了体温的药方,那少年在落款处签了个名——

紫夭

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人唤过。

白沐泽盯着那龙飞凤舞的俩字暗暗思忖,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也就轻巧揭过了。

治胃病的药不算名贵,却需要用小火熬个几个时辰,还要煎药的人时不时看着火候,白沐泽懒得做这些,就使了个小术法维持住火候,然后便进屋去瞧一瞧他的固灵环。

床上的人看似稍微好些了,只是脸色依旧大病初愈般的难看,眼神呆呆的,盯着白墙上的一点也不知又在想什么,见他要来,还强撑着想要行礼。白沐泽把人勾抱起来,今日的不知第几次重复这个动作,然后把人塞进被里。

“你还疼吗?”

“谢主人关怀,已经完全好了。”说罢,嘴角便扬起了一抹稍显苍白的笑。江淮一平时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颇冷,笑起来时却是难有的好看,只是依旧有种难掩的卑微。仿佛你就算一巴掌扇在那张清丽的脸上,他也会笑着谢恩,再把另一边的侧脸转过来给你打。

江淮一装得很好,那只始终附在上腹部的手却没松开过,他按得颇使劲,细瘦嶙峋的指节透着白。

白沐泽本不是好管闲事的人,通常情况下别人拒绝他的帮忙,拒绝一次他便不会再管,这次却难得想替人揉揉。

见白沐泽把手伸来,江淮一很听话地给他腾了位置,把手放回身体两侧,紧张地攥着身下的被单。

小东西瘦得厉害,竟连肚子上都没有几两肉,半躺下时微微凹陷,一层薄薄的腹肌覆在上面,此刻放松下来摸上去倒是异常柔软。

随后他又被这滑腻的触感吸引着一路来到了那近乎能称得上是盈盈一握的腰。

白沐泽就这样把手伸进人家的衣裳左左右右揩着油,他反应迟钝,又是个思想不开化的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江淮一却被他弄得僵硬了身子,他心惊胆战地紧密关注那只手移动的位置,提防着它下一刻便会顺势朝着他的两腿间移去。

“睡一会儿起来再吃药,如何?”白沐泽摸着摸着,想起了正事。

他话音刚落,就感到掌下的那副身子正在打着细密的抖。

“您……您现在就要肏下奴吗?”江淮一心知,主人救他回来,就是为了上他的,按理说,何时上,在哪儿上,都不是他有资格质疑的,甚至他如今开口问的这一句都是不应该的。可是他还是禁不住有些胆怯,他还从未以身服侍过主人,人对于自己未知的事,总会难免觉得不安。

这话让白沐泽欲言又止,不知该回点什么。

上一句还在聊喝药,下一句怎么直接扯到上床了?

他发现,他的固灵环是个思维跳脱的人,他好像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你很想要?”白沐泽斟酌着开口,而后便看到江淮一那堪称完美的讨好笑意在一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凝滞在面上,看着有些尴尬。

他阖眼掩饰多余的情绪,凑上来伸舌舔了舔白沐泽的喉结。

“是,下奴想要主人了。”说罢,便大着胆子要去吻那两片形状姣好的薄唇,长而密的睫因紧张局促颤抖得厉害,一下下的挠在人心尖儿上。

温热柔软的唇。

他只是很短暂地感受了片刻。

这个小心翼翼的吻还未及加深就被打断了——他被主人推开了。

错愕的双眼大张着,带着点惶惑,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的人。不过很快,江淮一又觉了然,主人估计是不愿被他吻。他便费力挪着他那两条受伤无力的腿,转过身去决定掰开了臀瓣邀请主人直接肏进来。

只是还没彻底做好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就听到了一声短促而狠绝无情的关门声。

又失败了

亵裤被他慌忙之下拉下大半,歪斜跪在床上的模样难看又可笑,他就在如此令人窒息的情形下被主人丢在这儿了。

江淮一呆愣地瞥了眼方才主人坐过的位置,他一手覆在衾被的褶皱上,尚且残留着温热的位置,停留片刻。

随即又似被烫伤了一般急急把手移开。

你就那么想要?

他再一次想起了主人与他说的话,想起主人紧抿成冷硬线条的唇与疏离的眼。

自己,当真是

无耻、下贱

轻佻求欢,比妓子还要下贱百倍的骚浪东西。

主人这时,怕不是已经在后悔当初把他带回来了罢。

他觉得毫无挽回的余地可言,又无法下床去追,甚至无法跪着请罚——他跪都跪不稳,便垂着眸静静等候发落,等着主人把他弃了。

白沐泽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窝囊的,竟然当着对方的面抽身离开了,他步伐凌乱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也不想这样的。

随便问了一句,没想到那个小家伙就突然贴上来像要吻他,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敏感的嘴唇触碰在一起,两人挨得很近,对方略有慌乱的均匀呼吸打在白沐泽颊上,炙烤着他。

那一瞬间,白沐泽的大脑是空白的。

难言的陌生情绪包裹着他,使他的心脏短时间内跳得很快,几乎要跳出胸膛。

那个轻若羽毛的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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