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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哥哥能不能来…”/痛死也想被/餐桌拱桥式

 

中流露出的轻蔑,那种神色就像是在看待需要被处理的垃圾。他再次被激怒,面容扭曲无能狂吼:“妈的!不就是个任人骑的骚货!等我出去,看我不弄死你们!”

“啧。”西装男子似终于受不了般,淡淡啧了一声。

跟着他的工作人员立马会意,不知从哪抽出一根黑色绸布,手法老练地猛拽过周汉荣的后脑勺,在他痛得大叫时一绕一绑,布条直接横过周汉荣的嘴角两边,紧紧压住了舌头。

布条被拉扯得死紧,使得周汉荣的嘴巴被迫张开,既无法闭合,也无法发声,口水甚至都淅沥沥流了出来,形象瞬间狼狈不堪。

这一画面太过不忍卒视,西装男再次挥手,让人赶紧消失。

这场闹剧总算结束,他转过身面向贺骞,有些无奈而惭愧道:“很遗憾让您在入住期间经历了不愉快的体验,为表示歉意,我会为您免除此次住宿期间的所有费用,希望能够稍作弥补。”

西装男子嘴边的微笑,像是一层精心打磨的糖衣,虽精致完美,虽迷惑众生,但在贺骞眼中,却太过密不透风。

此人正是唐玹。

那个能让贺骞提起警惕的男人。

比起下午在酒店大堂时他那几分真假难辨的友好示意,现在的他更让贺骞感觉到别扭与不习惯。

“不用。”贺骞道,他不愿欠人人情,“如果他再要来,就让他直接来找我。”

唐玹笑了笑,“这种货色我还是可以解决的。”他的表情切换到了更随意轻松的模式,仿佛只有在贺骞的面前,他才会毫无顾忌地展现自己的真实面貌。

“虽然我是真心想找你做好友结交,但是,”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贺骞的怀中,“他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贺骞立即低头,一直埋在他怀里沉默装哑的穆晚言,此刻像是受到某种强烈的刺激般,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颤抖地靠在他身上。

——放在平时,穆晚言很少会在还有外人在的情况下,做出这般暴露脆弱的举动。

原本他根本无心去留意周汉荣在说什么,光是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自己的状况不被暴露就已经足够让他心力交瘁。

可是,那些污言秽语中的几个字如同利箭穿心,瞬间刺破了他的防线。

在羞愧与愤慨交织的漩涡中,记忆的碎片突然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意外地回想起贺骞,那个在大部分时间里都保持着从容、冷静与克制的人,也曾在某一刻失控气急地说出过同样的两个字。

就在贺骞替自己挡酒被下药后,自己主动骑乘的那一晚。

可现在的自己,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浴室里主动跪下舔弄男人的性器,肚子里装着的是比精液更羞耻的、属于男人的尿液,众目睽睽下不知廉耻地被男人抱着肏了一路……

“骚货!”

裹着贺骞磁性嗓音的两个下流字眼,穿越漫长回忆,再次击中了此刻的穆晚言。

蓦然间,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冲击得他浑身发烫,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此前层层累积的快感下,早已发硬挺立在两人腰腹之间的分身,颤巍巍地一抖,喷射了出来。

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下午才射过一次,所以这次的白精不算浓浊,但必定溅射得两人浴袍上到处都是。

他竟然、他竟然只靠记忆里贺骞的声音……

不顾射精后略显懒软的身体,穆晚言想要遮掩一般往前一扑,闭着眼睛将自己与贺骞再次搂得紧贴在一起。

可是已经极其熟悉他身体与情绪的贺骞怎会无法察觉,光是腹前的触感和搂在眼前颤抖的肩膀,就已足以让贺骞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本想用以掩饰羞耻的主动投怀,落在男人眼里,也无不成了慌乱与心虚的彻底败露。

在贺骞还很小的时候,曾经喂养过一只野猫。

家里人不准他养宠物,认为是玩物丧志,于是他只能每天默默来到公园,带着食物,喂着这只不属于他的小猫。

他还记得那是只有着漂亮斑纹的银虎斑,它会来亲昵地主动来蹭他的脸,也会用锋利的爪子不小心抓伤他,但他从未放弃过,风雨无阻。

他深深地喜爱着这只小猫。

直到有一天,他在公园里叫了很久很久,小猫也没出来,最后从路过的一位老人口中才得知,小猫已经被一个好心的女生收养走了。

他再也没去过那处公园。

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未曾真正的属于你,所以不用遗憾,也不必惋惜。

这句话在许多年后一直影响着贺骞。

——世间万物,无不有其可释之时。

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无法放手的。

可是,穆晚言好像让他破戒了。

贺骞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大概是用着极阴沉可怕的脸色吧,否则,穆晚言不会那样害怕地看着自己。

“哥哥……?”

贺骞一言不发,直接抱着身上的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几个小时之前,两人才在这里度过了一场旖旎淫逸的共浴。

仅仅几个小时后,氛围已经截然不同。

贺骞粗鲁地扯下穆晚言身上唯一的遮蔽,将浴袍往地上丢弃般一扔,随即扬起手掌,狠狠地打上那暴露在空气中、软白如雪的臀部。

“啪——”

“啪——”

“啪——”

在这个仅仅方寸大小的浴室里,巴掌声如同回声一般在瓷砖之间来回碰撞,变得更加清晰响亮。

穆晚言被这毫不怜惜的力气扇得不停尖叫,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抵在墙角,连躲避都做不到。

“好疼!……别打了、哥哥、啊!——求你、轻、啊啊——”

然而那巴掌还是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次都把娇嫩绵软的屁股抽打得反射性地弹起。

身体本能地想逃避疼痛,却害得下方的屄穴不由吐出一小截肉棒的根部,然后再被不满的肉棒追着肏进去,捅出一部分的尿液出来。

男人的手劲很大,雪白的臀肉很快被打成石榴般的彤色,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只是疼吗?”面对凄楚的求饶,贺骞只是一声冷笑。

屁股上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趴在贺骞肩上的穆晚言早已经泣不成声,脑袋里还没明白过来这四个字的意思,敏感的身体却已先一步苏醒领会——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热蚁爬过的阵阵酥麻,以及成年之后却被脱光打屁股的羞耻感。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朦朦胧胧感受那不同于疼痛的、不堪言状的异样感觉。

耳边再次响起一声嗤笑,似乎在嘲弄一个被验证正确的结果。

贺骞含住他柔软的耳垂磨咬,轻声道:“骚货。”

穆晚言心里一揪,就像被按下定格键一样,浑身都僵住了。

他想问贺骞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又为什么要说出这两个字,可是还不等他抬头,贺骞已经掐握住他的腰,在他的肠道内疯狂挺胯抽送起来。

“啊啊啊……太激烈、了……等、嗯、等一……啊、出来了——呜嗯……会漏出来、哈、哥哥……啊啊……”

穆晚言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十指慌乱失措地抓在背后光滑的墙壁上。

不停被进出的淫穴无法控制地翕张,源源不绝的淡黄汁液就这样从洞口全被肏了出来,时如细水涓流,时而又被男人的性器挤压得喷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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