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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秋鱼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惋惜,那手感真让人流连,忽然她被他捞起来,背靠他的胸膛,禁锢在他的怀里。只要他低头,就能轻易嗅到小鱼身上的清香。
一炽热的手从下裙钻进她的衣服里,不甚熟练的四处点火。
“嗯,你往哪儿摸呢?”她有些不适应的夹住双腿,试图阻止那外来物。
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外层的纱裙轻飘飘就落到床上,上衣漏了空隙,那手顺着腰间软肉往上抚。
莲叶城在她耳边,湿热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后,说出连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话语,“哪儿都摸。”
“唔……”好痒,那两只手不管往哪儿摸,都觉得怪怪的,痒痒的。她慌慌张张要抓住那只在她身上乱摸的手,“不要摸我的痒痒肉!”莲叶城再次坏心眼的轻轻划过她娇嫩的皮肤,忽然觉得这件白粉色的里衣十分碍眼,若是没了这衣物遮挡,他就能吻遍她全身。
苏秋鱼好不容易摁住了一只手,双腿间的那只手忽然顺着腿缝向上,停在那明显温度偏高的幽秘之处。
“啊!不要动!那里不可以!”苏秋鱼罕见的慌了,可是这种时候夹腿也不行,那会让那个手摸的更深,张开腿更不行,那岂不是给他更多的操作空间?
“慌了?”莲叶城轻轻吻上她的脖子,接连吻了几次,苏秋鱼觉得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那人竟然张嘴咬了上来。
“啊!”她痛得大喊,脖子上有一丝凉意流下,他一定把她咬出血来了。
“你是狗吗?为什么要咬我?”
莲叶城满意的看着自己创造的咬痕,满眼笑意,他杀过很多人,见过无数血腥,但眼前这道细细的血痕,却让他感到无上的快意,可是还有一股异火在体内燃烧,他微微沉眸,难以抑制的舔去伤口渗出的血珠。
“啊!好痒啊……”他还舔她?苏秋鱼忍不住缩脖子,想要投降,她确实慌,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中式吸血鬼了。
“这是你勾起来的火,是给你的惩罚。”
莲叶城忽然抓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幽暗的眼神一闪而过,毫不客气,狠狠亲上那刚刚拒绝他的唇,不让他亲?那他必须要亲,不就是情侣?这条小鱼必须是他的。
“唔唔唔唔!”
他的舌猛然侵入,缠着她一起在嘴里共舞,稚嫩生疏的秋鱼跟不上他的节奏,他根本就是在她的嘴里胡冲乱撞,亲吻是这样的吗?她一边震惊,一边疑惑。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被他带出,在两人之间流连,映出一点桌上的烛光。
“你,你,你!”好不容易摆脱他,苏秋鱼瞪圆了眼,结巴了一会儿,她忽然问,“我们是情侣了吗?”
莲叶城失笑两声,抚上她的脸,捧着又轻轻吻上,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当然是。”
“什么时候是的?”
“刚刚。”
“这样就好了?”情侣是这么容易就当的?
“不是你勾引我的吗?”她怎么还先质疑他的感情?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莲叶城停了,两人对视,秋鱼两眼坦荡无辜,莲叶城怔愣了一会,渐渐变得危险,他眯眼,“所以你随便是谁都会摸,是吗?”
秋鱼眨眼,满眼无辜,“明明是你摸我在先,我只是摸回来而已。”
莲叶城咬牙,掐住她的脸颊肉,恨不得在那上面也咬一口,“以后你可不许再摸别人了。”
秋鱼默默移开视线,这她可不敢保证,如果他是正确任务对象,任务完成了,那她确实不用再乱来了,但是,如果没完成,她就得继续在江湖里捞美男,然后把他们变成小白兔。
她选择转移话题,下意识磨蹭了一下双腿,毫无意识这根本就是诱惑的动作,莲叶城埋在她双腿间的右手被软肉挤了一下,他觉得身体里那股异火燃得更旺了。
“你把手拿出去。”她期待的看着他,莲叶城不动,她似有所悟,仰脸亲了他一口,这次亲对了位置,虽然是蜻蜓点水,但却有效的抚平了他内心所有的燥火,他干脆抽出手,两手捧着小鱼的脸,又是一顿猛亲。
“唔唔唔!”
“咚咚咚”敲门声来了。
莫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尊上,天刀门的人回来了。”
被打扰的莲叶城怒气骤起,“滚。”
莫易的身影一晃又消失了。
小鱼趁机按住他的脸,挡在他的嘴上,“不准再亲啦!”
天刀门她记得,那大侠扔出去的牌子上就写着天刀门,肯定是大侠来了。
“啧。”莲叶城恋恋不舍放开她的脸,在她收回手之前,抓着那手又亲了一口。他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跟宫袭一样的变态了。可是,他看着乖乖坐在他怀里的小鱼,紧了紧手上的力气,想要她的心情莫名就是止不住。
到底是不是宫袭的迷幻术影响呢?他抱着她,头埋在她颈间或亲或轻轻咬那白皙的皮肤,他想起这段时间追杀这个叛徒,不仅一次从他的幻境里走过,一点异样没有,他确信这不是宫袭的影响。
那么就是他真的动心了?修炼血腥功法的魔尊眼里闪过深深的痴迷,能让他瞬间动心,这条小鱼一定是他命运之人,他们注定会在一起,他不会放她离开了。
“哎呀,你别咬啊,也别吸啊。”那宿舍楼下的情侣也会干这种事情吗?感觉又痛又痒,不好玩啊?
“不喜欢?”莲叶城声音冰冷压抑,仿佛在黑泥里翻滚。
秋鱼思索了一下,“你是不是也是第一回?”
莲叶城愣住了,一种陌生的情绪笼罩了他,他后知后觉那是羞恼。现在他十分庆幸,秋鱼是背对着他被他死死的抱着,可以防止她看到他此刻爆红的脸。
“没关系的,我就喜欢你也是第一回!”干净!
莲叶城心情稍微好点了。
忽然一道凌冽的剑意劈开了木门,裴易蒲的身影在一片烟尘中浮现。莫易趴在地上吐血,“尊上,是裴易蒲……”
不用你说,他现在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