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当她从沉睡中苏醒,感受到浑身上下无法忽视的酸痛时,她就知道自己又被狠狠肏了个遍,而且绝对不止一次。
她勉强爬起身半倚在床头,过热的天气,床上没有被子盖着她,她只是低头就看到了被折腾得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样子。
尤其她的小穴,火辣辣的疼。她只是动一下屁股也觉得疼。
那该死的狗东西,怎么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她抽噎着擦了一下眼泪。做爱真是又爽又苦。她的身体能不能争气一点,不要这么累嘛。
床边放着一杯牛奶和简单清淡的早饭,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想喊个人进来帮她。没想到连嗓子都哑了,昨天晚上她可是一直在哭。她瘪嘴,“我觉得我不止需要锁血挂,还需要高速恢复技能。”
{外挂只能开一个,你要锁血挂还是快速恢复?}
“锁血挂。不过你怎么忽然又出现了?”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没注意到。}
“什么?”
{你的主线任务进度,已经到了十分之三。}
她稍一琢磨,“哦,因为昨天晚上有弟弟和哥哥的精液。”
但是这个主线任务是可以跨世界完成的意思吗?那岂不是说只要总共得到十个人的精液就完成所有任务了?
系统再次消失,她的疑惑又被搁置了,事到如今,她都已经习惯系统来无影去无踪,完全没有规律。
“又走了,啧。”
走进来几个侍女,对她裸露的身体稍一打量,从身后拿出几个药膏,帮她上药,还有一个侍女喂她吃饭。
“哎,我能不能洗个澡把里面的东西洗掉啊?”那家伙的东西射在里面,又没给她清理,经过莲叶城的调教,她都淡定了,但还是试图挣扎一下。
侍女却一脸惊讶,“鱼姑娘,你怎么会想洗掉如此金贵的东西?”
“啊?”
他随便就能射出一大坨的东西,怎么能用金贵这个形容词。
“鱼姑娘,你若是借此次怀上龙种,就能母凭子贵,一步登天了。”
苏秋鱼不耐撇嘴,她还真没这兴趣。
“所以到底能不能洗?”她只关心结果。
另一个站在一旁负责监督的侍女叹了口气,“可以,但现在不行,我们已经给您上药了,下午吧,下午我们给您洗澡。”
苏秋鱼眼睛微微眯起,她意识到这是缓兵之计。上药这事儿完全可以上第二遍。恐怕她们的安排本来就是下午洗澡,然后晚上又接着承欢。
她啧了一声,放弃了挣扎,随便吧,反正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
上完药,吃完东西,侍女们低头离开,苏秋鱼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起又起不来,她们又不会像人偶给她拿东西解闷。啧,不能比较啊,一比较她就会忍不住想念白寒崖。罪过罪过,都已经分手离开了,她不能再想才对,反正也回不去了,再想只会徒增烦恼。
身下的床垫什么全都被收拾过一遍,她躺起来倒也没有不舒服,就是浑身无力有点难受,她望着天花板,想起任务二,圣女是这次的女主,她要怎么剥夺她的女主光环?
其实联想顾青楹的情况,她认为,黄文系统里的女主光环其实是淫荡命运光环,那确实可以剥夺一下。
啊,想起这个,神剑忘记还了,她挠挠头,希望顾青楹不要怪她,抱歉啦,不小心把你的神剑给封印到池底了,但她真不是故意的。
不行,回头问问系统能不能回去处理一下吧。
至于这个世界的女主,她要怎么剥夺光环呢……
首先她得去见见人才行。
如此想好,她勉力爬起来,下床的时候无端觉得自己是不是天选打工人的命?拖着一身酸痛也要去处理任务二?
不愧是超级鱼鱼,真的在认真做任务。
她欲哭无泪,吐槽着无奈。
过于简短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浑身上下欢爱的痕迹,留在床边的新衣服,胸衣简单的只有几根线牵扯两块手指一样大的白布,她放在身上比划了一下,一头黑线,这玩意儿跟直接裸着有什么区别?神经。下装依旧是两块短布,堪堪遮住半个屁股,走动一下就能看到底下紧密的细缝。
这衣服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啊!苏秋鱼简直无力吐槽,穿和不穿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她心脏比较强大,对这种东西又接受度比较高,换做其他传统一点的任务者,应该会走不出去吧。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推开大门,门口正好走过一队巡逻士兵,立刻投来炽热的如有实质的目光,看遍她全身上下,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他们在想什么,只是简单一瞥,她就看到好几个胯间顶起帐篷的士兵。
不过他们也只能看看。呵呵,现在谁还有胆量碰她?也就昨天晚上那个愣头青弟弟了。
没想到看起来威严无比,霸气侧漏的呼延国王对自己的弟弟倒是很好。
她拦下一个侍女,“圣女的神殿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侍女脸色一变,“鱼姑娘,最好不要过去。”
“为什么?”
“那边是贵人才能去的地方,若非陛下允许,一般人不允许去那边。”
苏秋鱼摆手,“没事,你就告诉我方位也行。”
侍女眼底闪过一道幽光,“东南侧,您看到了就知道那是神殿。”说完,她微微鞠躬后,匆匆离开了。
“哼嗯……”她总觉得这里的女人有种违和感,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这几日她们的一言一行,看起来十分正常,但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是因为她的刻板印象吗?她们想做什么?
东南侧,苏秋鱼转了个圈,选了个方向,开始找路。
可惜很明显,她是个路痴,路痴怎么知道正确的东南侧。眼看路越来越偏,金灿灿的墙壁渐渐被黑漆漆的土砖石替代,苏秋鱼忍不住侧头回望,难道神殿是走节俭风的吗?
下一个转角,是一扇不大的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苏秋鱼好奇推门进去,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孩子。
他双眼紧闭,四肢着地,几乎整个人伏在地上,他的手在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摸索。
就在他位置的不远处摆了一碗有点馊了的稀粥,他应该是在摸这个。
苏秋鱼推了推那个碗,孩子颤颤巍巍的端起,闻到气味明显皱了皱鼻子,但他没有挑剔,一言不发的全部吃下。
“啊啊,”他的嘴里发出怪声,“有人在吗?”声调有点奇怪,但还能听出来他在说什么。
“我闻到了玫瑰花香,是,是谁?”
“你好,我叫苏秋鱼。”
苏秋鱼蹲在他面前颇为怜悯的看着他,这么小的孩子,看不见又没人照顾,也没人教他怎么好好说话。
小孩又问了一遍,“是谁?走了吗?”
苏秋鱼才反应过来,他不仅看不见,还听不见。
所以他说话的声音才那么奇怪啊……
她摸摸孩子的头,表达了自己的善意,小孩冲她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说着怪异的语调,“你还在啊。”
不知道他认不认得字,苏秋鱼抓起他的手,准备在他手心写字,低头看了才发现他手心手臂上全都是伤口,细细密密,不至于大出血,却肯定会留下伤疤,她赶紧把小孩捞起来站好上下都看了一遍,果然全身都是或深或浅的伤口。
但好在都不致命,只是折磨人。
她眉头紧皱,对呼延的好感度又降了十点。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