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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哥哥能不能来…”/痛死也想被/餐桌拱桥式

 

的大家伙太难受。

大家伙就像是浸泡在了一汪温柔包裹住全身的肉泉里,舒服得不得了,没有狼性大发的就地把这口淫穴捅穿肏烂,都要佩服主人的定力超群。

等被贺骞服侍着重新穿上浴袍之后,穆晚言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人竟一直这样保持着下体相连的色情姿势。

他脸热心惊地问:“我们……就这样,回去吗?”

这会儿贺骞自己也穿好了衣服,腰带下叉开的衣摆处本会裸露出男人一柱擎天的傲然性器,此时却被深深埋进另一人体内,而避免了走光的风险。

他轻轻一抬眉,似乎是听到对方可笑地问了什么理所应当的问题,嗤笑道:“自然。”

短短两个字,让穆晚言大脑一片发麻。

那么长的路……

西天取经有这难吗……

“你确定……?”穆晚言不死心地再问。

贺骞心情很好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鼻尖,笑着嘱咐道,“夹好了,不管是腿,还是后面的小骚穴。”

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直接印证了他的猜想。

被最后那三个字惊得心中一悸,穆晚言耳朵瞬间就充血了。

他其实不太适应听到这样的下流词汇,想象是一回事,可当真的亲耳听到,而且还是用贺骞低沉磁性的嗓音说出口,他便会蓦然升腾起强烈的羞耻与羞愧感,惹得身后被涨得满满的小穴都无意识地翕合,讨好地亲吻着狰狞的凶器。

“没、有……我不是、呜嗯……”他倔强地想为自己争辩几分,说话间贺骞已经抱起他从休息的椅子上起身,穆晚言顿时听话地老老实实抱住男人的肩膀靠在男人怀里,笔直又白的一双小腿在劲瘦的腰后交叉,相连点落在细瘦的脚踝上,秀气的足跟与瑟缩的趾尖都染着含羞般的淡粉,偏主人还在迫切的想让男人改口。

“不是什么?不是骚穴?”贺骞一手托抱住他的臀尖,这样可以在走动时控制插穴的深度;一手环住他的腰际,避免他仰倒——从外看过去,两人的姿态就真如同怀抱幼儿般温馨,连语气都轻柔得像在哄小孩似的。

可男人唇间吐出的话语,又是那般令人难堪的猥亵,“你穴里都装满了我的尿液,还含着我的肉棒,这不是小骚穴还是什么呢?嗯?”

“我……”穆晚言百口莫辩,羞得后颈都红了。

眼见就要经过庭院和餐厅了,庭院的另一侧是健身房和娱乐室,所以两个地方都会集聚着不少的人。

想着即将要从无数人群中穿过的场景,穆晚言感到一阵无比的紧张与不安,身体不由绷得紧紧的,脑袋也逃避似的低下去,掩耳盗铃般欺骗自己并不存在。

然后便感受到了,放在腰背上的手掌温柔拍抚的温度。被属于贺骞的、熟悉而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这样的认知竟神奇的消释了些穆晚言心中的惊惶。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没关系,有他在,相信他。”

穆晚言长睫毛颤抖着,阖上了眼。

宽敞的室内庭院比起寂寥的温泉池,人数的确多了许多,大家各自都有要去的目的地,或独来独往,或成群。他们都不认识贺骞两人,最多会被贺骞英俊的容颜和怀中抱着一个人的样子吸引片刻的目光,再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

没有人会凑到两人垂落的衣袍下去看,所以谁都不会想到,一场惊世骇俗的交合就发生在他们眼前。

男人的肉棒随着走动的步伐,一深一浅地在紧致的甬道中进出着。穆晚言拼命地攥着那一丝岌岌可危的理智,让自己忽略那处传来的磨人快感,乞求一路平安无事地度过。

然而,令穆晚言最不愿面对的情景还是上演了。

当他们经过餐厅时,偶遇了与他们一起来露营的贺骞的公司员工。

这群人一见到贺骞,便立刻热情地向他招呼道:

“贺哥!”

