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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并没有湿不需要换

 

受到眼珠的转动。

逼仄的淋浴间里全是雾,没有很严重,江拾云看得清黎槿的脸,却又好像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得更清。

腰上手臂在收紧,距离越来越近。

黎槿突然皱起鼻尖,一个难受的表情,江拾云眼神一凛,立刻把人丢到马桶前。

果然,黎槿刚被放下,哇地就吐了出来。

“”江拾云握紧拳头,看着天花板,等黎槿吐完他正打算去给黎槿擦脸。

可他定住,看到了什么。

跪着的黎槿上半身软绵绵趴在地板,毫无防备地塌腰撅着屁股,而股缝之下本该平坦光滑的地方,竟然藏私一般夹了白白的两瓣肉馒头。

江拾云的睡眠质量很好,鲜少失眠。

是怎样顺利把黎槿擦干,带出浴室,穿上内裤和睡衣的,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但抓着毛巾的手指,滑过大腿根部,那股细腻的柔软触感,像是烙印在了皮肤。

闯进视线的那个器官,超出了江拾云的认知。

黎槿有逼?黎槿怎么会有逼!有吗?没有吧!好像有?不是男生吗!是男生吧?男生怎么可能有!

反复的提问和否认,最后成了不满和疑惑,黎槿的那个逼长成什么样子来着?

江拾云坐起来又躺下,在浴室时起来的阴茎,一直没能变软。

就像很少失眠一样,江拾云更少思淫欲。

有幸的一两次,春梦的对象是一团模糊不清的灰暗影子。直到今天,那团影子的线条和黎槿的身体重叠,然后是陷入怀里的温度。

江拾云没有自慰,不想向欲望妥协,但他满脑子是黎槿,甚至想去推开隔壁的门,把才给穿上的衣服再次脱下,仔仔细细地把黎槿从头到尾看一遍。

不过最后还是倒了颗黎槿放在床头柜子里的褪黑素咽下,然后像个尸体,稳稳躺在床中央。

太过清醒的精神状态,夹缝中疯狂生长的藤蔓,褪黑素与藤蔓的战斗,到了后半夜才勉强拿下胜利的一局。

虽然早上醒来,半硬不软的阴茎,也不知道是前不久这样,亦或是一夜坚韧。

冰箱里没有能煮来吃的,江拾云往电饭煲里丢了点米,按下煮粥键,钥匙往兜里一揣,出去买了小区楼下早餐铺子里最经典的豆浆和包子。

豆沙馅和肉馅的都有,各吃了一个,剩下的几只整齐码放在样式简单的碟子里。

眼看要过了该出门的时间,黎槿才匆匆忙忙地出房间。

很少能碰见江拾云,不禁停住了脚步,惊讶地打招呼,“早啊。”

江拾云点点头,“吃早餐吗?”

“啊?”黎槿有点空耳,往前走了两步,又想到梦里光怪陆离的画面。那手掌的摩擦感以及几乎贴近耳朵的灼人呼吸,低哑地呼唤名字,比任何一次的春梦都要真实,叫黎槿在头脑清楚的此时此刻倏地红了耳朵,站在三步开外不敢直视江拾云。

江拾云耐心再问了一遍:“吃早餐吗?”

黎槿依旧没有落座,手指捏捏发烫的耳垂,隐隐紧张:“昨晚,不好意思啊,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江拾云喝了一口豆浆,特意要求去糖,没什么甜味只剩下豆子的清香。他看到黎槿揉完耳朵的手垂下后手指回勾着,在绞下摆的那边布料。好好的一件衣服,非得弄成皱皱巴巴。

“我那个”黎槿试探地问:“是王哥送我回来的对吧?是不是弄脏了什么地方,他帮我换的衣服?”

