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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衫凌乱,肌肤裸露,胸口一片红痕,茱萸半立。

唇口半张,里面满是粘稠的津液。

他又看见他在仓库里,屈辱满是爱痕的落体被死死压制,后穴汩汩涌出。凶手的指节没入,他哭喊求饶,被狠狠揉礼贯穿,他看见自己哭断了气的样子,他嘶哑的声音如雷贯耳般。

悲凉与绝望涌上心头,季温忍不住开始轻声哽咽。季温想躲到厕所去,将手机偷摸放在原味,在慌乱中起身,季温下床的一瞬间,季榆白幽幽坐起,轻轻挽住季温的手,“都看见了?”

季榆白躺着床上,带着困意的腔调让别人觉得发生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季温无法抑制自己的啜泣,他已经成年,却软弱无比,他的内心如女婴般柔软容易触动。季温想要否认什么却无处否认。

季温冷静下来,开口的一瞬间溃不成堤。他只能带着哭腔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强烈的痛苦季温几乎无法呼吸。

季榆白将手掌轻轻贴至季温濡湿的脸颊。

季温只用双眼含泪的眼看了一眼季榆白,季榆白就硬了,那双水雾弥漫的眸眼波回转。

季榆白将季温抱上床,轻啄季温缺氧艳红的双颊,擦拭不住落下的泪水,他冰凉的手轻抚季温温热的脖颈,似乎能感受到季温脉搏的狂跳,想一口咬断季温的血管,让鲜血喷涌,让季温的呼吸只在自己的怀着衰弱过去,让季温的体温恢于冰冷,让他的酮体逐渐僵硬。

一切都证明着,季温属于他,他的哥哥属于他自己。

季榆白满目痴醉,巨大的满足感和前所未有的兴奋像是吸食毒品般让他着迷,舒爽感让他如临仙境,脚踩祥云般,不愿醒来。

季榆白将季温扒的一丝不挂,季温途中几乎没有反抗,湿冷的空气让他满身疙瘩,苍劲的双手抚上他的躯体,摸着他细致的腰,白净的性器。

季榆白擒住季温的双腿,伸向双腿内侧,娇嫩敏感的皮肤触感良好,季温颤抖的厉害。季榆白跪坐在季温双腿间,将双腿分至最开,看见季温脆弱紧致的穴口。

季温止不住的抽噎,季榆白想要安慰也无济于事。

季温爆发出猛烈的哭喊,季榆白直接将一指捅入。干涩的肠道午饭忍受突如其来的异物,不住的紧缩想要排出,季榆白想加。

踏入正门时,似乎一切并未改变。仆人也只是微微亥首表示敬意。季温上楼,脚步有些虚浮,止不住的颤抖。

曾经的屈辱也终将过去了吗。

打开自己房门,陈设依旧未变,曾经砸烂的乐高也恢复如初,似乎一切都未发生。季温看向对门,不知道那里似乎也如初。

强烈的疼痛感涌上心头,前些年的痛已经历历在目,需要他用更多时间去抚平伤痛。

似乎轻转把手也是无意识之中,房门吱呀打开,带着浓郁灰尘味的空气充斥鼻腔。季温轻轻将门盒上。将窗开了一个缝。季榆白房间的装饰也并无大变,草稿纸也被整齐收集起来,堆放在课桌。

静谧的宅邸响起上楼的脚步声,季温莫名的紧张,他赤脚将灯熄去,寻找遮掩的物体,手里捏着一把手工刀,最后进入衣帽间,钻入季榆白的衣柜里。季榆白的衣柜里摆满了大衣,柜子的气息涌入鼻腔。季温屏住呼吸,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他听到了把手被拧动时弹簧的声音。心脏猛烈跳动似乎已经要离开胸膛,手里的手工刀攥的越发紧。

脚步声似乎停止在面前,在巨大的惊恐下镇定下来几乎是不可能。氧气越来越稀薄,季温有些昏头转向,也许刚刚都是幻觉,他自我安慰道。

季温将衣柜打开一条小缝,新鲜的氧气注入,季温贪婪的呼吸着,试探性的伸出手指。外面很黑,什么也看不清。季温慰藉的伸出右足,还未触碰至地被人一把握住脚背。季温头脑猛的一热,尖叫着伸回了脚,手里紧紧攥着刀。开始哭,一开始只是小声啜泣,后面眼泪难以遏制,抽噎个不停干脆就放声大哭起来。报复性的将鼻涕眼泪抹在季榆白的衣物上。

