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攻受重生到晋江
小王子,身体这么敏感啊?那就难怪了。”欧阳用冰凉的刀面拍了拍面前的肉棒,直起身看向贺子翼的双眼,“您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欧阳……谁给你的胆子!”贺子翼瞪着面前微笑的男人怒吼。
“我这样忠君爱国的人,当然是听命行事。”欧阳从旁边扯了一根水管,冰凉的水冲在贺子翼身上,“既然您不愿意说我想听的信息,我就只能做点您不喜欢的事了。”
“你!唔……”贺子翼目眦欲裂,但刚张嘴水柱就朝他的脸上冲了过来,他被呛了好几口水,低头拼命想要咳嗽,但是那道水柱就是不肯放过他的口鼻。
等到欧阳终于移开水枪开始冲洗他身上的那些伤口的时候,贺子翼几乎只能向外呕着清水,完全说不出来话。
“如果不是我想听的,您就不要再说了。”冰凉的高压水柱打在身上很痛,更别提上面还有很多鞭子抽出来的痕迹、刀划伤的痕迹,或者是被针轮扎出来的细密伤口,被水一泡都有些发白,贺子翼的表情也更苍白了几分。
就剩下贺子翼腿间的部分,欧阳终于关小了水压,然后温柔地一点点搓洗着贺子翼因为疼痛疲软的肉棒。
贺子翼哑着嗓子,“你松开手!”
“嗯?小王子平时不洗这里吗?这可不行。”欧阳更加得寸进尺地推下包皮,然后仔细清洗着每一处褶皱,很快手里的性器就再次挺立了。欧阳用力搓着前面的马眼口,“这里我们的小王子会洗吗?”
贺子翼偏过头不理他,因为性器上的刺激,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
“看来是没洗过了,没关系,都会洗到的。”欧阳放开了贺子翼的性器,转而开始一点点清洗他腿间的皮肤,最后指尖到达了那个紧致的入口,“这里会清洗吗?”
贺子翼糟糕的猜想被欧阳的动作证实了,他看向欧阳,咬着牙说,“欧大将军,你会后悔的!你敢……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嗯,好啊。”欧阳满不在乎地关掉水龙头,用旁边的毛巾擦擦手,把那支注射器拿起来走到子翼面前,“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殿下先想想怎么招供……或者怎么求草吧。”
贺子翼头发被欧阳死死地抓住,被迫低下头,注射器就扎进他后颈的腺体里,“oga诱导剂是违禁药品!”贺子翼想要挣扎,但是被锁链和欧阳的手紧紧定在了原地。
“是不能合法售卖和流通,但是并没有法律规定不可以用于刑讯。这是刑讯室正常配备的药品,我的小殿下。”欧阳慢慢推注着注射器里的药品。
“什么?权益保护法不是……”冰冷的药剂被注入脆弱的腺体,剧烈的疼痛让贺子翼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法律的尊严不容践踏!”但随着冰凉的药液扩散,贺子翼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他自己都能闻到自己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弥散到整个空间。
“傻得可爱,我漂亮的小殿下。”药液尽数推进了脆弱又敏感的腺体,欧阳拔出注射器放在一边,勾起小美人的下巴端详着对方恐惧、愤怒和无措纠缠着的表情。“当权的是alpha,办事的是alpha和beta,你为什么会觉得oga权益保护法可以约束到监狱呢?就算有一天被传出去,民众也会说:‘那是罪犯,活该。’”
“你……唔……”身体完全被点燃了,贺子翼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都已经拒绝思考了,腺体分泌出了过多的激素逼迫着这具身体为性爱和生育做好准备。灼热的皮肤需要一些清凉来消除这种难耐的渴望,他几乎是本能地蹭着手腕上冰冷的镣铐。双腿被锁链扯着无法合拢,没过多久就有晶莹的粘液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着。
“是不是很舒服?想要什么呢,小殿下?说出情报,或者好好求求我,我就让小殿下舒服。”欧阳拿着一条短鞭,用鞭梢扫着贺子翼挺立起来的乳尖。
“混蛋……”用短短的惊鸿一瞥挺过了在联邦的十余年,但此时却要被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如此侮辱,贺子翼不想求饶,也不想说什么狗屁情报。
“这就是小殿下求人的态度啊?”贺子翼的傲骨欧阳早有猜测,但实际遇到的时候还是超出了欧阳的想象。他把水管前段换上了柔软的细管,然后慢慢把那根软管送进贺子翼像是发了洪水一般的软穴,打开了水流,“学不乖就继续。”
冰冷的水冲进滚烫的甬道,贺子翼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可是他不想求饶,他根本没有什么情报好说,更不可能在这种场景下像一个荡妇一样敞开身体向别人求欢,哪怕这个人他已经暗自喜欢了十余年不止。
嘴唇都要咬出血,贺子翼瞪着面前的欧阳,“混蛋!我没有叛国!我也不可能求你,死了这条心吧!”
欧阳挑挑眉笑了起来,“小殿下不如告诉我,是不可能求我,还是不会求饶?”他伸手去按面前美人被水流灌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如果是后者,我教殿下怎么求饶就好了……如果是前者。”欧阳的眼睛微眯看着贺子翼泛红的双眼,“我会把发情的小殿下草烂,然后扔进军营里当军妓……这样大约总有一天,小殿下会被你喜欢的那个人上一次的。”
贺子翼的脸上血色褪去,大约是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太冷,所以连心也冷了。他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只是这样看着欧阳,嘴里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呛水咳伤了嗓子。
欧阳看着贺子翼脸上神色不对,隐约有两个猜测,一个让他欣喜,一个让他狂怒。“小殿下这是什么表情?是怕被我扔进军营里轮奸吗?”
贺子翼没有回答,他眼前都在发黑,之前的刑讯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体力。身体里的管子终于被抽出去,但体内的水依然在剥夺着他的体温。
好累啊。
这个念头突然出现让贺子翼都吓了一跳,这是发情的感觉吗?那种脆弱和敏感,还有无助与悲伤逐渐把贺子翼的思想拖进漆黑的海底。
想要放弃,放弃什么呢?不知道。
逐渐狭窄的视野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爱无可爱,也恨无可恨的人。
他似乎在说什么,他的嘴唇似乎动了,但贺子翼的脑子已经无法处理更多的信息。
想哭吗?是的,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贺子翼甚至开始回忆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要落到如今的地步。
半个脑子在想,你在坚持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
另外半个脑子在说,只要你不喜欢他,你就能放开了。你知道的,为了活下去,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一个帝国的质子在联邦过的是什么日子,其实想想也能知道。
贺子翼一直很清楚,不管那些人有多么虚伪地试图向他解释他是“和平的使者”,感谢他为帝国作出的“牺牲”——他都只不过是一个弃子而已。没有人会在乎一个纯o在异国他乡做一个俘虏会遇见什么事情,甚至也许他们乐见其成。
联邦当然知道帝国打的什么算盘,但与帝国不同——联邦更加平等,更加繁荣,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被接到联邦的质子得到了非常“尊重”“包容”“平等”“友好”的对待,包括但不限于他戒备森严的住所还有探访登记制度——政府大楼的访客登记都没有他住处的登记严格,甚至连总理的儿子都需要被严格审查。
优点是显而易见的——比起那个据说在帝国期间被人强奸怀孕又流掉孩子的联邦“质子”来说,贺子翼不需要担心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在还未成年就被强奸怀孕。但无聊的又下流的笑话、被刻意弄脏的水杯和内裤、还有更衣洗漱时肆无忌惮的目光依然难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