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盥洗台上TB到糊在B口
啜泣着来抓他的头发,这次是真的生出要将他拖开的意思。
可就算江临已经被折腾得腿根软肉绷紧了,宋律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他含着软嫩的淫肉大口吮吸,舌尖沿着敏感湿软的屄缝上下舔舐,最后一边阴唇都被他含进嘴里吮得啧啧做声,牙齿更是直接从软肉上剐蹭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江临快要以为宋律是真的要咬自己的穴。那种恐慌的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毕竟是敏感娇嫩的地方落进了男人嘴里,他可不觉得自己是能够经得住那种折腾的人。
万幸,宋律到底是没有真的咬他。只是他在那种敏感的情况下被宋律含着屄口大口舔吮,男人柔软的舌头更是突然绷紧了往他屄里狠狠插进去。
本是用来性交的穴被舌头插入了,江临咬的颊侧的软肉快要流血,好不容易忍耐过那种尖锐的快感,垂眼便发现自己居然被宋律舔穴舔到射了精。他带着薄红的脸蛋上浮现出明显的羞恼,狭长漂亮的眸子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看样子是已经忘了自己原本计划好的有克制的拉扯,打算直接将宋律踹开。
什么计划,可都去他妈的吧,现在这混蛋明显是蹬鼻子上脸,再这么下去……
“你还想干嘛!”
脑子里无数的唾骂没能说出口,江临却不想宋律居然直接起身将他从盥洗台上拉了下来。他满眼慌张却又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男人掐着自己的腰将他翻转,最后面朝着镜子被按在盥洗台上。
这种完全被压制的姿势叫江临头皮都快要炸开,他意识到危险,但宋律却根本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他只感觉到掐在自己腰上的手简直像是镣铐,让他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被男人操进腿根软肉里,最后几个顶弄,精液伴随着男人性感低沉的闷哼声,全部糊在他屄口。
江临睁大眼睛,透过镜子看着发泄过后的男人垂头靠在自己肩上,一副爽得找不着北的鬼样子。他短暂的忘了呼吸,等到被窒息逼得回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老子要宰了他。
江临是真的想弄死宋律,他伸手已经抓住了旁边的烛台想要对着宋律的脑袋来一下,可宋律一把擒着他腕子不让他成功,还凑过来亲他。
无疑是惹得他更为恼火了。
心头的气蹭蹭往上涌,穴里的精液淫水也断续往下流,江临气得红了脸,张口想要对宋律一顿输出,先听见门铃响了。
一声,又一声,两个人静默着听着,可那声音两分钟都没能歇下去。
“这酒店人员培训是不是不太行啊?”
宋律挑眉,松开江临的手拿过浴袍穿上了。他知道江临不会趁着这个机会真的抽自己,于是转身往玄关走,“你别出来,我看看怎么回事。”
等江临冲了澡出去,就看见宋律坐在客厅沙发上,拨弄着莫名其妙出现的盆栽的叶子。
“酒店的人送来的,说是受托。是不是你影迷送的啊?想帮你清新空气?”
江临脚步一顿,不往沙发那边走了。他紧了紧浴袍领口,抬手按着头顶的毛巾一顿擦,“你觉得我是什么很火的演员吗?”
这小混蛋说话还是不好听,但没关系,宋律已经能很熟练的从中提取到有用信息,盆栽不是影迷送的。知道了这一点,他直接拎着那东西出门,哐当一声扔进了垃圾桶里。
回到房间看见江临眼里的震惊,他还很坦荡,“不是影迷,显然你朋友也不会送你这么无聊的东西。”
“来路不明,留着干嘛?”
江临眨了眨眼睛,最后收回视线的时候,宋律清楚看见他的表情都变得空白了。
经这么一闹,江临的气也消了不少。睡觉的时候他坐在床上头疼扶额,“你不能睡沙发?或者地毯?阳台?”
