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殉情算是恋爱吗
露出破绽的猎物那般高扬起脖颈,刺激得通红的眼紧紧闭着。
猫咬住他的乳尖用牙齿边缘轻轻磕碰,上下齿缓慢咬合,在上面留下一个极浅的齿印。猫用手指按住蛇的那颗,像鞭打陀螺似的揉着它在猫的指尖下转圈。
他实际对蛇的乳头颇有些兴致。那么小一颗东西不需要他费力,玩起来还像转毛线团一样有趣,被控制住乳尖的蛇无法反抗,而观察猎物反应几乎是猫科动物无法泯灭的恶劣天性。
但猫记得他的任务。他只那样玩了几圈,蛇的指甲几乎用力到抓伤他的手臂。
蛇把头倚在猫的肩膀上依靠,因跪着而折起的腿满是汗水。他两手环住猫的脖颈,急促的喘息中间杂着按耐不住的呜咽。
猫被这像是控诉的声音唤回神来,有点心虚地收回手。他埋下头去把唇贴在蛇浸透汗水而显得柔软的胸肌上,仔仔细细地吸吮蛇被玩得生硬的乳头,仿佛真试图从中嘬出多少奶水来。
奶自然是没有的。但变点牛奶伪装成自然出奶对蛇来说太简单了。
猫怎么也想不到他真能从自家小蛇的乳头上吸出东西,舌尖沾了奶渍还在微微发怔,清澈的眼中满是迷茫。
“老公。”蛇搂住他,含情的双目中尽是真诚,“可能是、我太想给你生小猫崽了……”
“你是公……”猫看着他胸上的白渍止不住担忧,又不好打消他的期望,只能小声念叨道,“生出来我给你孵蛋。”
“你不信我。”猫的表情太好猜了,蛇又委屈上了,光着两条长腿就往猫身上蹭,迷迷糊糊地说,“苗屿,我真能生……”
“我知道。”猫安慰他一声,又从他身后取过外套想给他穿,却摸了一手水。反应过衣服刚才被坐在哪个位置,猫的脸刹时就红了。
这外套还是他的。猫本就喜欢买长款,又比蛇高一些,蛇穿他的能掩过小腿。今天蛇发着低烧,意识不怎么清醒,他本想赶着人睡下,奈何蛇硬说这是情热,解决完发情期烧才能退。
猫还没来得及惋惜他的外套,自觉被冷落的蛇便又贴上来惹火。他身上烧得热乎乎的,两腿缠住猫的腰便不肯松。这会儿蛇又抓过猫的手引着他往自己身下摸,边扯掉蕾丝内裤边执拗地说:“我又没骗你……”
猫都做好了用手替蛇弄的心理准备。然而顺着蛇没什么精神的性器往下,他的指尖触到了一条本不该长在那里的肉缝。
那儿最开始似乎是闭合的,猫没放在心上。直到他被引着一手探进软得像蚌肉的蜜缝间,猫触到指节上的水时吓得像被螃蟹夹了,蛇地——他立刻就想去把那只兔子打一顿。
s以上的术法系都能分身出小的灵体用以追踪,本体可以共享灵体的视野,蛇当时就看那只兔子不爽,特意唤出条灵蛇尾随他离开。
跟苗屿几近负距离的接触惹得他只顾开心,蛇直到这会儿才想起那只灵蛇。他调出视角时莫名有些不安,还是尽力凝结心神定睛去看。
灵蛇攀在一棵树上,似乎还在学校里,周围是随处可见的光景,看起来风平浪静,唯独那只兔子不知去了哪里。
蛇皱了皱眉,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往心尖上涌。他几乎没有过这种被焦虑推着走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正当蛇准备控制灵蛇往上再爬几步时,风骤起,又小又轻的灵蛇一下子被吹到另一根枝桠上,蛇的视角跟着剧烈晃了晃。他正揉了揉眼皮不耐烦时,忽而借灵蛇的眼望见了新东西,一时愣在原地。
大约一分钟蛇便反应过来。刚送来的外卖他直接撂在桌上,手脚利落地开柜子取了把枪,边抓过外套风风火火往外走,边打开通讯录快速点了个号码拨过去。
“东华街256号,c大11栋。15分钟能到吗?你一个人来。”
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蛇一接通就听到那头呼噜呼噜的面条声,因此对面也相当不客气地骂了过来。
“老子在吃饭!我去c大干什么,你宰那只兔子还得叫个人帮你打扫现场?有病你就……”
