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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

 

身,注视着眼前不能失去的人,“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向上帝发誓!啧,啊上帝才不存在。我,以两面宿傩的名义发誓,不是故意骗你的。”这才看到伏黑惠的脸颊上染起了飞晕,知道她没有生气,宿傩才松了口气。

伏黑惠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什么,飞速驶过的汽车溅起的水花溅到了本就淋湿的二人。宿傩想凑近点再听一次,刚刚开过的车打着明黄的路灯倒了回来,撇下车窗,一个脑袋探出头。

“好巧啊‘亚当’,竟然在这里看到你”真人一挑眉,打趣的看了看淋湿的二人,吹了身口哨,“上车吧,想去那我送‘你们’。”

宿傩本就被今天突如其来的大雨搞的不开心,听到真人特意咬了‘你们’的重音,更是忍不住想上去手刀一下。衣袖被伏黑惠轻轻扯了一下,说道:“雨下大了,我家还蛮近的,要不要去我家避下雨?你都淋湿了,会感冒的。”

伏黑惠的脸色更加潮红,宿傩担心她感冒发烧,快速点了点头,转身对真人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后,护着人上了车。伏黑惠报了个地名,真人也没再说啥,一踩油门驶去。

“小姐姐,你知道宿傩喜欢你吗?他因为你,可是连一个粉丝都没睡过啊!”安静许久的车里,空调徐徐吹着暖气。真人没来由的一句,顺间让宿傩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下半句还没上出来,又是挨了宿傩几下的手刀。

“你别听瞎说,不是每一个搞地下的都像他那样管不着下半身的,我,我很干净,从你第一场演唱会开始,就喜欢着你……”宿傩的话语逐渐小了下去,没再说什么,双手只是重重搂紧了怀里未有反应却更加炙热的身体,像要把人重新按回缺失的肋骨下。

也许离开伊甸园的只有夏娃,她的亚当在她吃到智慧之果后就被识破了内心卑劣的目的,从此独留他一人守在孤独的苹果园中。

到了地点,宿傩最后搂了一下,松开了紧握着的手,低哑的说道:“我再送你下车把,等你进去了我就离开。”发梢还流有一点雨水,滴落在他挺拔的鼻梁,没有水溅入双眼,却好像已滴落了百万年,才让眼眶有了湿润。

“你不是答应了要去我家吗?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伏黑惠微微的笑着,脸上的红愈发明显。“今天的服务还没结束呢。跟我一起回去吧,宿傩先生。”

宿傩看着明显发烧的伏黑惠,她嘴角已经因为疲惫而不能很好的保持恰到好处的微笑,明明刚刚什么都没说,身体不行还要继续陪自己。哈,我也是要下地狱了吧,宿傩放弃的想到。

“好吧,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好像坚定了什么,宿傩立刻下车,抱起伏黑,用脚狠狠的踹上了车门,跑了昏黄灯光下的家门。

“啊,希望他今天能上天堂吧。”这个‘偶像’的笑真人太熟悉了,是只有癫狂的人面对不能独占之物才有的。希望他的‘亚当’今晚不会变成‘耶稣’吧,真人抖抖肩,消失在雨幕中。

关上房门,房屋内属于怀中人的味道便急不可耐穿过闷湿的衣物,进入宿傩身上每一处毛孔。应该没有粉丝第一次见面,就能进到偶像的家中吧。

客厅很简单整洁,只有沙发和对面的电视柜,许是前一晚主人困睡在了沙发上,一盏落地灯打着温暖的黄光,守护在有明显凹痕的沙发上。

意识到进房后还紧紧公主抱着房屋的主人,宿傩才收回打量的眼睛,放下伏黑惠轻轻的扶着。

“你还能自己洗澡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宿傩第一时间想到就说了出来,才意识到刚刚车上的承诺和礼节,“抱歉,我可能也发烧了,说话不过脑子,你去洗澡吧,我就先走了。”转身开门,就要离去。

“别走,陪陪我。”宿傩背后被双臂突然搂紧,一团软肉抵上腰椎。大脑一下被火炙烤着,头顶冒出了烟,不知道拒绝天堂还是接受地狱。

伏黑惠的脑袋从腰侧探出,看了眼门外只有倾盆的大雨,撒娇似的说的:“至少你先洗完澡,等我也洗完澡,你衣服干透了再走。”是令人无法拒绝的‘合理’理由,让宿傩也不再坚持,重新关上了大门。

