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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他呢?”
“只是一条狂吠的狗罢了。”
不知触动了聂然然哪一根神经,她哭得更厉害了,动作却没有停。
你们只能接受现实。
你们都清楚,没有他的首肯,没有人能走出这个门。
裤子拉链被解开,女人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随后一口含住。
她动作生涩,面露痛苦。你出于愧疚,别开头,下体却下流得硬了起来。
好恶心。
你唾骂着自己。
你忍不住心生憎恨,死死地顶着镜头后的那张脸。
“哈?别这么看我。”青年笑盈盈地调整镜头角度,直到对准你的眼睛。
“把我看硬了怎么办?”
你感觉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寒地转过视线,丝毫没有意识到身体因一句话而发生的细微改变。
哪怕是你正在被服务,却萌生了被视奸的错觉。
好似赤裸地用身体向他人献媚,好似用痛苦和沉沦取悦他人的精神。
在你射出来之后,陆兆和宣告了中场休息。
紧接着,他摸了摸满脸滚烫,嘴角沾着精液的聂然然的头,补充道:“是你可以休息了。”
而后,他重新看向你。
他的眼神变了。
因为你这条狗,有了新的价值。
他掐住你猪头般肿胀的脸,左右晃了晃,皱了皱眉,“真丑。”
又不轻不重地补了一巴掌。
你的自尊在只言片语中瓦解,碎落一地。
“……结,结束了吗?”
他挑高眉毛。
“原来你这么天真吗。”陆兆和轻笑,在你的眼睛落上一吻。
一个施舍般的、嘲弄的吻。
一触即分。
也是你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得到他人的亲吻。
“不可能哦。一个乐于破坏别人感情并以此为荣的恶人也配奢望其他恶人的谅解吗?”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你应得的。”明明不是很在意了,他却歹毒地,一字一顿地扯着你的耳朵宣告。
聂然然的惊骇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她蜷缩在角落,恨不得永远不要被想起。
你的绳索终于被松开,可等待你的不是回家,而且一场更令你痛苦的酷刑。
陆兆和回到他的真皮座椅上,朝你勾了勾手指。
你的心陡然坠落谷底。
本能让你失去了反抗施暴者的勇气,于是你以一种令你自己都感到意外和羞耻的训顺接受青年的指令,一步一步艰难向前。
长时间的坐姿与绳索阻塞的血脉流动让你一时难以适应,没走两步就脚一滑跪了下去。
腿部痉挛。
你努力起来却做不到,在他的视线逼迫之下,你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狼狈地膝行向前。
终于快到终点,你被一脚踹翻在地。
紧接着,脸被鞋底压住紧紧贴在地面。
巴掌印还没有消肿,滑稽地挂在脸上,随着五官一起被扭曲挤压在一起。
没用的泪水又一次流出来,渗进猩红的地毯,很快便无影无踪。
恶作剧一般,力道很快从脸上消失,转而出现在隐私部位。
往常,除了自己再无人碰过的部位被人当作垃圾一样反复碾压。
不自觉,你轻轻说出声。
“无人在意,你本来不就是垃圾吗?”青年回应了你。
羞辱的话语为避无可避的痛感注入一丝其他元素。
你感到身体、精神随着践踏的频率逐渐变化。
一时不察,你泄露了一声低吟。
你愣住了,那是你从来没想过的,甚至,你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像个浪荡的婊子。被强奸也能自发地产生快感。
“比起男人,你果然还是更适合做条母狗。”青年看着你一副发情的高潮脸,如是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