衣柜里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忍受,季温脚也麻的厉害,猛的推开衣柜,不敢看来人转身就跑。腰肢被人紧紧抱住往后拉。季榆白粗重的呼吸声喷洒在他的肩头。身后温热的躯体让他畏惧憎恶。

季温疯狂逃离。

灯光被重新打开。

季榆白神色如旧,只是五官更加成熟。季榆白步步走向季温,季温将手中的美工刀举起对准季榆白,季榆白熟视无睹,步步紧逼。

季温并无勇气杀死季榆白,步步退败。最后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将利刃朝向自己,哭着说,“别过来。”

“哥哥想用自己来威胁我吗?”季榆白脸色愠怒,步步紧逼。

季温并无勇气,不住的颤抖,季榆白猛的打掉刀具,尖锐的刀刃划破季榆白的掌心,鲜血涌出。

季温偏过头不敢去看,季榆白死死掐住季温的脖颈将季温桎梏于怀着。

季温肌肤的温热感让他愈发兴奋,似乎能感受到掌心之下汩汩流动的血液,疯狂跳动的脉搏。

季榆白俯身啃咬季温的唇瓣,舌头粗鲁的掠夺。轻咬季温的唇钉,季温有些着急,又挣不开,只能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被动承受于他。

季温感受到了季榆白掌心血液的流动,那种黏腻的散发着铁腥味的液体,从脖颈缓缓流下从胸部至腹部。

季榆白情动,两人对视无言。季榆白轻轻吻去季温的眼泪,虔诚跪在地面,低声说“不许离开我。”季榆白讲季温抱起,移至床沿。

跪地举起季温的足弓,留下虔诚一吻。

季温被拖至床中央,半推半就间赤身裸体。

季榆白急不可耐,从床头的柜里抽出绷带,跨坐在季温腰间,咬住绷带的一端,简略缠绕过后,血液止住。

季榆白掀起上衣的衣摆,将血污的短袖扔在地板,季温被压在身下,想去看季榆白腰间的小字。被季榆白掰正身子,季温探出脑袋想细看,被季榆白的手掌压住略长的头发。季温发出猫一样的嘤咛声,季榆白将季温的发别在耳后。

俯下身去轻吻季温的嘴唇,亲吻至一半时,季榆白微微抬眸,他看见了季温紧闭的双眼,轻轻季榆白笑了。季榆白停止的吻让季温露出迷离的眼。季榆白伸手抚住季温的脸颊,低语,“我会成为哥哥的依靠。”季温微微张口,就被季榆白用手遮住双眼,深吻下去。分开的几年里,说不完的话,三言两语的诉说。季榆白感觉他的心都要碎了。

季榆白问季温想不想去洗澡,季温摇摇头。两人相拥而眠,季榆白滚烫的肌肤让季温很不适应,季温费力的抬起季榆白一侧的胳膊,转身面对季榆白。季榆白的呼吸均匀喷洒在季温的脸颊。季温感觉痒痒的,偷偷伸手抓。发现季榆白还是没有醒。便要脱离季榆白的臂弯,刚要脱离便被紧紧抱住,季榆白沙哑的声音传来,“别动。”

季温不敢动,只好缩在季榆白的怀里。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

季温睡得不太踏实,噩梦连连,天未亮便醒了,季榆白还是抱着他,季温枕着季榆白的手臂,想季榆白的手臂麻了吗?

季温发呆了几分钟,又开始胡思乱想,他盯着季榆白的鼻尖,想,是谁的鼻子翘呢?又盯着季榆白的脸,似乎和以前没变。

季温细长的头发挠醒了季榆白,季榆白一睁眼便看见了季温灵动的眼。

季榆白讨好的微笑示意,季温又有些生气起来。

他出国留学这几年究竟是为了什么,父母的期望与爷爷关怀是否存在,安逸的生活似乎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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