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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下面已经发了大水/猛吸N头/背坐式沙发lay

 

短促的一声,剩余的尖叫就被贺骞的手掌强行捂回了喉咙里。

不远处有人似乎因这一声而吵醒,但马上又咂咂嘴巴重新睡了过去。

贺骞还在不轻不重地肏着,穆晚言有些艰难地转过头,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委委屈屈地小声向他解释,“我……呜……忍、不住……”

贺骞浅浅一笑,心中恶趣味的快悦再次得到满足,他朝着那被咬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亲了一口,“没关系。”

也许穆晚言心里还会对自己产生歉意,却不想想触发危机的始作俑者也正是自己。

好乖,真是太乖了……

睡眠时间本就不够,明天还要早起,贺骞接下来便次次都戳着穆晚言的敏感点进攻,好快点让人射出来。

能容纳十几人的偌大帐篷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两个上身衣着整齐的男人,在半封闭的睡袋中,下身却在无声疯狂的媾和。

桎梏在腰上的手掌强健有力,犹如铁钳般紧紧攫住穆晚言的身体。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他脆弱颤抖的肩头,这个动作既似安抚,又仿佛在施加无形的控制,使人毫无挣脱的空间。

贺骞同样不稳的喘息就响在耳畔,穆晚言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欲火炙烤的熟虾,无助地在贺骞的怀抱中蜷缩着,随着身后的挺干而不住的抖动。

紧接着,一股强硬的力量自肩上与腰部传来,不容抗拒地压迫着他的整个身躯,往那根火热凶刃上径直摁下——

“——!!”

那似乎要将自己完全贯穿的力道激得穆晚言眼眶灼热,双眸边缘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

凄淫的尖叫声已被他亲手扼杀,徒剩尚且自由的双腿在被窝里无助地踢腾,像一条离水的鱼儿,做着绝望的摆动。然而,这微弱的抵抗随即便被贺骞所制服,紧紧地压制在了下方。

——他终于彻底丧失了挣扎与动弹的能力,不得不被迫承受后方暴风雨般的侵袭。

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那张不停吞吃着粗悍肉刃的淫贱穴洞上,如同一只仅用来泄欲的淫蚌。

……而他甘之如饴。

濒临高潮时,穆晚言的意识已经被激荡的春潮所淹没,恍惚间,感觉到外侧的大腿似乎被贺骞轻轻抬起,原本侧卧并起的双腿因此而牵引着迈开。

随即,后方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炽热的、来自男人胸膛的温度——贺骞贴上他的背,从身后缓缓压下,好似要将他完全覆进怀里一样。

“呜~~”

穆晚言被进入得头一仰,不由地再次轻叫出声,泪水也无法忍耐地涌出,再度湿润了眼睫。

太深了……

粗硬硕大的肉棒像是负载了男人半边身体的重量,沉沉地顶了进来,因双腿分开而露出的小穴也像是默许它的行为,煽动它进入得更深。

……这样……一定会叫出来的。

然而贺骞就这样半压着他,开始上下耸动起了身体。

“嗯、呒……”惶急之下,穆晚言张嘴咬上枕头,双手更是将枕头抱得死紧。

“会把它咬坏的。”后方的贺骞明知故言,随之又响起熟悉的惑人的坏笑声。

穆晚言有心想开口让他别进得这样深,却抵不住这低沉轻柔的嗓音对他来说太过必杀,光是贺骞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就足以他酥麻了全身。

“哥哥、呜……”他极力地转过头,搜寻贺骞的唇,“……嗯……吻我……”

“要我帮你堵住声音?”贺骞一眼就看穿他意图,偏不遂他愿,还恶劣地用力一顶,“明天你的嘴唇会肿得不能见人的。”

“哈啊……”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一声叫床的音量生生咽下,腿根都在震颤发抖,身体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

穆晚言崩溃地摇头,不堪的泪滴也随之滚落下来,“……呜……要亲……嗯呜……要……”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男人上扬的嘴角里满是得逞的弧度。

——自篮球馆那次经历之后,穆晚言好像终于学会如何向他撒娇,虽然仅仅是微露端倪,但也真是个令人期待的好迹象。

贺骞故作无奈地叹着“真拿你没办法”一边含笑着吻了过去,仗着叫声全被自己以口封缄,下身便用力捣干得更狠更深。

穆晚言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人鱼肉,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掉一般,浑身剧烈颤抖着,承受贺骞所施予的一切。

终于在一声变调的呜咽声后,被欺负得眼尾嫣红的穆晚言再次战栗着被肏射出来,贺骞压着他颤搐中的身子挺胯狠捣了数十下,也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将浓精射在白嫩的臀肉上,蹭刮干净。

“睡吧。”贺骞搂过脱力的人,在穆晚言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哥哥……生日,快乐……”平缓下高潮过后的喘息,穆晚言的声音里充满困顿,他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在贺骞怀里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贺骞勾起唇角,心里柔得似一团棉絮,一触就化成了一朵云,“……谢谢。”

在穆晚言安稳绵长的呼吸中,他也慢慢阖上双眼,任由睡意席卷脑海。

梦中,他又梦见了那个诡异的场景,只是这一次贺骞没有惊醒,而是冷静看完了全程……

他想过,压在穆晚言身上的会不会是自己,但很快又被他给推翻。

因为穆晚言每次和他滚在一起时,总会想要抱住自己,而不是让双手无力地耷拉在头顶;

而比起面对面的传教士姿势,自己则会更喜欢后入。他不喜欢被人在肩上或背上留下抓痕,也喜欢欣赏身下之人迷人的腰背曲线;

再有的话,就是穆晚言的神情。虽然浸着情欲的迷乱,但更像是极度无法承受般,尽管穆晚言在他面前时也曾露出过这种表情,然而梦境里的好像尤其令人心碎……

总而言之,他以一种微妙的心理撇清了梦中那个背对自己的男人与自己的联系,仿佛自己是在扮演一个侦探一样的角色,冷静地审视分析着‘强暴者’的真实身份。而对于穆晚言,心中则唯有疼惜。

他回想着梦中穆晚言的模样,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

第二天,穆晚言的唇果然红肿得厉害,即将滴下鲜血似的,却无心插柳般,给他浑身清冷的气质添上一抹楚楚动人的明艳色彩,让人既爱又怜,完全无法再移开视线。

贺骞给他戴上口罩,虽然自己的嘴唇也被吻红,但因为皮肤较黑所以不会那么明显,而且,如果两人都一夜之间戴上口罩的话确实十分令人生疑。

隔着口罩亲了一下后,贺骞带着人走出帐篷。

漂亮的冰美人弟弟‘染上风寒’的消息果然引发了众人的强烈关心,在一波又一波嘘寒问暖的攻势下,贺骞只得为他换一个理由——其实是嘴上长了个泡,不好意思见人而已。

却再度换来众人又一轮的宠溺感叹:“弟弟脸皮这么薄呀?真是可爱。”

……对这个看脸的世界表示绝望。

等大家都起来洗漱整装完毕,一名贺骞公司的员工忽然提议:要不要轻装上身去爬山?据他说,翻过最近的这座山后有一家新近开张的温泉酒店,那里服务上乘且景色宜人,是个绝佳的歇脚之地。大家可以在那里泡泡温泉赏赏景,度过一个宁静舒适的夜晚,然后再各自悠哉回家。

贺骞那群老友退役后经常会组织登山骑行等户外活动,所以这一提议很快获得了多数人的支持,至于车辆和露营装备这些,之后再叫人来收拾就好。

贺骞拉过穆晚言问,“身体还好?不然我们先坐车回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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