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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渴求被温柔或更粗暴的对待…/老板诱惑属X大爆发

 

“嘶——”那颗唇钉把贺骞撞得嘴疼。

“我没有动手动脚,可没说不动嘴呀~”趁还没被揍,卢风赶紧一溜烟地夺门飞奔。

穆晚言紧盯他迅速远去的背影,突然挥臂一抛,水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弧线,该说不愧是今日新晋“外线之王”,他这一掷精准无误,不偏不倚正中目标卢风的后背。

“哎哟!”

但穆晚言还是气的不轻。

打完球,穆晚言最后一个冲澡,贺骞在更衣室里等他。

“哥哥,”淋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里传来穆晚言模糊的声音,“……洗发水,忘拿了。”

贺骞有一瞬的恍惚,穆晚言好像真的没怎么叫过他本名。

这个认识莫名让他有点心跳加速……嗯,自己得习惯习惯,总不能一听这称呼就想发情。

穆晚言的包里有他专用的洗浴用品,贺骞翻出来拿进去。

“给。”贺骞走到他淋浴间的外头,穆晚言没有伸出手来接,而是哗的一下将浴帘整片掀开——一具赤条条的、白得发光的正被热水冲淋出些微粉色的身体,一览无余在贺骞的眼前。

贺骞:“……”

穆晚言上前,优雅地抬手接过洗发水瓶,却没有从贺骞手中直接取走,而是就着两只手相叠、肌肤轻轻相触的姿势,赤足踩在湿润的地面上,向贺骞靠近,像一只初生懵懂刚修炼成人形的狐狸,纯真又好奇地说:“谢谢,哥哥……”

贺骞能感觉到穆晚言身上沐浴后的热气,这热度穿透了他们之间此刻微妙的距离,自己身体中的血液也好像随之蒸腾起来……

他立马把眼前诱人的胴体塞回浴室。

“快点洗,别着凉。”

贺骞坐在更衣室的凳子上,十指交叠,天人交战。

——冷静,冷静……是最近有段时间没跟穆晚言做的缘故吗?

——不对,这个思想就不对。半小时前是谁还在说穆晚言是宝贝弟弟的?

——但你和他压根就不是哥哥弟弟的关系啊!想想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们都上床多少次用过多少姿势了还想纯洁兄弟情??

——但是他那么乖巧听话你还忍心下手吗?

——你不就爱吃乖巧听话这一挂?

……

“哥哥。”

贺骞回神抬头,站在他眼前的人已经穿戴整齐。

一身暖白色的羊毛针织套装,舒适又慵懒,显得人瘦薄薄的一片,发梢被淋湿了,软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停,打住!

贺骞移开视线,“洗完了?去把头发吹干。”

穆晚言没动,而是直接挤进贺骞的怀里侧坐到他腿上。贺骞不得不靠后挪了一些地方,手习惯性地就环上穆晚言纤瘦的腰身,唯恐怀里的人跌下去似的。

“哥哥。”穆晚言仰头靠在贺骞的臂膀上,抬眼看他。

可能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声音里也和含着黏热的水汽似的,又湿又软。

贺骞肩上的那块布料很快被他发梢染湿,晕开一丝更深的墨色。

贺骞今天身上穿的也是套装,宽松休闲款的一套黑色卫衣卫裤。明明不是一个品牌一个系列一个色系,可和穆晚言的挨在一起,就像是情侣装似的。

贺骞的思维有些散漫地飘荡着。嘴里边回应着,“嗯?”了一声。

“他亲了你。”穆晚言说。

怎么又提这茬?贺骞囫囵地应了句,“嗯,所以刚刚还仔细地漱了口。”

“还不够。”

听到这意味不明的三个字,贺骞垂眸看过去,与穆晚言目不转睛望着他的视线相接。

一双细白的柔荑勾上了他的后颈,微微使力,将贺骞的头颅压近,穆晚言微仰着伸长脖颈,于是就可以正好的、使两片嘴唇准确无误对上。

贺骞也情不自禁闭上眼,张开嘴唇。

先是轻含住那人的唇瓣,佯作城门大开,诱使对方香甜的软舌懵懵闯入,在它毫无防备,主动伸入小心试探之时,再毫不留情地袭卷过去,吮吸,翻搅,在柔软的口腔里攻城掠池,津液暗渡。

