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壁尻一样激发男人强烈兽Y的姿势/赌约/拉珠lay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热蚁爬过的阵阵酥麻,以及成年之后却被脱光打屁股的羞耻感。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朦朦胧胧感受那不同于疼痛的、不堪言状的异样感觉。
耳边再次响起一声嗤笑,似乎在嘲弄一个被验证正确的结果。
贺骞含住他柔软的耳垂磨咬,轻声道:“骚货。”
穆晚言心里一揪,就像被按下定格键一样,浑身都僵住了。
他想问贺骞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又为什么要说出这两个字,可是还不等他抬头,贺骞已经掐握住他的腰,在他的肠道内疯狂挺胯抽送起来。
“啊啊啊……太激烈、了……等、嗯、等一……啊、出来了——呜嗯……会漏出来、哈、哥哥……啊啊……”
穆晚言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十指慌乱失措地抓在背后光滑的墙壁上。
不停被进出的淫穴无法控制地翕张,源源不绝的淡黄汁液就这样从洞口全被肏了出来,时如细水涓流,时而又被男人的性器挤压得喷溅而出。
一双洁白无瑕的长腿叉开垂下,澄澈的淡黄淫液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无情地拍打在白嫩的大腿内侧上,沿着紧绷笔直的线条蜿蜒而下。
最后汇聚在色情蜷缩起的脚尖,直到形成水滴状,随着那一下又一下撞击到震颤全身的力度波及,最终瑟瑟发抖坠入湿润的地面,逃离淫乱不堪的现场。
后穴汹涌的失禁感与被滚烫的硕大捅插的刺激,同时侵占了穆晚言的身体,两种极致体验疯狂激荡,交织出逼近极限的剧烈快感。
“啊、哈……全部、出来了……啊啊、嗯、哥哥……哈、顶到、了……好、好麻……”身体渐渐适应了被男人顶干的速度,嘴上却已经不知道是在叫出什么了。
穆晚言半张开唇,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某一处虚无,出口的话仅是顺从着身体本能的感受。
贺骞紧紧地掐握住穆晚言那细若能被轻易折断的腰肢,用力到足以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数道殷红的指痕。
尽管下身的动作悍然激烈,但他的脸上却罩着一层淡漠的冷色,甚至语气平静地问:“听到别人叫你骚货,就这么有感觉?”
沉沦在欲海波涛中的穆晚言没有察觉到贺骞口吻背后的风暴,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不……不、是……我没有、嗯……哈、啊啊啊——好深——太、太快了、啊啊啊——”
粗悍肉刃完全没有听进他的解释,竟然又一次提速,没有丝毫停顿地在水淋淋的湿穴里凶狠顶撞,每一下都似乎是要把一路走来的忍耐一口气发泄出来般。
耻骨与臀尖相撞的“嗙嗙”击打声,竟比之前扇打臀肉所发出的声响还要强劲。
“看来是我以前太温柔了,没能满足你……真是抱歉。”
贺骞虽低低道着抱歉,可最后几个字却被念得咬牙切齿,阴狠非常。
穆晚言不停地摇头,他不懂贺骞话中的意思,但知道贺骞肯定是生气了,可他不知该做什么才能缓解贺骞的怒气,身体被起伏颠弄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突然,贺骞似乎厌倦了保持这个姿势,一伸手将旁边的花洒拍开,强劲的水流顷刻倾泻而下,同他的情绪一般猛烈。
却不知是疏忽还是有意,温度控制阀芯的开关不慎被拨至一边,指向了深蓝色的刻度。
刹那间,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击得两具火热的身体俱是一抖。
贺骞没有再次调整水温,而是直接拿过莲蓬头——正是水压最猛烈的那一档,直接对着竖立在自己腹前、穆晚言勃起的性器,让澎湃的水柱如天瀑倒倾,残忍浇溅出无数水花。
“啊啊啊啊——”
穆晚言猝然仰起脸,秀美的玉颈被拉长至脆弱的极限。
如天鹅泣血,苦痛凄美。
在这暴烈的冷水中,他全身绷紧,竟再次达到了高潮。
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