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骑/寺庙lay/羞耻(彩蛋: 崔才子被群汉
按部就班地上香、祷告,又依母亲所托给父亲求了盏灯供奉起来,正要离去时,却又被相识的方丈拉住攀谈了一番,一来二去,已是夕阳西下,恐夜间出行不便,就在老方丈的再三挽留之中,住进了寺庙的厢房。
熄了灯,崔思古躺在厢房床榻上,却毫无睡意,担忧着皇帝今夜会不会相府找他,若是去了,自己不在,那昏君会不会向慈弟下手。崔思古越想越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浅浅的睡去,才刚睡着,便被熟悉的晃动感插醒了,一睁眼便看到了皇帝那种熟悉又可憎的脸。
“你!”崔思古惊呼一声,又赶紧压低了声音,“陛下怎会在此。”
皇帝一脸阴鸷之气,似有怒意:“爱卿这是要逃跑么,倒教朕好找呢。”
崔思古赶紧摇头,像要解释,但又感觉自己没必要向他解释。他担忧了大半夜弟弟的安危,此刻见了皇帝反倒安心下来,又为自己这一丝安心感到无比怪异,倒像是自己盼着他来似的。
肉棒慢慢磨着酥痒的肠道,阴液很快被插了出来,在皇帝的动作下发出咕叽咕叽响声,崔思古还是觉得羞臊,一想到自己在寺庙里和人干这事,内心更加羞耻,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爱卿在想什么,夹得朕好舒服。”
如今两人的性事也是越来越契合,萧谨霖像是上了瘾一般痴迷他着紧致诱人的小穴,后宫佳丽三千,却没有一个妃子能顶替肏崔思古的小穴给他带来的快感。
“嗯……嗯……”
萧谨霖最爱听他隐忍的呻吟,比那些浪叫更令他上头。崔思古只偏着头,殷红的嘴唇微张,轻轻喘息。
萧谨霖看着那张小嘴,总觉得比平日更红些,好似一颗饱满的樱桃在等人采撷,当即便伏身上去衔住诱人的唇珠深深吸吮。两人虽已苟合一月有余,但除了第一次在灵堂那个不算亲吻的吻外,极少有过唇齿相依的时刻。此刻萧谨霖身下抽插不停,又把崔思古的唇瓣里里外外品尝了一遍,舌头伸进去渴水似的吸吮着他口里的津液。一番深吻下来,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些异样的感觉。
萧谨霖发现了接吻的趣味,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嘴啄着崔思古一些肿胀的唇瓣,孽根在穴口进进出出,专门避开了最销魂的那一点,让崔思古感到搔痒难耐,忍不住轻微地扭动起来。
“夫人怎么了,可是哪里痒,说出来,为夫替你杀杀痒意。”
崔思古哪里不知道他是恶意调戏,鼻尖粗粗呼吸着。
萧谨霖却把肉棒整根拔出,只用龟头浅浅地戳这穴口,不依不挠地说:“夫人不说话,为夫可要罢工了。”
崔思古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当然求之不得,翻了个身面向里面,好像在说:睡了勿扰。萧谨霖有些气闷,从背后贴上去抚揉他的乳头,一手将他的腿侧抬起来,继续在他穴口浅浅的挑拨。
“原来夫人喜欢这种姿势……夫人当真不要么……”
虽然崔思古心中百般抗拒,但在调戏般的抽插中,小穴如饥似渴分泌出大量淫水,久经人事的花心更是瘙痒无比,导致龟头每一次离开洞口,小穴都挽留一般吸住不放。
“夫人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身体的出卖更让他惭愧不堪,崔思古几乎被气哭了。
痒……好痒……
“里……里面。”崔思古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
“什么?”萧谨霖是真没听见。
崔思古紧紧攥住床单,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般:“里面……!”
萧谨霖大笑不止,终于不再捉弄他,巨大的肉棒瞬间没入热情的小穴,直抵着骚心狠狠研磨。
“原来是里面痒,夫人怎么不早说。”
“佛门净地,崔学士却在此做如此淫乱之事,真是比青楼妓子还风骚啊。”萧谨霖一边用言语羞辱,一边就着这侧卧的姿势深入浅出地又插抽了几百回,很快把崔思古插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