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壁尻馆(1)P股卡在墙里挨揍的地方
“卧槽你有毛病吧?!”
军明恩连忙堵住了他的嘴,彻底败下阵来,“行行行我跟你保证,不会伤害你们家黎修老师。”
“哼!”舒白嘴巴撅的都快能挂花生油了,他手搭在明恩肩上,脸像六月的天儿一样说变就变,瞬间笑靥如花的对着军明恩撒娇讨饶,“小明哥哥,我脚好痛噢,你背我走吧~”
“滚滚滚,你找你黎修哥哥去!”
“哎,你怎么一直提他你是不是在吃醋呀?”
“你特么又不是我家叔叔,我吃个p的醋?!”
“那你干嘛一直提他,你就是吃醋了…”舒白的笑声脆如银铃,分外好听,“我跟你讲啊小明,你跟大明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的喔~”
“呵呵,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哎,虽然你们最重要的人不是我,但是我只有你们呀。”
“卧槽你干嘛突然间那么肉麻兮兮酸不溜丢的,你是我弟弟知道不?跟小明意是一样的,是要护一辈子的!”
“咦我特别好奇一个事情诶,你们家欧甲叔叔他排在我们前头还是后头?”
“啊?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为什么会不知道?”
话题在一片沉默中戛然而止。
明恩终究没有说出“不知道”的原因。
或许,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他认为欧甲的身份不配与他的弟妹相提并论。
或许,是因为他不愿意步其父亲军顾的后尘所以不愿承认。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以不知道论断。
…………
舒白未来几天都没有黎修的课,军明恩则因为任务失败被他亲哥勒令不许出学校半步,两个人有课上课没课就窝在宿舍打游戏的日子也是十分逍遥自在。
转眼间周六的最后一节课上完,舒白在宿舍里边哼歌边收拾东西,明显美得不得了。
军明恩在一旁看得牙酸,他丢掉打了一半的游戏,悻悻的问,“小白白,你真的要把我一个人丢到宿舍里么?”
“对啊,你不是给我你们家壁尻馆的会员嘛!我要去玩耍玩耍~”
!!!
明恩眼前一亮,猛地直起身来,“真的?”
“比珍珠还真!”
“啊白白我爱死你了~!”军明恩冲上来给了舒白一个熊抱,“宝贝儿,等哥哥从江北给你带好吃的来!”
“你在说什么呀!”舒白对明思对他下的命令毫不知情,单纯的以为他今日的怨夫状态是因为他们家私奴叔叔欧甲在江北回不来的原因。
当然了,凭他的脑子也想不到他的大明哥哥竟然会派自个儿的亲弟弟潜伏到他身边去破坏他跟他的老师主。
“你是要去见欧甲叔叔么?”
“是的呀是的呀~”军明恩笑容满面,他们家白白终于要开拓新天地了,“白白,你到了壁尻馆报你名儿就行,我已经交代好了,一定会让你享受到至尊级的待遇。”
“好哒,我知道啦!”
舒白嘿嘿一笑,面露感激之色,“小明哥哥你对我真好。”
“乖,你这么可爱又有眼力见儿,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明恩松开对他的环抱,仗着身高优势揉了揉他的发顶,“你好好收拾吧,我先走啦~”
说完捞起床上的手机就颠颠儿的离开了。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呀~”舒白朝他挥了挥手,而后走到墙边的镜子前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
他前几天在黎修课上犯了错,今天一定得好好表现。
“怀挺!”
舒白看着镜子里的帅小伙,给他加油打气,冲劲儿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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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修按着舒白发给自己的导航来到近郊的一家名为eperor13的休闲娱乐场所里,他看着停车场上一排排的豪车,眸光落在副驾座上低头玩手机的小孩身上,“你确定是这儿?”
他刚刚跟自己说什么餐厅跟酒店都定好了,让他照着导航开就行,可看旁边这装修的富丽堂皇的销金窟…委实不像是个餐厅酒店啊……
“eperorthirteen…对的对的,就是这家啦!”
舒白冲着他咧嘴一笑,“哥哥,咱们走吧。”
说完就解开安全带推开门下了车,十分自觉的跑到后排抱起了工具包。
黎修沉默了一瞬,随即也下了车。
“你书包给我拿着吧。”
见舒白背着个大书包还抱个满怀,而自己却两手空空,黎修的良心突然间有些痛,他斟酌了一小会儿,决定帮他减轻下负重。
“嘿嘿,谢谢哥哥,不过不用啦!”舒白一门心思想好好表现讨好他,此刻自然不能借驴下坡,“哥哥你平日里工作辛苦了,还要费心管教我,我给您拿包是应该的~”
哎呦喂这话虔诚的他都快被感动哭了。
黎修也被他这句俏皮话给逗笑了,他拽过舒白怀里沉甸甸的工具包背在肩上,“你不是说你定好了么?我倒是想见识一下你带我来的这地方能吃什么玩什么。”
“是这儿的经理说管食宿的呀,我估计这家会所开的这么大东西应该不难吃吧。”舒白吐了吐舌头,“我也是,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套跟用完的润滑剂。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住的地方这个样子的,问了门口的卫兵才知道,他父亲,前不久来过。
父亲不会把欧甲叔叔抓了吧?!!!
他连忙问卫兵到底怎么回事,卫兵只说他欧甲被带走了,走时欧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军明恩暗道一声不妙,连忙驾车离开赶往欧家主宅。
欧家主宅正厅外,有一片占地颇广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内所有家奴听训。
此时此刻在此地,欧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长凳上受棍刑。
长凳是特制的,中间有一块凸起,他趴在上面时,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翘起。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摄像机,将他受刑的场面在四周墙面挂着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穴口处插着一枚红色的肛塞。
欧甲的脸蛋上布满指痕掌印,唇角还渗着血。
虎背熊腰的卫兵抡起手中碗粗的长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积淤的臀上,淤块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欧甲双手死死扣住长凳,发出饱含痛楚的声音。
“33…!奴,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少主,军顾。
他曾经的主人,现在的…
欧甲闭了闭眼,不管军顾认不认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蛰在身上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闭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睁开眼,眼泪簌簌落下。
十分凄惨可怜。
不远处观刑的众人神情中却带着几分这人罪有应得的幸灾乐祸。
受罚的欧甲,欧家乃至整个江北地区,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双科榜首的身份来到前任江北第一统帅军顾身边服侍的,且颇受重视。
前大帅对他委以重任,让他跃过周岁时就定下的私奴当了第一顺序的私奴,还未成年就成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