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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整整两个小时你不让我沾地…/办公室谣言/司机要辞职

 

感下,早已发硬挺立在两人腰腹之间的分身,颤巍巍地一抖,喷射了出来。

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下午才射过一次,所以这次的白精不算浓浊,但必定溅射得两人浴袍上到处都是。

他竟然、他竟然只靠记忆里贺骞的声音……

不顾射精后略显懒软的身体,穆晚言想要遮掩一般往前一扑,闭着眼睛将自己与贺骞再次搂得紧贴在一起。

可是已经极其熟悉他身体与情绪的贺骞怎会无法察觉,光是腹前的触感和搂在眼前颤抖的肩膀,就已足以让贺骞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本想用以掩饰羞耻的主动投怀,落在男人眼里,也无不成了慌乱与心虚的彻底败露。

在贺骞还很小的时候,曾经喂养过一只野猫。

家里人不准他养宠物,认为是玩物丧志,于是他只能每天默默来到公园,带着食物,喂着这只不属于他的小猫。

他还记得那是只有着漂亮斑纹的银虎斑,它会来亲昵地主动来蹭他的脸,也会用锋利的爪子不小心抓伤他,但他从未放弃过,风雨无阻。

他深深地喜爱着这只小猫。

直到有一天,他在公园里叫了很久很久,小猫也没出来,最后从路过的一位老人口中才得知,小猫已经被一个好心的女生收养走了。

他再也没去过那处公园。

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未曾真正的属于你,所以不用遗憾,也不必惋惜。

这句话在许多年后一直影响着贺骞。

——世间万物,无不有其可释之时。

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无法放手的。

可是,穆晚言好像让他破戒了。

贺骞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大概是用着极阴沉可怕的脸色吧,否则,穆晚言不会那样害怕地看着自己。

“哥哥……?”

贺骞一言不发,直接抱着身上的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几个小时之前,两人才在这里度过了一场旖旎淫逸的共浴。

仅仅几个小时后,氛围已经截然不同。

贺骞粗鲁地扯下穆晚言身上唯一的遮蔽,将浴袍往地上丢弃般一扔,随即扬起手掌,狠狠地打上那暴露在空气中、软白如雪的臀部。

“啪——”

“啪——”

“啪——”

在这个仅仅方寸大小的浴室里,巴掌声如同回声一般在瓷砖之间来回碰撞,变得更加清晰响亮。

穆晚言被这毫不怜惜的力气扇得不停尖叫,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抵在墙角,连躲避都做不到。

“好疼!……别打了、哥哥、啊!——求你、轻、啊啊——”

然而那巴掌还是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次都把娇嫩绵软的屁股抽打得反射性地弹起。

身体本能地想逃避疼痛,却害得下方的屄穴不由吐出一小截肉棒的根部,然后再被不满的肉棒追着肏进去,捅出一部分的尿液出来。

男人的手劲很大,雪白的臀肉很快被打成石榴般的彤色,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只是疼吗?”面对凄楚的求饶,贺骞只是一声冷笑。

屁股上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趴在贺骞肩上的穆晚言早已经泣不成声,脑袋里还没明白过来这四个字的意思,敏感的身体却已先一步苏醒领会——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热蚁爬过的阵阵酥麻,以及成年之后却被脱光打屁股的羞耻感。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朦朦胧胧感受那不同于疼痛的、不堪言状的异样感觉。

耳边再次响起一声嗤笑,似乎在嘲弄一个被验证正确的结果。

贺骞含住他柔软的耳垂磨咬,轻声道:“骚货。”

穆晚言心里一揪,就像被按下定格键一样,浑身都僵住了。

他想问贺骞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又为什么要说出这两个字,可是还不等他抬头,贺骞已经掐握住他的腰,在他的肠道内疯狂挺胯抽送起来。

“啊啊啊……太激烈、了……等、嗯、等一……啊、出来了——呜嗯……会漏出来、哈、哥哥……啊啊……”

穆晚言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十指慌乱失措地抓在背后光滑的墙壁上。

不停被进出的淫穴无法控制地翕张,源源不绝的淡黄汁液就这样从洞口全被肏了出来,时如细水涓流,时而又被男人的性器挤压得喷溅而出。

一双洁白无瑕的长腿叉开垂下,澄澈的淡黄淫液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无情地拍打在白嫩的大腿内侧上,沿着紧绷笔直的线条蜿蜒而下。

最后汇聚在色情蜷缩起的脚尖,直到形成水滴状,随着那一下又一下撞击到震颤全身的力度波及,最终瑟瑟发抖坠入湿润的地面,逃离淫乱不堪的现场。

后穴汹涌的失禁感与被滚烫的硕大捅插的刺激,同时侵占了穆晚言的身体,两种极致体验疯狂激荡,交织出逼近极限的剧烈快感。

“啊、哈……全部、出来了……啊啊、嗯、哥哥……哈、顶到、了……好、好麻……”身体渐渐适应了被男人顶干的速度,嘴上却已经不知道是在叫出什么了。

穆晚言半张开唇,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某一处虚无,出口的话仅是顺从着身体本能的感受。

贺骞紧紧地掐握住穆晚言那细若能被轻易折断的腰肢,用力到足以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数道殷红的指痕。

尽管下身的动作悍然激烈,但他的脸上却罩着一层淡漠的冷色,甚至语气平静地问:“听到别人叫你骚货,就这么有感觉?”

沉沦在欲海波涛中的穆晚言没有察觉到贺骞口吻背后的风暴,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不……不、是……我没有、嗯……哈、啊啊啊——好深——太、太快了、啊啊啊——”

粗悍肉刃完全没有听进他的解释,竟然又一次提速,没有丝毫停顿地在水淋淋的湿穴里凶狠顶撞,每一下都似乎是要把一路走来的忍耐一口气发泄出来般。

耻骨与臀尖相撞的“嗙嗙”击打声,竟比之前扇打臀肉所发出的声响还要强劲。

“看来是我以前太温柔了,没能满足你……真是抱歉。”

贺骞虽低低道着抱歉,可最后几个字却被念得咬牙切齿,阴狠非常。

穆晚言不停地摇头,他不懂贺骞话中的意思,但知道贺骞肯定是生气了,可他不知该做什么才能缓解贺骞的怒气,身体被起伏颠弄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突然,贺骞似乎厌倦了保持这个姿势,一伸手将旁边的花洒拍开,强劲的水流顷刻倾泻而下,同他的情绪一般猛烈。

却不知是疏忽还是有意,温度控制阀芯的开关不慎被拨至一边,指向了深蓝色的刻度。

刹那间,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击得两具火热的身体俱是一抖。

贺骞没有再次调整水温,而是直接拿过莲蓬头——正是水压最猛烈的那一档,直接对着竖立在自己腹前、穆晚言勃起的性器,让澎湃的水柱如天瀑倒倾,残忍浇溅出无数水花。

“啊啊啊啊——”

穆晚言猝然仰起脸,秀美的玉颈被拉长至脆弱的极限。

如天鹅泣血,苦痛凄美。

在这暴烈的冷水中,他全身绷紧,竟再次达到了高潮。

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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