“贺哥来了!”

他们这群人并不都比贺骞小,但都已经习惯了这么叫。

“贺哥,吃饭了吗?一起啊!……诶?这不是你弟弟吗?他出什么事了?”上午的遇蛇惊险仍然让他们心有余悸,看到穆晚言的样子不免担心道。

贺骞走近他们,手撩过怀中人柔软的发丝,坦然自若地回复那人:“今天他爬山爬累了,泡温泉时直接累得睡了过去,”他的笑容里带着些兄长似的无奈和宠溺,“我得先把他抱回房,才能解决我自己的温饱问题。”

惹得朋友那一桌又是羡慕又是感慨。

“你对你弟可真好啊,亲弟弟也不过如此了吧。”

贺骞与他们又聊了几句才离开,刚一出餐厅,‘在温泉里睡过去的憨憨’——穆晚言就冒起了头,他眼尾都被憋出些艳色,拽下贺骞的衣襟质问:“你、嗯……你对、亲弟弟……难道会做……唔……这种事、吗……啊……”

本是怒气冲冲的质询,却因间隙的停顿与喘息声,而显得软媚得不可思议,勾得怀抱他的贺骞下腹一紧。

“当然不会。”安抚般地亲吻他的额头,贺骞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轻声启唇的口吻里似无奈又似警告,“但你若还想平安无事回到房间,就别再说话了。”

被额间的那一吻收买,穆晚言的怒气已烟消云散,听到贺骞的话,他不解地抬眼:“嗯?”

“如果你不想被按在酒店大堂的地上直接被我肏死,让别人拿手机直播出去的话。”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这般凶狠的话,贺骞甚至朝他委屈苦笑了一下,“乖,我也是忍得很辛苦的。”

臊意直接从尾椎骨蹿升到天灵盖,瞬间热得穆晚言喉间干涸冒火,他气闷地埋进贺骞怀里,想缓解脸上的烫意。

心里却有一丝跃跃欲试,想如果自己真的再说一句话会是怎样,但……终究是没有那承担后果的勇气。

艰难熬过了熟人局,还有一关是前往大堂前台,还手牌。

果然前台的员工一见贺骞抱着个人,就主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贺骞再次用了那一番说辞礼貌回拒,说完还似乎担心怀里的人滑下去而往上颠了一颠,把穆晚言戳顶得直大口喘气,眼中泛出泪花,却始终紧咬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暗自气恼,偷偷在贺骞的背上锤打了几下。

焦虑紧绷的情绪直到两人踏进无人的电梯后,穆晚言才微微松一口气。

这时贺骞突然道:“我手上好像湿了?”

说着,托着穆晚言臀尖的那只手还煞有介事地在浴袍上蹭了蹭,似乎要擦干净手上沾染到的东西一眼。

穆晚言一惊,紧张地也想将手伸向后方确认。

“怎么会?我已经……唔嗯、哼……”

他刚触碰到贺骞的那只手,就被拉住十指紧扣。干爽的肌肤上没有丝毫湿濡的痕迹,耳边同时听到了熟悉低沉的轻笑声。

穆晚言知道自己这又是被戏弄了,愠恼地一回头,就被压过来的双唇攫取走所有呼吸与不满,直把肺里的氧气也掠夺干净。

穆晚言的唇很软,像一朵盛开的娇嫩花朵覆在唇上,实在好亲,也实在好哄,一个吻就能轻易捎走本人所有的不爽。知道这一点后的贺骞,便越发爱与他口舌相缠,也越发拦不下欺负他的冲动。

重重地吮缠了一下对方的舌根,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从喉底漫至全身的战栗,贺骞撤出了这个深入而短暂的吻。

穆晚言睁着潋滟失神的眸子,还仰头半张着湿红水亮的唇,仿佛是在渴求再一次狠厉的临幸,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唔……哥哥,我……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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