黎槿喝醉之后是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嗯。”江拾云放下杯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实情。

然后他听到黎槿松了一口气。江拾云不太理解黎槿在担心什么,可现下露出的这种“万幸万幸”的乐观莫名扎眼。

很在意是谁换的衣服?谁换不一样吗?哦,黎槿好像是有屄的,但难道那个人是父亲的下属反而要比自己未来的伴侣更好吗?所以昨晚喝成那样,醉得不省人事,又是和谁一起?如果担心不好的后果,为什么不提前避免?

接近审问的疑惑一个接一个,江拾云又喝了一口豆浆,和往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没区别,他什么也没问,即使因为与求知欲对抗,而造成了很是不爽很是烦闷的心情。

“王强把你送到沙发就走了。”但想不想黎槿误解是被王强看了去是另一回事,嘴比脑子快,江拾云停顿了两秒,推翻了黎槿先前的猜想,彻底换了一个说法:“你自己给自己洗了个澡,衣服应该也是自己换的。”

黎槿正琢磨着要如何让王哥保守秘密,王哥不是个大嘴巴的人,在公司的这几年爸爸也夸过几回勤恳忠心。感觉不会很难,只是得思考怎么开口切入。

还没想好,突然得知不需要了,黎槿有点紧绷的神经被一把理顺的舒服感。

江拾云是不会撒谎的。黎槿下意识地信任。

黎槿偏头看向墙壁的时钟,要迟到了,再顾不上其他,开开心心说了声“谢谢”,他继续单脚一跳一跳地往上套袜子。

纤细的脚踝,一只手可以圈住。这件事经过江拾云的度量,得到了证实。

“我先走了。”黎槿走路带风,利落的关门声切断尾音。

饭厅桌上盛的一小碗粥凉了,叠罗汉般精心摆盘的包子,同样一个也没被叼走。

江拾云面色如常,默默盯着顶上那枚许久,他端起盘子,连盘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顺带将垃圾袋打结包好,准备一会儿出门去学校时一并带下楼扔了。

有个同事生病请了假,手头的工作被临时分配给了黎槿,这次是真有工作而加班。不过没很晚,八九点搞定后大家便一起嚷嚷“下班下班”纷纷打卡离开了公司。

在那氛围下,没事干的黎槿也不例外。

只是没想到回到家后和江拾云碰上了面,江拾云正在泡牛奶,见他进屋,拿多了只杯子,一杯端在手上,另一杯放到了他面前。

黎槿受宠若惊,接过后珍惜地一口一口抿着,虽然是妈妈买给他的奶粉,但出自江拾云的手,黎槿便觉得心底酥酥麻麻地又热又痒。

赶在温度消失前喝完,黎槿擦干净嘴唇上粘的奶沫,洗干净杯子打了个哈欠。

可能昨夜没睡好,今天又太多事情太累,每天要失眠的今天倒是早早犯困。

黎槿洗澡时也有点眼皮睁不开,强撑着,终于收拾好自己,属实不容易。

精准到黎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第三秒,卧室房门外侧的门把被握住,轻轻地拧动,门打开了,江拾云站在那儿。

甚至没有叫黎槿的名字,以确认是否成功,便直接抬手按开了灯。

卧室瞬间明亮,足够的迷药剂量,对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来说这样格外刺眼的光线,仰躺的黎槿一点反应也没有。

被子并未盖好,只一角搭在肚子,松垮垮的睡裤裤管滑到了大腿,露出膝盖以下的大半截修长漂亮的小腿。

江拾云险些要握上去,还好没忘记,此行是要做什么。

他掀开了被子,手指头钻进衣服下摆,勾住睡裤和内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拽,臀部和腿一点点展露,作为身体主人的黎槿,四肢软绵绵地任由摆布,连眉头都没皱。

仿佛由毫无瑕疵的白玉雕刻,刚洗完澡的人,皮肤光洁滑嫩,透着浅淡的芬芳。

明明是同一款沐浴液,用在黎槿身上似乎会变成不一样的味道。

江拾云两只手撑在黎槿耳侧,由上至下地俯视打量黎槿。

空气变得很闷,呼吸跟着渐渐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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