蛇没理他,只在那头轻嗤了一声。北极狐让他打断了一下,正待继续骂下去时,蛇突然开口蹦了个炸弹似的消息出来。
“他把苗屿带走了,应该在另一个空间。”蛇那头风声很大,声音却冷静到可怕,“你把空间找出来,我进去。”
“不是。佘承尧你……”北宴让他惊得一口面条没咽下去,呛得连连咳嗽。他感觉自己这位搭档大约是真的疯了,但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堵了回去。
“军功全记你账上,我一分不要。”蛇淡淡说道,“我只要我对象。”
还有那个3s的命。
可怜北极狐大半碗面条没吃完,饿着肚子急急忙忙往猫的学校赶。
他倒分得清缓急轻重,听得出这兔子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么涉及到陌生3s的事就不可小觑。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动了眼前这个更凶狠货色的心头肉。
“这里的确有空间波动。”北宴侧耳仔细听了半天,最终总结道,“有很微弱的呼吸声……新空间的介体应该就在这间屋里。”
蛇也懒得细问介体是什么,直截了当问道:“大概什么样?我去找。”
“先找找他的贴身物品。”北宴尽职尽责解释道,“介体必须要跟他本人联系紧密。可能是他天天带着的东西,比如项链耳环什么的。”
“但如果对面真是3s的话……”北宴皱了皱眉,“那就可以是这屋里的任何一样东西,甚至是一根头发。”
蛇直接忽略了他这个假设,扫了一眼桌子没见到可疑物品,便干脆利落地蹲下身子半跪在地上,边翻收纳柜边说道:“苗屿什么都不带,只有打游戏会带耳机。”
“你倒怪了解。”北宴嘀咕了一声,顺手开了顶柜帮着他翻,半晌又跟才想起来似的,歪头看着他笑道,“我翻你对象东西,你不跟我急眼啊?”
“人都丢了,我跟你急有个屁用。”蛇不耐烦地说道,“动作轻点,不该看的别看。”
北宴让他两句话气得要死,边翻边骂骂咧咧道:“我吃饱了撑的管你闲事,白眼狼!”
他们没花多少功夫,那耳机简直像是放在明面上等他们来找。北宴使了法术把架在耳机里的小世界撕开一角,但也只是辟了个入口出来。至于苗屿究竟在哪里,世界里又有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蛇倒干脆,把腰间插着的配枪抽出来递给北极狐,把凌乱的长发随意挽了个低马尾,沉声说道:“替我收好。我先进去,24小时以后如果还没联系你,你就上报。”
北极狐望了望他平淡如水的眼,纠结再三,见他抽身就要往里迈,才一把拉住他道:“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你对象不一定在这……你在幻术方面是空白,还是我去比较好。”
自打他跟蛇碰面,他今天还没见过蛇的嘴角上扬。然而这会儿蛇却笑了,幽深的眸微微有了些色彩,嘴上还打趣道:“北宴,这么想抢功啊?说了军功都给你,你急什么?”
“你他妈的……”北极狐气得就差踹他一脚了,“佘承尧你就是不知好歹。去去去,你死里面都没人管!”
“你不是想抢功,那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
蛇眼眸弯了弯,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狐狸一时语塞,扭过脸去嘴硬道:“怕你死了来我梦里叫魂。”
“得了吧。”蛇轻笑了一声,脸上很快又换回严肃的表情,“北宴,好意心领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次你必须留在外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