“说什么胡话。”宋律掀开被子上床,把江临河自己盖在一起。他不顾江临的抗拒把人往自己怀里搂,胸膛紧贴着江临的脊背,江临整个人都被他压在怀里,“你又忘了是吧,我们现在是在恋爱。”
江临被这两个字恶心得胃里一阵倒腾。
但就算不想承认,江临这个晚上确实睡得还不错。说不上是因为身体太疲累了还是身后的人存在,他一夜无梦睡到早上六点,醒来就看见穿着运动装的宋律拎着早餐进来放桌上,看那德性,居然是已经晨练过了。
有这种待遇,江临也不矫情。毕竟宋律闯进他的生活的时候活像是土匪入侵,他吃个宋律买的早餐,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起床气决定了他对宋律依旧没有好脸色,吃过饭出门之前,他对宋律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跟我玩探班那一套,不准打扰我的工作,离片场远点。”
宋律比了个“得令”的手势,面色纯良地目送着江临出门,然后掉头就换了身方便活动的衣裳也走了。
还在走廊里,宋律已经迫不及待给自己的人打了电话。他也不含糊,电话一接通便开门见山,“按住没有?”
帮忙办事的兄弟还在大喘气,估计是在这地界经历了好一番追逐战。万幸是宋律得到了好消息,拿到地址他下楼,自己人已经开车在酒店门口等他了。
往郊区去的路上,宋律都在庆幸自己跟着江临过来了。不然他是真不知道江临那个闷葫芦,还要经受这种事多久。
一闭上眼睛,宋律眼前就是昨晚江临面色空白的模样。他板着脸,薄唇抿得很紧,周身气压低得开车的兄弟不敢跟他讲话,副驾驶的倒是坐了个很有眼力劲的,从抽屉里取出来一双黑手套回身递给他,“律哥?”
宋律接过来戴上,拳头一握,指节就噼里啪啦乱响。
在遵守道路交通法的情况下尽可能开得快了,到地方也花了大半个钟。宋律下车戴上鸭舌帽,往前面仓库走的路上将帽檐压低了些,然后他进门就顺手抄了根得有他手腕粗的钢棍。
仓库尚且在用,里面算不得荒凉。中间被腾出来的空地捆着个扔在人堆里一眼都拎不出的年轻男人,混血脸孔,但看见宋律走近求饶的时候中文又说得很利索。
宋律视线游移扫过男人的穿着,普通的甚至可以说上有些破烂的工装,又粗略看过那双被捆住的生满了厚茧、指甲都不干净的手,确认了这是个凭借自身力量绝对搞不到江临地址的人,他嘴一咧,冲着人扯出个笑来,手里的钢管已经压在男人腿上,只单纯凭自己的力气就疼得人脚尖不住在地上摩擦,小腿都有些痉挛。
“兄弟……在我还叫你兄弟的时候,你要相信我对你还有一丁点的善意。现在,我劝你珍惜我的善意,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第一,谁让你去找他的。第二,你这是第几次了。”
“第三……你有几个胳膊腿能够作为接下来你对我撒谎的代价。”
仓库里守着几个人,全是听宋律的信过来办事的。眼看着宋律气得都忍不住扯出个笑来了,皆是默契的掏兜摸烟散开,然后转身看仓库顶棚看地板,偶尔聊聊最近请的中餐厨子是不是合口味。
就是没人回头,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可饶是如此,第一声惨叫在仓库里回荡的时候,还是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手里的棍子敲的第一下,宋律就清楚听见了骨折的声音。他看着男人疼得在地上痉挛惨叫,还很自然的从朋友手里接过来已经点燃的烟抽了口。
他实在是太愁了,可跟兄弟抱怨,又显得他像个深闺怨妇。他只能烦闷地想着江临真他妈的是个闷葫芦,这么大的事情别说他,竟然连江铎都不知道。
要不是他突发奇想出国来了,他都不知道江临被骚扰这么久。