走进浴室重新放好热水,等伏黑惠从卧室拿出自己的睡衣,关上浴室的磨砂门。快速洗完澡,只围着条粉色浴巾的宿傩摊坐在沙发上,内垫松软,让人深陷其中,产生困意。

小臂出来后又流下几滴汗水,顺着宿傩伸出的手,一同抚平了另一侧的凹痕,只留下几滴深色的印记。在猜测到可能昨天那个人就像这样躺在上面深睡过去,宿傩不禁想俯下身去,嗅闻已经过去一天的气息。被自己略有变态的想法震惊,宿傩立刻端正了坐姿,回想了几遍圣经,想要清空脑内的污秽不敬。

脚底的伤口因为长时间的泡水,有些发痒。宿傩想起在中华街时,一个店家吐槽他的初恋时说,“世上只有三种东西,‘咳嗽、贫穷和爱’,想要隐瞒却欲盖弥彰。”,可能还有脚底的痒。

浴室打开,水雾让刚刚二人湿漉漉的脚印又再次浮现。伏黑惠穿着一件丝绸睡衣,腰身细致,突现出白润饱满的胸,还未吹干的头发包裹着毛巾,就这样顺着宿傩留下的脚印走向沙发。

二人都刚刚洗完澡,昏黄的灯光暧昧着狭小的沙发,两个人就像刚刚一起下班到家的情侣,享受着沐浴后短暂的相处。宿傩也是第一次这样出现在女性家中,特别还是自己爱慕的偶像。不好开口,只是挪了一下位置,坐到刚刚抚平的位置,又压出新的痕迹。

“你很好的遵守了约定呢,我以为我一出来你就已经离开了,让我本慢慢的洗澡都快了。”还是伏黑惠带着笑先放松了氛围,“今天因为我穿高跟鞋,害你光脚走了好久,我怕你受伤,所以能让我看一下,为你上药吗?”

丝绸本应冰凉丝滑的面料却因为刚刚洗完澡的肉体透着热意,这是宿傩肌肤最先感受到的。女人的手小巧攀附上捏成拳的手掌,将他展平,又十指相扣。让人不能挣脱,也不舍抽离。

宿傩没能说出拒绝,伏黑惠便从电视柜中取出药剂,标准的鸭子坐,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地毯很厚实,足以保护柔软的皮肤不会红肿,影响第二天的演出。

宿傩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原本仰望的人,抱起了自己的右脚,本身握着麦克风的手指抚过细小开裂的伤口,有羽毛刮过的痒意。

“爱原来就包括了脚底的痒,中国人说的话真准。”大脑被眼前的画面冲击,神经也好像感受不到那阵发麻的心悸。

宿傩的脚很大,在穿着他的球鞋走路需要防止脚踝从鞋口脱出时,伏黑惠就意识到了。黑色的指甲油照顾到了每个脚趾,优美的弓形足支撑了每一场肆意狂欢的摇滚,脚底还有浴室里带出的湿意。日本的路面铺设有柏青,但本就细嫩的足面还是因为细小的石砾划破了伤口。

“我现在要涂碘酒了,会有点痛。”夹子拾起棕褐色的棉球,轻柔的挤压上伤口,不痒但挠心。伏黑惠的动作很认真,但面对这个人,哪怕过去看过那么多场演出,都只敢站在台下远远注视着他。因为只要离近他,那本就紧致的黑色皮革就会凸显出她本不该有的器官。

而如今就在他的脚边,双手托举着他的脚,没有了束缚的皮衣,丝绸的睡裙下很快顶起了不自然的幅度。不完全发育的器官虽尺寸不大,但在这么近的距离,浅薄的遮羞布也掩盖不住蓬勃的欲望。

怕被人厌弃,怕被人耻笑,更怕人转身离去。伏黑惠习惯性的向内夹紧了双腿,膝盖更加贴地,想要将畸形隐藏。却适得其反,拉开了夹缝中的空隙,早已从得知兴奋的真相起就酝酿积蓄的爱意,从下身流出。地毯吸不透主人日积月累的仰慕,汁水漫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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