贺骞搂住穆晚言的腰,一只手抚上穆晚言的咽喉,半是抚摸半是托起下颌,帮助他承受自己逐渐激烈的征伐。

两条舌头扭结纠缠出淫靡的啧啧水声,让空气中的因子都为之燥热旖旎起来,散发出情欲的湿味。

“唔嗯……哼嗯……哈……唔……”

凶横霸道的缠吻让穆晚言毫无招架之力,纤白素颈拉长后仰,身体被一条磐石般的手臂箍着腰,折成一种惹人侵犯的姿势。很快,穆晚言就在这强势的深入下阵阵败退,长睫颤抖,受不住的唔唔呻吟求饶,嘴角也溢出几丝晶亮的津液,沾湿了下巴,纤长十指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乞求他的垂怜。

可贺骞已经被撩起了心火,又过去好几分钟后,直吻得人缺氧晕眩嘴唇发麻才堪堪放手。

“这样,够了?”贺骞的声音低沉微哑。

穆晚言被吻得双眼水雾蒙蒙,仿佛笼着一层烟雨,沾染了艳色的唇无力地半张着急促呼吸。

贺骞看他这般可怜的模样,忍不住被勾引到又低下头咬了几口,边用指尖怜惜地抹去他唇角挂上的银丝,拇指却用力揉捻上那瓣被润泽过的滟滟红唇,像在碾揉一簇娇嫩花苞一般。

越是脆弱可怜,就越是想狠狠蹂躏……

“够了吗?”贺骞又轻声问了一遍。

穆晚言终于回神,咽下轻喘,却摇了摇头。

他抬手缓缓拉开衣服拉链——新换上的针织上衣是拉链款,一拉到底后,衣服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穆晚言握起贺骞的手,牵到自己的锁骨上,那里有一处浅淡的痕迹。

“这里,他说是假,的……”激烈缠磨的深吻让穆晚言的气息无法平稳,他将衣领的一边掀开,裸露出整个光洁肩头,“想请哥哥帮我,弄出一个真的上去……”

刚洗完澡的身体还散发着热气和极浅淡的香,可眼前赤裸着的、莹白瘦薄的肩膀,却让贺骞想起曾经在冬日里亲眼见过的北国雪山,山脉延绵一片神秘与宁静的白,纯净而无瑕,好似只需稍稍用力,纯白的雪就将揉碎在自己手中……

“呃嗯——”贺骞毫无预警地咬上了那片雪一样的肌肤,由咬变吮,由吮变吻,很快便留下斑斑牙印与吻痕。

穆晚言咬住下唇,身体本能地一缩,但在下一刻,又努力地舒展后背向后迎合,像是虔诚的向魔王献祭自己的身体,任由不堪忍受的泪水沿着眼尾滑落。

他的身体真的……坏掉了。只要是贺骞给予的任何,不论是咬是吻,还是只需轻轻的触碰,就都能让他敏感不已,战栗兴奋,渴求被温柔或是更粗暴的对待。

怎么办啊,哥哥……

之前因为接吻而流下的津液从下巴漫至喉结,混合着泪水滑湿了乳尖,在白炽灯下泛出引人垂涎的水亮光泽,如同某种果实熟透至溢出的汁液。

而贺骞是荒漠中渴饮的僧侣,看似从容寡欲地摘下果实,却未能抵御住心中的诱惑,最终疯狂地汲取掉这具玉体的所有甜美甘露,直至点滴无存。

“用的什么沐浴液?”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吻舐滑嫩肌肤的间隙,贺骞想穆晚言或许从小就是在乳液里泡大的也不一定,“好香。”

“……呜……是、嗯……果香味……呃、啊……哥哥、还要吃、吗……?”穆晚言被吻得眼神迷离,即使没有实际性的插入,但光是‘贺骞沉醉于他’这件事,就足以令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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