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G嘛不去找林桉两个自己消化不好吗/这话别让你二哥听见
可糟糕的是林程在这种时候仍在舔吻他的小奶子。
小奶包被变态的男人故意吮出水声了,可也压不住尿液的声音,林屿羞得崩溃,感觉到下身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射精过度都有些肿胀的呤口被热尿烫出怪异的快感,他实在忍不住淫叫出声,抱着林程的肩颈将人往自己的小奶子上压了压。
逼着弟弟做尽了羞耻的事情,林程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在怀里亲吻。他仔细把弟弟的头发理顺了,不顾弟弟的拒绝又去亲了潮红漂亮的脸蛋,用嘶哑的声音安抚,“舒服了就好了,乖了。”
林屿还想嘴硬说自己没有舒服,被林程顶得穴里的精液都被磨出水声,终于是老实下去了。
性事结束,林程把宝贝弟弟清理干净,出来出来换了床品,便抱着人要再睡一觉。他确实是困倦,先前因为性事可以忽略,现在做完了,只想安心抱着宝贝休息。
可林屿不愿意,他提起裤子,不给林程摸他的屁股,背过脸去躲在床角,“你睡、你自己睡……”
林程张了张唇瓣想要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声,先看着弟弟委屈的哭出了声,“你不讲道理,我不想睡觉也不可以吗?”
“可是你昨晚也没休息好。”
闻言林屿真的更崩溃了。
他觉得昨天晚上算是他这辈子过得第二糟糕的夜晚了,跑路不成被林桉捉着操了一顿,天还没亮就得起来照顾病号。今天以为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又被林程操了屁股。
狗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林屿哭唧唧,总觉得自己被操得屁股要合不拢了。他不敢去摸穴口肿胀的软肉,只能抓着枕头哭诉,“你都要把我插坏了!你还逼我做那种事情……!”
林程反应过来了,弟弟最气的其实是被操到失禁的事情。但对此,他本人是完全不抗拒的,他擒着弟弟的腕子把人拉进怀里抱着,这次终于是规矩了点,没去摸奇怪的地方,“不要想那么多……”
“阿屿是家里的宝贝,想尿在哪里都可以。”
“——!!!”
林屿瞳孔地震,“我根本不需要那种特权!”
他只希望简单一点,困了就让他睡觉,要离开就让他走,想尿就让他去卫生间,而不是不让他走也不让他睡,睡他不说,还逼他在床上尿出来。
最后还对他说那种话!
“你们就不能让我走吗?!”林屿着急,感觉事情是越走越偏了,“你们那段时间根本就不管我!现在为什么要这样?!”
林程抿唇,“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
林屿被噎了一下,但还是相信了林程的鬼话。他安心了,收敛好情绪,想着睡一觉休息好了再走。
一觉睡到下午,林屿起床洗漱,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小背包。他下楼去牵兜兜,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林程回来,哼哼一声扬起下巴,刚打算从林程身边经过,被擒着腕子套上一枚戒指。
那戒指设计独特,林屿也能看出来是值钱的东西。他没有拒绝,想着离开之后实在没钱了,就把戒指卖掉。
可他没想到,他牵着兜兜刚走到家门口,一脚刚刚迈过大门,院墙四周就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兜兜被惊得安定不下来,他赶忙回头想要去把兜兜抱起来。可奇怪的是,他刚一收回脚,警报声就又停了下来。
“……”
林屿蹲在门口,一手抱着兜兜,另一手抬起来看了看刚被套上的戒指。他拧眉,苦大仇深的盯着戒指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该死的戒指留在家里。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他发现他根本摘不下来。
林屿只能回去,进门的时候一脸的苦大仇深。他让佣人把兜兜抱去玩儿,问了管家林程在哪儿,哒哒哒的就跑上去了。
推开书房的门,林屿一蹿扑进林程怀里,对着林程又打又踹。他急红了脸,最后冲着黎阳竖起被套了戒指的手,“快点给我摘了!你当我是小狗吗!”
林程抿唇,“这个摘了也没用。”
看出来弟弟已经满脸困惑了,林程心安理得的坦白,“我申请了定位,跟着你的账户走的。”
意思就是哪怕换了设备,也依旧没用。
林屿气恼,急得眼睛都红了,“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现在才装出一副我很重要的样子!”
“……阿屿,你一直很重要。”
林程说的是实话,弟弟在家里一直有着无可取代的重要性。他和林桉是因为林屿才和好的,虽然现在也远不及寻常兄弟之间的感情,可比之他们的少年时候,已经是好了不知道多少。
以前他们都是感情很单薄的人,在林正清的高压政策之下,从来没想过反抗,只是一门心思和对方争斗。直到林屿被带回来,两个人不得不想办法照顾年幼的弟弟,才终于是和好了些。
当然了,与此同时林程也得承认,他和林桉便是父亲厌恶幺弟的第二个原因。
林正清一直觉得他们就是因为林屿的存在,才终于变成了不符合他期望的、无法将全部身心都投入给林家的人。
说得通俗一点,那个男人认为他的作品毁掉了,全是因为林屿回来。
幺弟是柔软善良的孩子,而善良这个词在林正清眼里,一直又伴随着温吞两个字。
那不是林家人应该有的品质。
林正清厌恶林屿。一开始他还能因为幺子和妻子相似的面容而动容忍耐,可时间久一些,便彻底不行了。
他完全忘记了两个人真心相爱的时候,甚至无法调动情感回忆起妻子从楼上跌落的那刻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遗憾又愤怒,为两个儿子没能长成他期待的计划中的样子,所以时常对着幺子冷嘲热讽。
林屿是性子柔软的孩子,小时候被无端呵斥,也无法跟父亲辩解。他只能躲在哥哥身后,红着眼睛去拉哥哥的手,然后吸吸鼻子把眼泪都抹在哥哥手上。
这样一来,林正清就愈发厌恶他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林程进入公司才稍微好转了。他在商业方面有天赋,林正清愿意为之忍耐他和林桉对幺子的纵容呵护。
所以无论如何,弟弟在这个家的重要性就是无法辩驳的。
看着弟弟跟自己哭闹着要走的时候,林程眼里都有了明晃晃的忧郁。因为他无法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弟弟一定会因为被限制了自由而难过许久。
“阿屿,只要不离开,你想做什么哥哥都答应你。”
林屿冷哼一声,“那你们不准对我做那种事情了。”
林程抿唇,“把这个条件也排除在外。”
“——!”
林屿瞪眼,翻身从兄长怀里离开了。他忿忿不平,抽了桌上的文件夹去打林程,“你怎么好意思的!你根本不要脸!没有一点信誉!刚刚还说什么都答应我!”
他实在是气坏了,手上也没个轻重,结果文件夹的边角一不小心就划到了林程的手。眼看着血都流出来,他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怂的掉头就跑,“是你先气我的!”
林程不气他的话,他根本不会弄伤林程!
害怕林程会跟自己算账,林屿跑得格外快。他不想再管林桉,也不愿意跟林程说话,因为知道自己近期大概率是跑不掉了,他直接下楼去找佣人,让腾一间客房出来给他住。
佣人为难,说这种事情还是得要林程发话才行。他当即就有些恼了,同时又羞耻,因为总觉得是家里的佣人知道林程和林桉对他做的事情,才认为他从林程的房间里搬出来需要林程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