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抽脚心/温暖的抱抱/分期/罚跪/尺子抽手/面壁罚跪
舒白的脚底板总共被抽了20下,大概是因为他哭得实在是太过凄惨,黎修最终还是放过了他。
他趴在黎修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又弄脏了黎修的一件白衬衫,或许是因为他给他买了好多件的原因,黎修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把他揪起来再揍一顿,而是依旧把他抱得紧紧的还轻拍他的后背温声安慰他。
他的哭声越来越小,手却紧紧抓着黎修的衣服不撒手。
或许很多贝贝喜欢玩sp的原因就在于此吧,他们不仅仅是恋痛嗜痛,不仅仅是喜欢挨揍,而是喜欢打完后的那个温暖的抱抱。
舒白突然间想到他从小到大在明先生手下挨过无数的打,若是有这么一次…他哭着求饶时明先生能住手停下来,能给他一个拥抱,能哄哄他,他也不至于会跟他到现在这般断绝关系的地步吧。
可惜,他没有。
他突然间感觉到一丝寒意。
由心底而生的寒意。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黎修的声音瞬间在他耳畔响起,“很疼?”
“恩。”
舒白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撒娇,“好疼的。”
“疼就对了,不疼打你干嘛?”
黎修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漠又十分无情。
心里头那点儿感慨被这话彻底打散了,舒白往他怀里挤了挤,“哥哥,我还疼着呢,您就不要说这么绝情的话了嘛!”
“是你疼,我又不疼。”黎修听他的声音知道他缓过那个劲儿轮了,把人从自己怀里推开,“下次还敢不敢逃课了?”
舒白眼前一亮,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是代表惩罚结束了咩?
他立马竖起两根手指做出保证,甚至还用他的生命发誓,他不敢逃课了,而且他只逃过这一次课。
才怪!!!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哥我就是逃了这一次课,以后再也不会了。”
然后,他两眼亮晶晶的等待着黎修说出什么“行了看你也受到教训了下不为例”的这种话。
却不曾想黎修说的却是。
“恩,看在你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我就不收你利息了。”
哈???
利息?!!!
啥玩意儿?!!!
“什么利息啊哥哥?”
“你忘了刚刚说好了多少下了?”
“120啊……”
舒白忍不住缩了缩脚,整个人都离黎修远了点,“哥哥,你刚刚不是说…你不打了吗?”
“我说的是今天不打了。你欠的100下分天还我吧。”黎修掰过他的小腿看了看他脚上的伤,“你这伤看起来挺严重的,每三天来一次吧。打得太频繁好得快。”
“呵呵。”
舒白干笑两声,“哥哥,您不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您在关心我。”
但最后那八个字就暴露了你的内心!!!
你就是想让我疼得久一点!!!
过分!!!
“你还不算太笨么?”黎修揉了揉他汗津津的脑袋,“让你记住疼是真的,可关心你也是真的。120下一口气全打下去,你可真就得成了人鱼公主了,每走一步疼痛钻心。”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您呀?”
“恩,不客气。”
“啊啊啊啊哥哥你欺负我!!!”
“你想让我欺负别人的话也可以啊。”
“算了,您还是欺负我吧。华夏,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套跟用完的润滑剂。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住的地方这个样子的,问了门口的卫兵才知道,他父亲,前不久来过。
父亲不会把欧甲叔叔抓了吧?!!!
他连忙问卫兵到底怎么回事,卫兵只说他欧甲被带走了,走时欧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军明恩暗道一声不妙,连忙驾车离开赶往欧家主宅。
欧家主宅正厅外,有一片占地颇广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内所有家奴听训。
此时此刻在此地,欧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长凳上受棍刑。
长凳是特制的,中间有一块凸起,他趴在上面时,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翘起。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摄像机,将他受刑的场面在四周墙面挂着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穴口处插着一枚红色的肛塞。
欧甲的脸蛋上布满指痕掌印,唇角还渗着血。
虎背熊腰的卫兵抡起手中碗粗的长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积淤的臀上,淤块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欧甲双手死死扣住长凳,发出饱含痛楚的声音。
“33…!奴,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少主,军顾。
他曾经的主人,现在的…
欧甲闭了闭眼,不管军顾认不认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蛰在身上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闭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睁开眼,眼泪簌簌落下。
十分凄惨可怜。
不远处观刑的众人神情中却带着几分这人罪有应得的幸灾乐祸。
受罚的欧甲,欧家乃至整个江北地区,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双科榜首的身份来到前任江北第一统帅军顾身边服侍的,且颇受重视。
前大帅对他委以重任,让他跃过周岁时就定下的私奴当了第一顺序的私奴,还未成年就成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助,少主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家奴做到他这份上,已经算是巅峰了。
可两三年前,欧甲竟爬上了他们欧家两位小公子的床,差点被处以极刑,在两位小公子苦苦哀求下,前大帅饶了他一条命,还将他送给两位小公子做私奴。
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明思明恩的错。
自古一仆不侍二主,欧甲在他们父子兄弟之间游走,害得他们小公子背上了与父辈家奴苟合兄弟相争的恶名。
所有人都在骂他狐媚惑主,他的种种行径,令人十分不齿。
可欧甲以近不惑之龄与两个还未满二十的青年在一起毕竟是传言,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身为男子承欢处的那朵后庭之花,其所在的後穴花口插着个肛塞,身上也有很多性爱痕迹,军顾以“秽乱军区”的名义惩戒于他,则完全证实了传言无误。
人们总是会将一些有污点之人所获得的所有荣誉成绩都看成是以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更何况欧甲与明思明恩之事已是实锤。
在欧甲苦苦捱刑时,周遭的人众说纷纭。
说的最多的便是欧甲之所以这般受到重用,都是因为他床事工夫了得。
还有人看到侍部的老师也在观刑之列,便凑上前去问欧甲当日受训时床事一课成绩如何,在得到侍部老师的“优秀”回答后,议论之声又起。
军明恩赶回来的时候,就是那些人讨论的最为热烈之时。
他气得双眼发红,但也顾不得呵斥他们了。
他跳下车,冲过人群的包围,看到他的欧甲叔叔正伏在长凳上受刑。
他的臀腿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人却还是清醒的报数。
“五,五十八!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奋力喊出受刑的数目,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